日子一天天过去,但德姆斯特朗的情况并没有真正改变。
德拉科并没有感到威胁,也没有觉得自己身处敌人的领地,因为他的生活大致正常。
他几次与瑞安见面,但在他能够接近之前,瑞安总是会消失。
德拉科知道瑞安在嘲笑他,整套出现和消失的把戏都是在问:“你能对我做什么?”但有了他们的计划,德拉科并没有让这些小事影响到自己。
自从他没有要求任何人给他送礼物以来,已经是圣诞节了,大家也都效仿他,没有送礼物。
他被沃尔特的打鼾声吵醒,恼怒地揉了揉眼睛,咒骂着自己的运气,现在他感到了一丝烦恼,想起了西奥多因夜间活动而可能感受到的那种烦恼。
自从策划的那天起,沃尔特和阿雅就一直在一起,连圣诞节都没有回家陪伴他。
德拉科在空荡荡的大厅里走动,朝早餐厅走去。
由于并不是所有学生都回到德姆斯特朗,仍然会有一些学生在附近,但他的目光很快就被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家伙吸引住了。
“这次可不会从我这里逃跑了吧?”德拉科说道,他坐在正在享用早餐的瑞安旁边。
“我想我会给你一个早晨的圣诞礼物。”瑞安在这里待了两个月后,第一次对德拉科说话,他们互相对视。
“你觉得什么会阻止我现在就杀了你?”德拉科说着,从袍子里抽出魔杖,一把刀在空中漂浮着,“我甚至不需要复杂的咒语来对付你,只要一个基本的咒语,你就完了。”
“但你不会,因为我知道你想要一个体面的未来。”瑞安说,“现在就杀了我,无论你有什么关系,你仍然会在阿兹卡班里腐烂。”
“没错,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能伤害你。”德拉科说道,刀子直飞向瑞安的眼睛,瑞安却没有丝毫畏惧,但刀子却深深扎入了他的腿。
“瘫痪了,是吗?”德拉科漫不经心地说,顺手从瑞安的盘子里拿了一个三明治,“我想知道如果我捅你一刀,你会不会皱眉?”
当他在说话时,刀子不停地刺向他的腿,鲜血充满了他的座位。
瑞安显得有些恼怒,掏出他的魔杖,将刀子弹开,治愈了他的伤口。
“我把你弄坏了吗?”瑞安问。
“我也是这么想的。”德拉科随意地说道,“你知道,在我们之前的世界里,人们肯定会说我疯了,因为我只想在这里杀了你。只要你死了,一切就会回到我掌控之前的样子。”
“我还以为我在这个故事中要扮演反派。”
“你曾经是,但我想这些角色更适合我。德拉科·马尔福,一个反派、坏蛋。”德拉科说,“但你真的要假装你不想做同样的事吗?”
“我当然会。”瑞安点了点头,“但我计划做更多。”
德拉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探查他的思维,但他迅速提高了防御,再次向他的手射出一根叉子,导致瑞安退缩。
“看起来你这次做得比上次好多了。”瑞安说着,把手中的叉子拿了出来,“你之前甚至没有注意到。”
“我想是吧。”德拉科耸了耸肩,“但你一直没有改变,这让我非常感激,老实说。你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何打败你,如何战胜你,但慢慢地我意识到,你和我一样,只是一个空壳。”
瑞安怒视着德拉科,继续说道:“正如你所说,我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了你,但你也不能。我是说,你比我更可怜,这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交谈,而我已经成功刺了你 28 刀。”
“你除了瞪眼睛维持那种可怜的轮椅男孩的假象,什么也做不了。从远处你可能还有获胜的机会,当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但只要我靠近你,你我都知道,我不需要魔杖就能结束你的生命。”
“你说得对。”瑞安点了点头,“但这并不让我变得软弱,反而让我变得更强。而你的情感将会慢慢开始腐蚀你。”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站了起来。
整个腐败的事情确实引发了一些疑问,但他不打算在脸上表现出来。
“你最好小心点。”瑞安对他说, “游戏才刚开始。”
“我已经先行一步,”德拉科在离开大厅时补充道。
他走出去时从袍子里掏出一串钥匙,其中一把正在剧烈震动。
“看来这个圣诞节每分钟都在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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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德拉科去了德姆斯特朗已经三个月了。
自从与德拉科的决斗事件后,洛哈特教授尽其所能认真地教导他们,但自从德拉科去了德姆斯特朗,洛哈特似乎又回到了他以前的老路。
学校里仍然有一些他的粉丝至少对他克服了失败感到高兴,但他假装德拉科根本不存在的事实让一些人认为这是一种创伤的表现。
但这并不是所有人的幸福,他没有教他们咒语和如何保护自己,而是给他们朗读书中的段落,有时还重现一些更戏剧化的片段。
他通常选择哈利来帮助他进行这些重现;到目前为止,哈利被迫扮演一个简单的特兰西瓦尼亚村民,洛哈特治愈了他的喋喋不休咒,一个感冒的雪人,以及一个自从洛哈特处理过后只能吃生菜的吸血鬼。
哈利在他们下一节黑魔法防御课上被拖到班级前面,这次他扮演的是狼人。
他几次想要拒绝,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对自己处境的怜悯。
“好大的嚎叫,哈利……正是如此……然后,如果你能相信,我扑了上去……就这样……把他摔倒在地……用一只手,我设法把他压住……另一只手,我把魔杖指向他的喉咙……然后我鼓起剩下的力气,施展了极其复杂的变形咒……他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呻吟……继续,哈利……再高一点……很好……毛发消失了……獠牙缩小了……他变回了一个人。”
“简单却有效……另一个村庄将永远记住我,作为解救他们免受每月狼人袭击恐惧的英雄。”
铃声响起,洛哈特站了起来。
“作业是……写一首关于我打败沃加沃加狼人的诗!然后我会给最佳作品的作者签名版《会魔法的我》!”
班级开始离开,哈利回到教室的后面,罗恩和赫敏在等他。
“我希望我能加入斯莱特林,这是我一生中的第一次。”哈利沮丧地说,“我的意思是,至少他们不需要上课,我相信他们在各个方面都超过我们。”
“我听说布莱克给他们留下了笔记。”罗恩点头说道,“我相信有了这些,他们可以轻松度过这一年,更不用说这门课了。”
“就在我以为我对洛克哈特的最初怀疑是错的时候,他又一次证明了自己还是那个我们之前认识的愚蠢教授。”
“我知道,其实我很高兴他这次教我们一些好的东西。”
“你觉得他和布莱克的决斗让他崩溃了吗?”罗恩说着,迅速站直身子,回头看向赫敏,他确信她会抱怨他在说教授的坏话,但看着赫敏,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