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度会议除了各部门正常报告,剩下一件最重要的事就是关于相关部门药品集采的招标。
如果能中标,等于傍上了机关部门,5年内的药品销路就直接拿下了。
傅锦怀三令五申,要求这次云江药企必须中标。
金满意指尖的钢笔轻点,回忆起原世界剧情。
傅锦怀为了和柳盈盈欢好,将还是实习生的柳盈盈加入竞标团队,柳盈盈大学专业是汉语言,对竞标相关的内容完全不懂。
竞标报价表这样保密级别的文件,傅锦怀竟然随手交给柳盈盈保管。
她自觉能帮得上忙,拿着报价表对市面上最低价进行了对比,有些不合理的价格她手动做了修改。
两人在茶水间颠鸾倒凤的时候,她随口和傅锦怀说了这事,他那时候脑子里哪里有半分思考能力,只有宝贝很棒,宝贝都对。
这么大的纰漏导致最后云江药企被刷下竞标名单。
为了体现男主对女主的宠爱,原世界剧情里傅锦怀以一己之力隐瞒了下事实真相,并抱着惭愧流泪的女主又是一顿好睡。
色令智昏,说的就是傅锦怀。
但这些对金满意来说不算坏消息。
最起码她对集采部门的心理底价有数,这次竞标,金宝制药可以乘风而上。
散会后,傅锦怀叫住金满意。
“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研究进展怎么样?”他指尖微动,想要去抚她额角的碎发。
“你手上脏,别沾到她的头发。”
傅辞枭一把握住他抬起的手腕,那对狭长锐利的眼眸垂着睨他。
傅锦怀心里微怒。
看了一眼自己手掌刚刚蹭到的墨迹,抽手收回。
“辞枭,我和满意有话要聊,你可以先回避吗?”他脸上扬起一个僵硬的微笑。
金满意抱着汇报文件,跨上包,侧身而过。
语气平淡:“我没什么好聊的,走了。”
看傅锦怀吃瘪的脸,傅辞枭暗爽嗤笑,然后追着她的步伐小跑跟了上去。
傅锦怀攥紧掌心,看着男女相携离去。
他没有往两人有不轨的情感方面想。
只单纯以为傅辞枭是故意膈应自己。
而金满意……
是自己最近太忽视她了吗?所以她在和自己冷战。
正垂眸深思,一双柔夷小手拽上了她的衣角。
柳盈盈泪满盈眶,泫然欲泣。
他突然想起来刚刚推她的那一下,心里揪痛,看左右没人,将人拦腰抱进办公室里。
当天晚上回家,金满意刚洗漱完房门就被敲响。
她从猫眼看了一眼。
傅辞枭勾着唇,挑眉笑,“开门,是我,傅辞枭。”
她嘴角一抽,门刚按下,被他一把推开,跨步进来而后转身关门。
一气呵成。
“这么晚不睡觉串什么门?”
他一点都不客气,懒散地倚在沙发上,“给你看个宝贝。”
金满意下意识视线下移。
他长腿一跨,交叠在一起,嘴角是邪肆的笑,“想看什么?”
“你要是想看,我也不是不可以。”
金满意抿唇,撇开视线,“什么东西?”
他掏出手机,按下放映键,男女暧昧的喘息和撞击声从手机里传出。
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她眉间微蹙,脸颊覆上冷意,“是傅锦怀?”
傅辞枭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他淡淡道,“你对他的声音倒是敏感。”
他把音量键按到最低消音,然后把手机递过去。
金满意认出是醉缝的装修风格,是那晚他俩的出轨视频。
她垂眸,从两人恶心的动作移开,手机摁灭,“你怎么拿到的监控?”
“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是推不动,那就是钱给的不够。”
“你的礼我收下了。”
傅辞枭执着的追问,“那你什么时候离婚?”
自然把傅锦怀的傲骨打碎,然后把的权利架空,然后拿走他的权钱再离婚。
但是这些她都不会对傅辞枭说。
这个男人看似邪肆不羁,但到底是傅家的未来掌权人,她还摸不透他的心思。
“快了。”她敷衍。
傅辞枭哪里听不出她搪塞自己的话,也不为难她,话题重新转到视频里的男人。
“他没我大。”
金满意一愣。
“腹肌也没我好看。”
她不知道他怎么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不害臊吗?
“我给你看看腹肌吧。”他嗓音低哑,故意用男色引诱她。
“不看腹也行。”
金满意耳根微热。
他步步紧逼,把人钳在墙角,“我带了礼物,你用什么赏我。”
她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未吹干,发梢滴着水珠从锁骨滑落。
傅辞枭高大的身形罩着她,从颊边卷了一绺湿发,绕在指尖。
和傅锦怀喜喷的古龙香水不同,傅辞枭周身一股清冽的冷香,他眉眼压下,躬身靠近的时候,味道更显。
金满意29,比傅辞枭大整整7岁,但是肌肤娇嫩雪白,好似少女。
一身绸缎吊带睡衣拢住凹凸有致的身形,被水蒸气熏的粉红的脸颊,像是枝头吸满露水的成熟水蜜桃,让人想要轻啃一口。
她抬头看向男人欲海沉浮的眉眼,踮脚,轻啄唇角,一触即离。
“赏完了,走吧。”
她脚步微移,还没挪出他的手臂范围,就被男人一把捉住手腕提起压在墙上。
“别敷衍我。”他暗哑的声音落在耳边。
“和今天的一半一起算。”他伸出舌尖,含住她的耳廓,密密的舔舐。
她一瞬腰间酥软,没有站稳,被男人另一只手牢牢扶稳。
纤长的睫毛不安的颤动,男人舌尖从耳垂撤离,从她耳后细腻薄软的肌肤一路吻上。
她扬起头,呼吸轻喘,露出纤细的脖颈。
男人湿漉漉的吻划过她的下颌角,来到下巴,最后缓缓移动至最后的目的地,娇嫩红润的唇。
他没有急于探入,只微含逗弄。
钳制她手腕的大掌早已松开,她勾住他的脖子,身子颤抖。
得了空的大手,指尖轻佻从裸露的肌肤缓缓划过,不知道触碰到了女人哪个敏感点,她娇呵一声,牙关轻启。
男人恶劣一笑,唇齿间呢喃,“进去了。”
舌尖缠绕,吻得越来越激烈,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不知道吻了多久,她最后气喘吁吁伏在他的怀里。
男人绷紧的身体,粗重的喘息,充血的眼眸,无一不诉说着他蓄势待发的欲望。
“行了,赏赐你领了,可以走了吧。”
她素白的手按在他筋骨分明的小臂上,借力站起。
“你怎么这么无情?”他倚在墙壁上,嗓音沉溺。
傅辞枭舔了下嘴唇的水渍含进去,眼眸漆黑,缱绻叫她:“金宝。”
她羞恼:“不许这么叫,叫我大名,金满意。”
“好的,金宝。”他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