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黑市之行，不仅换到兽核，还收获两万多。
心情美美哒。
回校之前，盛念和宁渺还去了一趟小吃街。
手里有钱，第一件事情必须是犒劳自己的独生嘴。
“小姐姐，我要一份煎饼果子，加麻加辣。”一处位置偏僻的摊位面前，宁渺字正腔圆提要求。
盛念一边撸串，一边道：“我也要一份，加两包辣条。”
“两位稍等。”
卞依听完要求就开干，态度十分认真，就是动作有些独one无two，别出心裁。
看得盛念和宁渺one愣one愣的。
“小姐姐，你摊饼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开一下火？”
卞依：“我知道要开火，但先摊面糊再开火，这样做出来的饼会更好吃。”
“这样啊。”
“对，就是这样！”
……
不出三分钟，一张新鲜出锅的，半糊半生的烂饼就被铲到一边，弃之如敝履。
“小姐姐，你这……”盛念欲言又止，感觉面前这人不简单。
卞依面带笑容，不以为意：“开锅都这样，都要废掉一张饼，第二张就好了。”
说完，继续摊。
蛇形走位的手法，大开大合的气势。
两分钟后……
“这一张饼好像也挺……褴褛的。”宁渺小声提醒了一句。
混迹小吃街多年，见过手艺差的，但没见过这么差的！
差到让人怀疑。
卞依一边努力补救，一边解释：“没事的，没事的，破的地方拿鸡蛋液补一下就行。”
说完，就炫了个单手打鸡蛋。
一个两个三四个……足足六个鸡蛋打下去，才把千疮百孔的饼皮补得勉强能用。
宁渺试探性问道：“小姐姐，你……干这个多少年了？”
卞依自信回答：“七八年，七八年了。”
“还是个老师傅。”
“小姐姐，你还没刷酱……生菜……还有那个果子……”
“还有辣条，我的辣条……”
宁渺和盛念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指导，企图教会卞依做煎饼果子。
十几分钟后，两摊配料满满，造型稀烂的煎饼果子新鲜出炉。
卞依直接上手抓，烫出一串水泡。
夹子：不用我夹饼，原是我不配吗！
拿到煎饼果子后，盛念和宁渺快速离开，生怕被卷入一些不好的事情。
……
回到宿舍，宁渺没有继续配制气血散，而是继续思考自己的创业大计。
翻来覆去睡不着。
知识就是力量，书上说不定能找到灵感。
思即此，宁渺翻身下床，拿起一本《如何让富婆爱上我》看了起来。
翻书声一下一下的，不大，却把昏昏欲睡的盛念彻底惊醒。
“你能不能消停点，大晚上搞这么大动静，让人怎么睡啊。”
令狐滢也从床帘后伸出脑袋：“是啊，你不睡，我们还要睡。”
宁渺震惊懵逼脸：“老师挂着小蜜蜂在耳边讲课都能睡，我翻个书却说我动静大，你们要不要这么离谱。”
盛念揉了揉眼睛：“你翻书的声音吵到我的灵魂了。”
她能忍受宁渺半夜在游戏里大声问候队友全家，但接受不了对方小心翼翼翻书的声音。
朋友在现实中上分，会让人羞愧。
宁渺：“……”
令狐滢一脸疑惑：“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看书，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宁渺直接摊牌：“我想创业，坐等钱钱天上来，现在正在书上找灵感。”
“你还在想这事儿啊。”盛念翻了个白眼，懒洋洋道：“你有那闲钱，还不如直接给我。”
宁渺来了精神：“你懂创业，能带我平地起飞？”
盛念：“刑法懂创业，我不懂。”
宁渺：“那把钱给你干嘛。”
盛念振振有词：“钱给我，你能收获一位至死不渝的好友，钱拿去创业，你能收获的，大概率是一屁股债务。”
令狐滢出声佐证：“创业的风险确实很大，我之前就试过，亏了五百万。”
“我靠！”宁渺惊得弹坐起身：“你干嘛了，亏这么多？”
这么多钱，给她多好啊！
令狐滢开始短暂的回忆：“幺二山知道吗，我在山顶开了一家咖啡店。”
此话一出，盛念和宁渺都惊呆了。
“平安市这么大的地方，在哪开店不行，你为啥非要跑去山顶开？”
令狐滢语气认真道：“在山顶喝咖啡看日出，会很有格调。”
盛念表情一言难尽：“大清早跑去山顶喝咖啡，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宁渺：“而且我记得没错的话，幺二山好像都没通公路吧，客人怎么上去？总不能靠十一路吧。”
清早爬山看日出，再折返回来当牛马，奥特曼来了也扛不住啊。
“公路已经通了。”令狐滢出声解释道：“我花钱修的，总共花了四百多万。”
原以为这独一份的创意能带来巨额财富，不曾想……钱全打水漂了，还听不到响。
“花钱吃亏，你爸妈没打你啊？”
令狐滢仰头望天花板，语气落寞：“他们对我的惩罚比殴打更严重，他们把我拉回来上学了。”
盛念：“……”
宁渺：“……”
这天，聊不下去了。
宿舍安静下来，某两人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破防的声音。
好半晌，令狐滢出声打破沉寂：“宁渺，你说你要创业，启动资金有多少啊？”
宁渺看了一眼自己的余额，语气凉凉道：“突然又不想创业了，没意思。”
说完，丢掉《如何让富婆爱上我》，上床睡觉。
零点已过，系统任务没完成，没有奖励也没有惩罚。
次日醒来沟通系统，发现任务和奖励依旧不变。
宁渺得出结论，系统任务不完成，它就不刷新。
既如此，那就继续配药呗。
老实上学的日子，多少有些枯燥。
宁渺每天都会在临近上课时配制药剂，这样能消耗精神力，让课堂睡眠的质量更上一层楼。
老师在讲台上激情澎湃地演讲，她在台下进入梦乡。
就挺气人的。
课堂结束，精神力也恢复得差不多，有的是力气和手段玩耍。
配置出来的药剂，一半给平头哥喝，一半换兽核和药材，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