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八岁从倭国回来,开始做起杀手,可谓是杀人如麻,从未失手,在不为常人知晓的世界里声名赫赫,沈美娟给她刺杀赵峥的任务之后,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虽然她知道这个干妈从来都不待见自己,但作为祁建国豢养的专业杀手,她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
接下来跟踪踩点了两天,她没有觉得赵峥跟其他普通青年有什么不同,也不知道沈美娟为什么要取这么一个人的性命,但这不是她需要关心的,她只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结果他的性命就好了。
可没成想自己居然会栽在这么一个看似毫无威胁的年轻人手上,那番交手让她记忆犹新,无论她如何复盘,她都觉得面对赵峥无与伦比的速度和力量,除非远距离狙击,采用她擅长并引以为傲的近身刺杀是毫无胜算的。
这对她而言,不啻是个致命的打击,深深地挫伤了她的自信和自尊。
被俘虏后,血玲珑被赵峥带到这里,交到任瑞希这个曾经靠出卖自己身体为生的女人手里,关在这么一个幽闭的空间,那里的空气潮湿而阴冷,水滴声在耳边回响,如同死神的低语。
这个在她原本从头到脚都不配自己正眼看待的低贱女人,居然比赵峥更像是恶魔!
她的手腕被冰冷的铁链束缚,水滴一滴滴落在她的皮肤上,冰冷而刺骨。她的尊严在这种折磨下逐渐消失,心中的压力如同巨石压顶,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看到赵峥,血玲珑的嘴唇颤抖着,她试图保持冷静,但眼中的恐惧却无法掩饰。
她的皮肤苍白,每一次水滴的落下都像是在她的心头重重一击。她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内心的绝望和无助。
血玲珑的双颊像火烧一样难堪,曾经不可一世的骄傲女杀手,此刻哪里还有半分以往的逼人风采,以眼前的这番模样被男人看到,让她更加羞愤欲死。
“你求啊,开口求我就把水停下。”赵峥哪里体会过水滴刑的厉害,但见那日要刺杀自己的绝美女人被折磨成了这个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大仇得报的爽感,学着任瑞希的样子戏谑道。
血玲珑沉默了,内心无比挣扎,但额头上犹如子弹般不断滴下的水滴却令她崩溃,她强忍羞愤低声哀求道:“求……求求你……”
“你说什么?求我什么?我不明白。”赵峥明知顾问道,心中暗笑。
“求……求你把水停下来……我……我受不了了。”血玲珑嘴上哭喊起来,心中几乎滴出血来。
赵峥任由血玲珑哭叫哀求,直到身旁的任瑞希悄悄碰了碰他手臂,赵峥会意,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柔声道:“乖嘛,这才对。”
说着伸手轻轻在血玲珑脸上拍了拍,血玲珑绣眉微蹙,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看到任瑞希将挂着的水壶取了下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那么臭,这几天她就这么锁着吗?”赵峥吸了吸鼻子,一股臭味让他皱了皱眉,问向任瑞希道。
“她不是杀手嘛,你都嘱咐过我当心了,我哪里敢放开她,吃喝都是我喂的,就是拉屎撒尿有点麻烦,我只好剪开她裤子,用个桶接着,每天还要给她清理,真的脏死了。”任瑞希故意大声地回答道,眼睛不时偷瞄着血玲珑。
“你不说我都没注意。”赵峥这才注意到地上正对血玲珑下身的一只大塑料桶,里面果然盛着一些排泄秽物,赵峥走过去,微微俯身,这才看清女杀手的紧身皮裤竟然变成可开档的款式,那羞耻的模样,实在是不可描述,只看得赵峥心头火起。
“这臭裱纸真的是又脏又臭。”任瑞希脸上做出夸张的嫌弃表情,将湿纸巾递到了赵峥手里。
赵峥眼睛一亮,嘴角弯起一道弧度,收手接过给血玲珑清理了起来。
“主人,你别看她,居然还是个雏呢。”任瑞希语气轻佻地介绍道。
“嘿嘿……有点意思,你别说,她这长得跟她脸一样漂亮。”赵峥凑趣道。
两人一搭一档,肆无忌惮地讨论着血玲珑,那一句句话就好像锋利的匕首一样,一下下戳在她心里,感觉自己就像是他们肆意摆布的玩物一样,直叫血玲珑羞愤欲死,但对水滴刑的深深恐惧让她不敢反驳出声。
“啊……”身体最私密的部位被触碰,让血玲珑羞叫出声。
……
十几分钟之后,“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气喘吁吁的血玲珑如杜鹃啼血般地哀求道,心中的羞愤无以复加,此时此刻,似乎唯有一死,才能使她得到解脱。
“死?长那么好看,死了多可惜啊?反正你也没杀成我,用不着以死谢罪吧,给我当狗就是了,活着不好吗?”赵峥停止了对血玲珑身体奥秘的探索,在她身上擦了擦手,不怀好意地笑道。
“你做梦!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你个变态!王八蛋……”血玲珑崩溃地哭叫起来,歇斯底里起来。
“宝贝,这个还要继续啊,什么时候不寻死觅活了,什么时候肯乖乖听话了,这才可以啊,不过注意为什么,别总是搞得脏兮兮的,这衣服那么脏,以后就别穿了。”赵峥一边嘱咐着任瑞希,一边大手用力,坚韧的皮衣在他手里就像碎纸一般,被撕了个粉碎,血玲珑香汗淋漓的雪白身体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禽兽!恶魔!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很快就会有人来给我报仇的!”血玲珑咒骂着。
“槽!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得治!你是说祁建国吗?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把他收拾掉的,都什么时代了,法治社会懂不懂?!还搞这种地下秩序,你们这些人叫什么?黑恶势力,犯罪分子!你这叫罪有应得!”赵峥哪里会惯着她,一巴掌扇在了她的俏脸上,厉声反唇相讥道。
“就是,主人给你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你别不知道好歹。”任瑞希坏笑着,帮腔道。
“啊……”房间里响起了女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