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眼前那个红着小脸、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般软绵绵地倚靠在玻璃上的女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他微微俯身,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自己拿衣服,可以吗?”
沈恬的小手轻轻抵住那细软的腰肢,娇嗔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她那娇羞的模样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勾着人疼爱她。
傅砚深闻言,并没有过多地停留。毕竟再这样继续待下去,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于是,他缓缓转身,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出房间,并伸手按下了一旁的管家铃。
铃声刚刚响起,只见一名训练有素的女保姆如疾风般迅速赶来,恭敬地站在傅砚深面前,等候指示。
傅砚深语气平淡地交代道:“进去帮一下里面的那位小姐。”
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浴室走去,他急需败火。
沈恬望着那些摆放整齐的衣物,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简直快要滴出血来。她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个男人,果然是个极度闷骚的家伙!哼,这些衣服可别指望本小姐会乖乖穿上。不过……如果他能把我哄得开开心心的,偶尔穿一穿倒也未尝不可,就当是增添一些小情趣咯~”
想到这里,沈恬忍不住笑出声来,用着手扇了扇发烫的脸颊,堕落了她,怎么能想那样靡靡的画面。
经过一番挑选,沈恬最终拿起一套相对保守些的睡衣以及内里的衣物,在女保姆的帮助下,沈恬进了浴室。
关上门,浴室很快便传来了水声。
傅砚深站在花洒下狂冲冷水之后,擦着头发,穿着浴袍,长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表情深沉的抽着,一根烟结束,便去了沈恬的房间。
静静的等她洗完澡出来。
浴室已经没有水声了,停了的好似不止水声,还有他脑海中绮丽的梦。
浴室门缓缓地被推开,沈恬宛如一朵出水芙蓉般出现在门口。只见她身着一条长长的吊带睡裙,那柔软的面料轻轻拂过她修长的双腿,仿佛微风中的柳枝摇曳生姿。
她的头上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一条洁白的毛巾,只露出几缕湿漉漉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冷调的木质香味,一样的洗漱用品,在他身上和她身上好似是两种,一个带着香甜,一个就是木头腐烂的冷涩。
此刻,沈恬那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因为热气的熏蒸而变得白里透粉,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娇嫩欲滴,又恰似一颗令人垂涎欲滴的草莓味大福,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坐在沙发上的傅砚深不禁看得有些失神,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站起身,声音沙哑地开口问道:“要不要重新上药?”
沈恬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轻声回应道:“保姆已经帮我做了防水处理啦,不需要重新上药呢。”
说罢,她抬起头,目光与傅砚深交汇在一起,接着问道:“对了,这里有没有吹风机呀?我的头发太长了,如果不吹干的话,贴在身上会很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