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熙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手指轻轻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眼神中满是眷恋。
处理完伤口后,兔软软起身准备离开。
帝熙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语气不善:“你又要走?”
她就知道,这帝熙总是得寸进尺。
只能无奈的说道:“我没走,我一会儿就回来。”
她只能用这样的谎言暂时安抚帝熙,只要能离开这里,什么都好说。
帝熙听了她的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但还是缓缓松开了手,说道:“那行吧!”
呵,她说的话,他根本就不信,但他知道他不能逼太急。
兔软软如获大赦,急忙走出洞穴。
她在洞外长舒一口气,她才不会回来,好不容易摆脱。
一想到帝熙模样,她就觉得一阵头疼。
好烦啊!
过后,她便回到了帝祁身边,只有待在帝祁身旁,她才能感受到那种熟悉的安心,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温和起来。
夜晚的时候,她是陪在帝祁的身边的,白泽哪里她都没有去。
她躺在沙发上睡。
“软软……”帝祁轻轻地叫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静谧的夜,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那小心翼翼里还藏着些难以抑制的渴望,就好像一个孩子渴望得到心爱的糖果,却又怕被拒绝一样。
“嗯?”兔软软疑惑的看着他。
“我想抱你睡。”帝祁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又藏着些难以抑制的渴望。
兔软软微微一怔,看着帝祁那满含期待的眼神,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最终拒绝:“你伤还没好,好了在抱。”
帝祁听了兔软软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兔软软看着帝祁那失落的模样,心中实在不忍,她起身,朝着他走来。
看到兔软软走来,帝祁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心欢喜地都做好挪位置的打算了,却只见兔软软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轻声说:“等你伤好了,想怎么抱都行。”
帝祁顿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失落极了,还以为软软要投怀送抱了,原来是自己想得太美了。
同时默默安慰自己,嗯,只要伤好了,就能和软软亲密无间了。
然而到了第二天下午。
“软软,今晚陪我。”白泽期待的问。
“……”兔软软。
“你都陪帝祁两晚了,今晚该我了。”
“……”
兔软软她想拒绝啊,可又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了。可要是拒绝了白泽,他会不会伤心呢?
可答应的话,自己心里又觉得怪怪的
犹豫再三,最后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
不过,趁天还没有黑的时候,给自己打了地铺。
白泽看着地上的地铺,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满:“软软,你这是做什么?”
兔软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白泽,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我怕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这样会比较好。”
白泽看着兔软软坚持的样子,嘴角勾笑,便不再多说什么。
现在白天,他说了也没有用,到了天黑再说。
到了晚上的时候,兔软软才刚躺下,白泽就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兔软软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小兽皮,紧张地看着他,声音都有点发颤地问道:“白泽,你不好好躺着,你干嘛?”
“去兽皮铺上睡。”他道。
兔软软摇摇头,坚决地说:“白泽,我说了,怕碰到你的伤口,我睡地铺就好。”
“要我抱?”白泽突然这么一问,眼神中闪过一丝霸道,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今天必须听我的。
兔软软被他这话弄得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白泽见她眉头皱得更紧,二话不说,弯下腰直接就将兔软软从地铺上抱了起来。
兔软软顿时惊慌失措,手里的小兽皮都没握住,“啪嗒”一声滑落到地上,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心里又委屈又着急,带着哭腔说道:“白泽,你怎么这样,我说了怕碰到你的伤口呀。”
白泽却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道:“不会碰到的,我只想好好抱着你睡。”
看着她在自己怀里那慌乱又可爱的模样,就越发想要与她亲近,想要感受她的温暖,仿佛只要抱着她,心里就像被填满了一样。
“不行,我晚上睡觉不老实。”兔软软有些胡扯道,试图找借口挣脱。
白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睡觉老不老实,我还不知道?”
“……”
兔软软被白泽识破谎言,一下子语塞了,脸涨得通红,只能任由白泽将她抱到兽皮铺上。
白泽轻轻放下她,自己也侧卧在她身旁,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动作轻柔又自然。
“你伤啊。”兔软软轻轻推了推他,心里满是担忧,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蹭到他腹部的伤口。
兔软软的轻推并没有让白泽松开手臂,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轻声说道:“没事。”
只要能抱着你,这点伤,这点痛,算什么?
兔软软无奈,在白泽怀里不敢再乱动了,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生怕真的碰到他的伤口。
唔……还是帝祁听话点呀,至少不会像白泽这样“强迫”自己呢。
她的脸贴在白泽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那沉稳的节奏让她渐渐平静了一些。
她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可每一块肌肉都像是不受控制般地紧绷着,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白泽,你这样我会睡不着的。”兔软软小声说道,边说边试图扭动身体挣脱,她实在是觉得这样太别扭了,根本没法安心入睡。
白泽低头,看着她微微颤动的唇瓣,那粉嫩的样子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显得格外诱人,他的眸色渐渐变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趁她没反应过来,迅速倾身,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