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丝陌面色冰冷,“紫寒,这些年你在外面拼搏,有些事你不懂。”
“当年,我和你爸的结合,本就是利益婚姻,我跟他已经分居几年了,要不是为了家族面子,早就离婚了,我现在只想修道,而他,迷恋红尘。”
“实际上,也是在报复我对他寡淡吧。”
“这…”
“没事的,早就看开了,我先洗漱睡觉了,你去赵玉柱家吧。”
而此时,宁城一栋别墅之内,梁泽犹豫许久,终于拿起了手机,拨打秦州的电话。
电话那头,秦州的声音满是惊奇。
“梁兄,深夜来电,有何事啊?”
“秦兄,赵玉柱,有什么秘密?”
秦州沉默许久,“梁兄知道什么?”
“很重要的信息,你肯定想知道,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赵玉柱有什么大秘密。”
那边又沉默了一会儿。
“他掌握一个遗址或者古墓,价值无量。”
梁泽面色震惊。
“难怪了,今晚,西南陈家人来了,家主陈洪章夫妇,带领一众化劲高手前来,就是为了让赵玉柱认亲。”
“什么?这个混账!”秦州暴怒。
“多谢梁兄告知,那你有没有兴趣,参与进来?”
“秦兄,我跟陈家关系挺好的,不过,我只是好奇赵玉柱的秘密,现在知道了,我就不参与了。”
挂了电话,梁泽面色依然震惊。
遗址?古墓?
这该是国家的东西啊。
嗯,你们先斗吧,斗他个两败俱伤。
我身为古玩协会副会长,有责任,有义务,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收归国有。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他叫来侄孙梁泰。
虽然,陈紫寒喊他为梁老,实际上,他的年纪并不算大,也就五十来岁而已。
喊梁老,主要还是因为他在古玩界的地位。
而梁泰这个二十多岁的人,叫他二爷爷,是因为在家族里的辈分高。
“二爷爷,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吗?”
“赵玉柱掌握一个古代遗址,里边的宝物,价值无量,你把这个消息,告诉你那些朋友。”
“卧槽!难怪了,这乡巴佬。”梁泰震惊无比。
“二爷爷,我告诉我爸他们,让他们也派人来?”
“不急!粤省羊城的秦家,早就盯上赵玉柱了,让他们先斗去,嘿,西南省陈家,羊城秦家,再加上百越省的势力,热闹非凡啊。”
“我懂了,我们做渔翁。”
“嗯,去吧。”
梁泰马上穿衣服出去,满脸兴奋。
混蛋乡巴佬,我看你这次怎么死。
此时,陈洪章来到梨园,叫了好几个美女,一个洗脚,一个按肩膀,一个捶大腿,满脸惬意。
“你们的老板怎么还没来啊?难道是看不起我?”陈洪章淡然道。
“不…不是,我们已经通知了。”
这时,宋金莲在一个办公室里满脸焦急,拨打着电话。
打了几次,终于接通了。
“赵先生,你那干爸什么情况啊?大晚上的,来我梨园叫了几个姑娘,还让我过去跟他聊天,有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他不会是有那种想法吧?可是,你那干妈风华绝代,允许他出来花天酒地吗?”
别墅里,赵玉柱满脸无语。
这陈洪章那么猴急吗?真是一点时间也不愿意等啊,才回去多久,就出现在梨园了?
他只好跟陈紫寒说了这事。
陈紫寒面色阴沉,拿过手机,“宋女士,你别理他,也别答应提供那种服务。”
“是陈紫寒姑娘啊,那我知道了,何况,我们梨园,提供的只是正规服务哦,只是,你爸是强者啊,万一用强,我们怎么办?”
“报警!”
“哦,那我就明白了。”
赵玉柱面色古怪,“紫寒姐,咱爸,老当益壮啊,只是,咱妈不生气吗?”
“他们离了,互不干涉。”
原来如此,难怪夫妻两人形同陌路,那白丝陌如此的冰冷。
啧啧,这夫妻俩,跟玉和同夫妇,是两个极端啊。
他也不管了,嘿,陈洪章要去惹神秘的宋金莲?好玩啊。
反正,对他来说,庇护他的,并非陈洪章,而是陈家。
如果陈洪章死了,反倒好了。
相比这家伙,他更愿意和陈紫寒打交道。
这女人虽然冷了点,霸道了点,但总体来说,还算把他当人看。
“师父,干爸…啥情况啊?都化劲后期了,还对那种事如此痴迷?不对身体造成伤害吗?”
陈紫寒面色阴沉的摇摇头。
“那没什么事,我睡觉了哈,大家晚安。”
“你紧锁门窗。”陈紫寒和玉玲珑异口同声。
“啊?好,多谢两位师父关心。”
他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青蝶那边,已经找到蛮族部落寻找驱兽者的那些队伍,该行动了。
先灭那么队伍,获取更多关于蛮族部落的记忆。
他可不想任何人打扰他。
因为这个秘密,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哪怕是女儿她妈。
他马上进屋,反锁门窗。
“哎,你们什么意思?一起合起来霸占玉柱了呗?”林韵满脸不爽。
“我们可没有你们那种色心思,整天想那种事,有什么前途?你们自己不努力,可别坏了赵玉柱的路。”陈紫寒面色冰冷。
“哼,都是成年人了,难道你们就没心思?装什么装?就算是老尼姑,都会有心思。”
“好啦好啦,紫寒姑娘,玲珑姑娘,我们知道的,现在是玉柱的关键时期,一切坏他修炼的阻碍都不能存在。”林婉急忙说话。
“我们都是真心为他好的。”
“你还算懂事,就这样吧,睡觉。”
此时,梨园。
宋金莲面色惊疑不定。
陈洪章那边,已经催好几次了。
今晚,估计躲不过去了,只能见面。
一个化劲后期的武者,若真看上她,近距离发难,她没有任何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
可是,陈家是庞然大物啊,若不成功,梨园就完了。
报警,肯定也没用。
她犹豫了一会儿,从酒柜上拿下一瓶最好的红酒,拧开瓶盖,她嘴巴对着瓶口,缓缓吹气,渐渐的,一股无形的东西,融入红酒里。
吹了许久,她面色有点苍白,好似做了那种事,看起来非常疲惫,胸前高耸剧烈起伏着。
再把瓶盖拧上去。
盘坐下来,调息许久,随即站起来,露出她标志性的妩媚笑容,扭着翘臀,很快就来到陈洪章开的包间内。
“陈先生,抱歉了,我刚才已经回家睡觉,还是我的员工去我家里叫醒我,说有贵客前来,我就马上过来了。”
陈洪章坐起来,笑道,“你们下去吧,我跟你们宋总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