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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牧大人是打算将计就计?”

“嗯,只是,”牧云卿道,“今晚怕是要委屈沈大人与牧某共处一室了。”

“这……”沈忱溪略一沉吟,随即点了点头,“也罢,就依牧大人所言。”

“如此甚好。”牧云卿转头看向门外的小和尚,“今晚我与沈大人在此歇息,烦请小师父带个路。”

“二位随我来吧。”小和尚应了一句,领着二人去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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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女帝寝殿

灵柒捂着伤口跪在殿前,面色苦楚,“陛下,属下办事不力,让那人跑了。”

萧宁焚香的手一顿,侧头看向她,“何人伤的你?”

“回陛下,是一个黑衣人,他戴着面具,属下看不清容貌。”

“黑衣人?”萧宁将香料放进炉子里,徐徐道,“朕今日也瞧见一个黑衣人,在朕眼前一闪而过。”

她说着眸色沉了几分,“朕原以为是你,将他放走了。”

“那人……”

“先不提这些,”萧宁打断她的话,“朕安排你的事,办的怎么样?”

“事情如您所料,朝中大臣多有拉拢之意。”灵柒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巾,“陛下,此物是属下从山中拾得的。”

“拿过来我瞧瞧。”

“是。”灵柒将方巾递给她。

萧宁望着方巾上绣的杜鹃花,神色一顿。

她见过这块方巾,是宋清禾的。

“陛下,是想起什么了吗?”

“没有,”萧宁将方巾攥在手心,“既是受了伤,就先回去好好调理一番,这几日不必来了。”

“谢陛下。”灵柒叩首谢恩。

待灵柒走后,萧宁又将方巾拿出来细细端详。

杜鹃花栩栩如生,做工细致,不像是仿品。

可若不是仿品,也没理由丢在山野。

这花,还是先帝亲手为宋清禾画的。

先帝说,“宋氏一家,世代忠良,品行端好,唯有此花才能与之相配,唯有“忠义”二字才配得上宋府的门楣。”

特此封为忠义侯,赐下忠义侯府。

宋家念及先帝隆恩,世代以杜鹃花为荣,不论男女,身上皆佩杜鹃花方巾。

想到此处,萧宁心中疑窦丛生。

以宋清禾的品行,自是不会轻易背信弃义。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只得派人暗中调查宋清禾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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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牧云卿和沈忱溪跟着小和尚来到禅房。

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很整洁。

牧云卿看了眼床铺,只有一张。沈忱溪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

“沈大人,今夜只能将就一下了。”

沈忱溪垂眸思忖片刻,走到他身侧,“睡觉是小事 ,只是今夜,我们何时动手?”

“自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最适宜。”牧云卿翻身上榻,拍拍身侧的位置道,“沈大人,快睡吧。”

沈忱溪和衣而卧,坐在榻上假寐,看似闭目养神,实则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牧大人,你睡了吗?”

“没有。”

“那正好,”沈忱溪睁开眼睛,看向牧云卿,“牧大人,你我不如再聊聊。”

“沈大人想聊什么。”

“你觉得黑衣人会不会现身?”

“兴许会吧,”牧云卿道,“再等等。”

“嗯。”

两人静静等着,不多时,一阵细微的声响打破了平静。

“牧大人,你听到了吗?”

“嘘……”牧云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沈大人,你且在此处等着,我出去看看。”

“我同你一起去。”

“也好。”

两人一同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是那个黑衣人。”

“瞧见了。”牧云卿眼神一凛,低声道,“你在此处守着,我去追。”说完,便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沈忱溪紧追其后,“没想到牧大人,轻功这般了得!”

“沈大人过奖了。”牧云卿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只是,这凶手轻功也不弱,我们怕是追不上了。”

“要去松树林看看吗?”

“不必,”牧云卿抬脚往回走。

“牧大人,”沈忱溪眉头微皱,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你就不担心他会就此逃脱吗?”

“他逃不掉。”

“哦?”沈忱溪对他的话感到诧异,心中疑虑更甚,面上却不动声色,“牧大人这般自信,莫非是已经有了什么线索?”

“先回房再说。”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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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房

刚迈进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牧大人,这香气……似乎有些不寻常。”

牧云卿蹙眉道,“快捂住鼻子。”

“嗯?”沈忱溪心中一惊,赶忙捂住口鼻,警惕地看向四周,“这香气……有毒!牧大人,你没事吧?”

“无事。”

“那就好。”见他无事,沈忱溪心中稍安,拉着牧云卿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通风,“这人果然厉害,竟在房内放了迷香。”

“的确,”牧云卿眉头紧锁,脸色凝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引我们出门,又回到禅房放迷香,这轻功和体力,非比寻常。”

“这是自然。”沈忱溪目光幽深,若有所思,“能在这山中来去自如,还能不留痕迹,此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辈。”

“不过,”他话锋一转,侧头看向牧云卿,“牧大人,你就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这黑衣人既然敢对我们下手,说不定还会有下次。”

“这不是还有沈大人嘛,”牧云卿不慌不忙道,“有沈大人在,牧某何需担心什么。”

“呵,牧大人倒是会说笑。”沈忱溪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不过,你说得也对,有沈某在,定不会让牧大人有事。”

“有沈大人这句话,牧某就可以安心入睡了,”牧云卿说着就要躺下,又被沈忱溪拽起来。

“牧大人,这房间里的迷香还未散去,你就这样睡下,怕是不妥。”

“那沈大人以为该是如何?”

“不若我们将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沈忱溪起身将窗户打开,“待迷香散去后再睡。”

“沈大人,我真是困了,”牧云卿扯了被子睡下,不一会就没了动静。

“牧大人?你睡了吗?”

牧云卿不回应他。

“呵呵,牧大人倒是睡得安稳。”沈忱溪轻笑一声,自顾自地说道,“你我如今也算是同处一室,有些话,还是说开了为好。”

“说什么。”

“牧大人,”沈忱溪侧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可知道,在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是真心待你的?”

“沈大人这问题,似乎有些纰漏。”

“牧大人这话是何意?”

“你我刚入朝为官,尚未结交朝中官员,有何真心可言 。”

“牧大人所言不假,”沈忱溪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似笑非笑,“但这人心难测,即使是刚入朝为官,也难免会有人心怀叵测。”

“或许吧……”牧云卿应了一句,又翻身睡去。

“牧大人,”沈忱溪突然坐在床边,神色严肃地看着他,“你就没想过,这黑衣人或许是我们身边的人?”

“不可能。”

沈忱溪眼神微眯,紧紧盯着牧云卿。“哦?牧大人为何如此肯定?”

他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

牧云卿这样聪明一个人,按理说不该无动于衷啊。

“沈大人,莫要再谈这些了,”牧云卿起身将沈忱溪摁回榻上,“快些睡吧。”

“也罢,”沈忱溪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常态,“那就明日再议。”

“嗯。”牧云卿应了一声,沉沉睡去。

沈忱溪见他睡下,起身去了银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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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桦阁

阁前枝条横生,白雪点缀其间,颇显几分凄凉。

烛光透过窗纸摇曳,隐隐可见室内纱帘随风轻拂。

沈忱溪抬脚进门,屋内香炉袅袅升腾起淡烟,香味清幽。

“公子,您来了。”

“嗯,”沈忱溪跨步坐到桌前,“可有查清是何人?”

“回公子,今日与属下交手的共有三人,”卫琢道,“皆是来自三方不同的势力,其中两人都被属下重伤,另一个趁我不注意逃走了。”

“逃的是一个黑衣人?”

“是,”卫琢眸中闪过一丝诧色,“公子怎会知道?”

“这黑衣人,我今夜还追了几步,”沈忱溪眸光微冷,手指轻轻划过雕花桌椅,“可惜,也是让他逃走了。”

“公子,那人轻功卓绝,功夫了得,”卫琢低声道,“但并未取我三人性命,属下觉得他并非是要与我们为敌。”

沈忱溪微微颔首,“那两方势力可查清楚了?”

“一方乃是朝中某位重臣暗中培养的死士,另一方,似是朝松明寺逃去了。”

“死士?”沈忱溪剑眉一蹙,“暗中培养死士是死罪,朝中何人这么大胆。”

“公子,再给属下一些时间,属下一定查清。”

“先不急着去查,”沈忱溪徐徐道,“死士与我们没有关系,你先把那黑衣人给我揪出来。”

“是。”卫琢道,“还有您上次让属下查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

“说来听听。”

“公子,属下详查了凤栖国的户册,”卫琢面色凝重地说道,“并未找到应知夫人的相关信息。”

沈忱溪听闻此言,手指不自觉地敲击桌面。

户册收录世人名字,便是人死了,也该留个痕迹才是。

卫琢心细,断不会是他遗漏掉。

莫非是有人想隐瞒什么,刻意将之除名?

他沉思片刻,对卫琢吩咐道:“继续追查,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查出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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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牧云卿睁开眼便看见沈忱溪已经起身,正站在窗前。

“牧大人,”沈忱溪听到动静转头看向他,“昨夜睡得可好?”

“托沈大人的福,”牧云卿眼底有些许乌青,咬牙切齿道,“好睡得很。”

“看来这迷香的效力还真是强,”沈忱溪踱步到他身侧,“牧大人一夜未眠,竟还能如此精神。”

牧云卿气得牙痒痒,假意扯出一抹笑意,“沈大人过奖了,为官之人,自然是要精神些。”

“牧大人不必客气。不过,昨晚之事,牧大人可有什么头绪?”

“沈大人,不妨先吃个饭再说?”

“也好,”沈忱溪颔首答应,“牧大人相邀,沈某岂敢拒绝?只是不知,牧大人打算请我吃些什么?”

牧云卿:“……”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自然是吃斋饭了,”牧云卿起身道,“在寺庙里,沈大人还想吃什么?”

“那便就吃斋饭,”沈忱溪做了个“请”的手势,“牧大人先去洗漱,沈某在此处等您。”

“行。”牧云卿应了一声,转身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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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府

宋祈安看到宋清禾在正堂喝茶,连忙上前请安,“母亲,孩儿给您请安来了!”

他行了个礼,在宋清禾对面坐下。

宋清禾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你这逆子,又跑去何处了,让我好等。”

宋祈安自知理亏,讨好地给她捏肩,“母亲大人息怒,孩儿方才是去处理正事了。您找我有何事?”

“听木冬说你打算买城南的酒楼?”

“还是母亲大人消息灵通,”宋祈安嘿嘿一笑,自知瞒不过宋清禾,索性将计划和盘托出,“孩儿确实有此打算,还望母亲大人支持。”

宋清禾轻哼一声,“我就知道,你这般殷勤,绝对有诈。”

“母亲大人英明,”宋祈安继续给她捏肩,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孩儿也是为了侯府的将来着想。城南那块没有地头,若是经营得当,定能为侯府带来丰厚的收益。”

“有何打算?”宋清禾语重心长道,“也不是我非要说你,但男儿家还是不要抛头露面的好。”

“孩儿知道您是为我好。”宋祈安停下手中的动作,恭敬地说道,“但孩儿实在是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侯府里,碌碌无为地度过一生。”

宋清禾点头道,“我知你天性无羁,可你若无明确打算,断不能轻易下手。”

“多谢母亲大人理解。”宋祈安心中一喜,知道宋清禾已经松口,回道:“孩儿打算将这酒楼重新翻修一番,然后聘请一位经验丰富的厨子,推出一些特色菜品。”

“嗯,你这三头跑,忙得过来吗?”

“您放心,孩儿自有分寸。”宋祈安胸有成竹地说道,“这酒楼的事,我自会另请人帮忙,绝不会日日东跑西窜!”

“有人帮你便好,”宋清禾道,“还是那句话,莫要冲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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