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拿出6000w?那我主动辞职。”江景天话音刚落,孟青依旧是那副高傲的样子。
“主动辞职?还不够!你要给小汪道歉。”江景天轻哼一声。
倒是小汪一脸震惊,让孟姐给他道歉,这怎么可能。
“行!道歉就道歉,要是你没钱,你就给姑奶奶磕3个响头!”孟青被江景天刺激的上了头。
“江景天,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白夫人看着吵得热火朝天的几个人,拉着孟青示意她别和江景天一般见识。
江景天本来就看白家的人不顺眼,“既然白夫人也不相信我能拿出这么多钱,不如你也赌一把?”
“胡闹!”白勇出口制止了江景天。
江景天半点眼神都没给白勇,“怂包,哔哔的厉害,行动的矮子。”
“你!”白勇没想到江景天竟然这么说他,好歹他也是长辈。“行!你要是拿的出6000w,那我白家在金中步行街的旺铺就给你一间。”
“旺铺?不错。”江景天十分满意,勾起了嘴角。
白夫人半点也不肯吃亏,“要是你拿不出,就把信物归还我们,然后滚出云北。”
“一大早,吵什么吵?”门口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声,众人齐齐回头。
江景天只觉得有些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陈经理,你来了,就是....”小汪快步走了过去,准备向陈平介绍江景天。
却不料陈平看清少年的样貌之后,惊喜的快步向前,“神医!我终于找到你了。”
江景天这才发现这正是自己下山遇到的第一个病人的儿子,陈平。
“是你啊,你是这里的经理?”江景天握住他的手。
陈平点了点头,“神医来买房子啊,看上哪套了?”
“那套。”江景天指给陈平看,陈平愣住了。
他依稀记得,神医下山好像只背着一个破布袋吧,现在医生都这么赚钱了?
“怎么了?”江景天看到陈平没反应,碰了碰他。
陈平恢复了神色,“这套6000w,您知道吧?”
江景天没有墨迹,递上卡,“对,去刷吧,听说有提成,给小汪吧。”
“都到这种时候了,还在装大款。切~”孟青听到江景天的话,不以为意,她真想拍下来上传到网上让大家看看。
“小陈啊,你真是越活越倒退了,既然你认识他,就明白他是痴心妄想,还陪他演戏。”白勇十分不爽,明明他们才是焦点,所有人都应该围着他转才对。
“白总,你说笑了,顾客都是上帝。”陈平接过卡,走到收银台,“最贵的那套。”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向收银的人,就等着他说出余额不足。
“滴--支付成功。”
“什么?!”孟青的脸都快气歪了,这业绩算到小汪头上,那她要努力多久才能再次回到销冠位置。
白勇和白夫人也一脸的不可置信,“这绝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
明明当时下山还是一套破练功服,现在就能拿出这么多钱?
白夫人在心里又算计了起来,眼前的少年能拿出这么多钱买房子,想必他的资产现在比白家要高上许多,白若瑄嫁过去也不算低嫁。
陈平暗自咂舌,还好自己没有像孟青一样阴阳怪气,神医看来真的不是一般人。
“怎么样?销冠?给小汪道歉。然后辞职。”江景天收起卡,看向孟青。
孟青脸上十分不自然,“天哥,道歉可以,辞职就不用了吧。”
“赌注是你下的,现在你要反悔?做销售的言而无信,出尔反尔,还怎么令人信服呢?”眼看着大厅来看房子的人越来越多,江景天提高了声音。
好几个人被吸引过来,看向他们。
“神医,这是怎么回事?”陈平没听到他们的赌约,好奇的询问江景天。
旁边的保安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陈平皱着眉,“孟青,你怎么用有色眼镜看人,员工培训的时候,没有好好学吗?”
“陈经理,我....”
“给小汪道歉,然后就去领工资吧,明天不用来了。”
江景天看到陈平也是个明是非的人,转头看向白氏夫妇,“白先生,旺铺拿来吧。”
白夫人一阵肉疼,这都是什么事。
江景天美滋滋的拿着旺铺的地址,准备接手,他想好了,就开个医馆。
找了个搬家公司,搬进了海东俊园。
“听说了吗?云北顶级豪宅,海东俊园今天被一个20多的年轻人买走了!”
江景天前脚离开售楼部,后脚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云北。
“云北什么时候有这种青年才俊了?真想结交!”程森看到这个消息,摸着下巴,他自认为他的圈子就已经是云北顶级的资源了。
云北此刻的风云人物,江景天正站在别墅的门口打量着。
前后花园,上下三层,独立车库。
“真希望师父早点出现,把他接过来享享福。”江景天美滋滋的想着。
曲木雀脸色苍白的看向曲道铭,“哥,曲文山体内的蛊应该解了,我....”
“噗!”
看着曲木雀吐出的血带着一股腥臭,曲道铭下意识的松开她,站的远远地。
“江!景!天!”他攥着拳头,竟然被这小子骗了。
曲木雀是他重要的棋子,她绝对不能出事。
既然那小子收了他的钱,那就把他抓过来给曲木雀看好。
曲木雀感觉到了曲道铭的远离,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力感。
她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抓住曲道铭的衣角,想要留住他。
手指在空中无力地划过,却连他的一片衣角都触摸不到。
“哥,别走...”她的声音微弱,几乎被自己的喘息声所掩盖。
但曲道铭已经做出了决定,他必须找到江景天。
他匆忙丢下一句“木雀,你在忍忍,哥马上找人来。”
便离开了病房,留下曲木雀独自一人面对着死亡的阴影。
曲木雀的手无力地垂落,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微微抽搐。
她知道,她可能等不到救援了,她的生命就像她垂落的手一样,无力地滑向了无尽的黑暗。
曲道铭离开没多久,一个黑衣人闯进病房,几发银针搞定了看护,背着曲木雀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