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侧妃的一颗心,瞬间碎了一地……
她的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为什么……
为什么凌王会和王妃如此亲密?她都嫁进王府这么久了,可是和凌王之前都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
为什么,这个女人不过才嫁过来几天,她就可以?
这一刻,嫉妒在柳侧妃的心底蔓延到了极点,她再也不能冷静下去了……
“王爷,王妃,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柳侧妃的声音几乎咬牙切齿。
温颜听到这句话顿时惊醒,一把推开凌王。
天了噜,这可是她的初吻啊!
喵的就这么没了!
凌王倒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目光贪恋看着温颜,方才唇上和手上的触感太美妙,如今骤然一空竟然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柳侧妃见凌王居然一眼都不肯看自己,显得她毫无存在感,心中更加失望。
她不甘心,继续追问:“王爷,您和王妃是来这里……”
“与你有关?”凌王的眸子冷冷扫过去,“本王和王妃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柳侧妃一噎,“王爷,妾身并没有那个意思啊!”
凌王却没有理会她,方才的那一推,让他发现了一些异常。
温颜有些尴尬,没有察觉到凌王的异常,只想离开这里。
“王爷,东西我已经找好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凌王却转身查看身后的箱子,“等一下。”
他打开了身后的箱子,然后瞬间眸子一惊。
因为那箱子里居然是空的!
在场其他人,温颜,柳侧妃,管家,看到凌王的动作一颗心都瞬间提起,眼睛真的老大!
完了,拦不住了!
凌王看到那空箱子之后,眸子抬起,眼中满是凌厉之色。
他接着又用脚踢开旁边几个箱子,然后就看到里面都是空的!
他顿时眉头蹙起,冷冷道:“谁给本王一个解释?”
管家见状知道事情再也瞒不住了,于是当即跪在地上。
“王爷!这……这老奴不知啊!”
凌王的眸子对上脸色惨白的柳侧妃,“柳侧妃,你说呢?王府一直都是由你掌家,这是什么情况?”
柳侧妃吓得脸色惨白,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妾身……妾身也不知啊……”
她本来还想暗中查清楚呢,谁知道忽然就这么暴露了?
凌王眸子一冷,“好,都不知道是吧?”
“那就把展板拿过来,本王亲自查!”
一语落下,管家和柳侧妃的心更加死了。
这哪里能禁得住查?凌王只是看了一眼账本就明白了。
他森冷的目光扫向柳侧妃和管家,“这实际和账面上对比整整少了两万两银子,被你们给吃了?”
管家简直想哭了,“王爷,老奴是真的不知啊, 许是被……被盗窃了也未可知啊……”
“被盗?”凌王反问,“王府上下都是瞎子吗?这么银子失窃都看不见?”
柳侧妃站在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
凌王的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这么多银子若是想偷偷运出府去,除非日积月累多次带走,而能常常出入这间库房的,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
管家当时便大喊冤枉,“王爷,老奴为王府卖命半辈子了,老奴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啊!请王爷明察啊!”
柳侧妃也急了,“王爷,妾身掌管府中中馈,如何能做这等监守自盗之事呢?妾身与此事无关啊!”
温颜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默默喊冤,她当然知道他们是冤枉的。
可是虽然冤枉,但却并不无辜。
自从她进入这王府,柳侧妃给她找了多少麻烦?
还有那管家,因为自己没有掌家权便处处为难,一心只攀附着柳侧妃。
两个人都是一丘之貉,温颜并不为他们感到心疼。
况且这样的事情也不会真给他们多大的惩罚,最多不过就是拿走他们手上的权利罢了。
凌王如何能被他们表面的可怜给蒙蔽住?
“好,你们都会说委屈,都说不知情,好,那本王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去查,三日之内把这件事情给本王一个说法,否则这所有的损失都由你们两个负责!”
柳侧妃和管家闻言不知是喜是忧,喜的凌王并没有当众为难他们。忧的是这件事情他们根本没有线索可查,若是三日之后拿不出交代,那岂不是这两万两的亏空都算成他们的了?
可是眼下,两人根本没有其他选择的机会,只能跪着谢恩。
温颜对于这些事情没有兴趣,此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快升级空间,好揭开石碑上那幅画的秘密。
凌王没有和温颜回去,而是径直去找了淑太妃。
关于今天库房缺失两万两银子这么大的事,他必须要和淑太妃好好说一说。
毕竟是太妃才是这王府真正的掌家人,而且她又极其信任柳侧妃,这件事情必须让她知道。
而温颜回去之后,迫不及待就把手里淘来的宝物扔进了空间。
果然,这王府的宝物还是有点用的,画面的确出现了更多的内容,可是隐隐约约出现了有一半多了之后,那画面就不动了。
正在温颜感叹这王府的宝物也不过如此的时候,就见院子里的土地面积再次扩张了。
温颜很无语。
合着并不是王府的宝物不够好,而是这空间升级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并不以自己的意愿为主。
无奈,温颜只好自己看着那半张画开始推测。
其实这半张画的用处并不是很大,只是能清晰看出来这就是一个完整的屋顶,而且是在水上的屋顶,远远望去似乎还有一个小山坡,山坡上长着一个造型十分古怪的松树。
温颜蹙眉看着这幅画,怎么看都是一幅水上湖亭图?
空间里摆这么一幅画做什么?难道是某个地点的暗示?
温颜还是不解,如果她画画好也行,还可以画下来问问别人这是什么地方,可是偏偏她根本就不会画。
无奈,温颜只好去寻找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扔进空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