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最后几家人也上前,捐了几分钱。
捐款算是顺利结束了。
贾东旭欢天喜地地收好了钱,又装模作样地给大家鞠了一躬,说:
“谢谢大家!”
就回贾张氏身边了,一家人这会儿都喜笑颜开。
易中海心想你家是顺利了,我这一点儿都不顺了。
想针对针对许大茂没做到,林国强又借见义勇为的事,在大会上涨了一波威风。
自己的目标一个都没达成!于是起身说了几句道德话就坐下了。
见事情结束,闫埠贵说了一声“散会!”。
大家就都回家去了,三个大爷还有林国强把王主任送出了院门。
院门离林国强家近,林国强一溜烟就进了屋子,关门上栓一气呵成。
闫埠贵本来见林国强得了好处还想薅羊毛呢,见这情况只能摇摇头。
刘海忠倒是说了一句:
“这小子,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易中海看了看林国强的房门,说:
“行了,回家休息吧。”
前院,闫埠贵家。
闫埠贵把家里人都召集起来,一家人围坐着桌子。
“解成,从今晚的大会上,你学到了什么?”
闫解成:“啊?......”
闫埠贵又一一问了其它几个子女,兄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一脸大聪明的样子。
闫埠贵恨铁不成钢,无奈道:
“瑞华,你来说。”
三大妈迟疑地说道:
“老头子你的意思是,见义勇为能领奖励?”
闫埠贵这才一拍手掌,对着子女说:
“你看看你看看,我和你妈一眼就能看到重点,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吃!”
“特别是你,闫解成,人林国强没爹没妈的混子,现在都找到工作了,你看看你一天天的,整天就知道玩。躺在床上还能少吃点粮食呢。”
“林国强不过是个临时工,神气什么啊,再说了,我有爹妈,可是也没帮我啊,还不如没有呢”
闫解成后面越说越小声,可还是被闫埠贵听见了。
闫埠贵顿时气的,气都喘不顺了。
“临时工不也比你打零工强?!还神气什么?你怎么不去找一个?!”
“还有,什么叫有爹妈还不如没有?啊?没你爹我,你吃什么,住什么?没你爹......”
闫解成小声嘟嚷道:“没准我吃得更好呢。”
闫埠贵闻言差点气晕,话都说不上来。三大妈只好在边上给他顺气。
闫埠贵喘过气来,不管闫解成了,转头对其他三个说:
“你们要是敢学你哥,明天都没饭吃,知道了吗!”
三兄妹都点了点头,闫埠贵脸色总算是好点了,说:
“以后你们在外面,一定要多多见义勇为知道吗?!还要报上自己的名号,别学林国强那小子,不然人家想感谢都找不到人!”
......
后院,刘海忠家。
刘海忠家正在吃饭,他们家开大会前没吃饭,因为二大爷拉着三个儿子,帮他想大会上要说的话,没时间吃饭。
桌上摆着白菜土豆,还有刘胖最爱的炒鸡蛋!
但是这炒鸡蛋,只有刘海忠和大儿子刘光齐有资格吃,其它两兄弟碰都别想碰。
因为刘家施行的律法是嫡长子继承制,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大儿子。
两个小儿子是吃不好穿不暖,还天天当沙包!
刘海忠正喝着小酒,得意洋洋,回想着在大会上的表现。
王主任见我捐了这么多,说不定在心里叫好呢,也许明天就过来宣布自己成为一大爷!
光天光福两兄弟啃着窝窝头,闻着炒鸡蛋的香气,又见二大妈不停地给刘光齐夹炒鸡蛋。
两人对视一眼,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对对方点了点头。
突然,两兄弟把窝窝头一扔,筷子也不用,伸手就抓起盘子里的炒鸡蛋,往嘴里塞。
一人一把,把盘子里的炒鸡蛋抓了个干净。
刘海忠顿时大怒: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找死,赶紧停下,我叫你们停下,还嚼?!!!吐出来!我屮妮嘛的”
最后一句话算是刘海忠说的最对的一句话了!
两兄弟不带停的,边嚼边对视:
“不要小看了我们之间的羁绊啊混蛋!”
“羁绊”这个词是两兄弟刚学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总感觉这样说起来很带感!!!
不一会儿,刘海忠家里就传来了皮带炒肉的声音!
打得两兄弟哇哇叫。
刘海忠暴怒:“你不要给我哇哇叫!!!”
刘光齐全程坐在旁边没说话,但仔细看就能发现,刘光齐桌子下的腿都在抖。
看着两个弟弟被从小打到大,每天家里都是鬼哭狼嚎的,早已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虽然他爸从来没打过他,可他就是怕,看着暴怒的父亲,刘光齐噤若寒蝉。
心里想着一定要逃离这个家。
......
中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坐在四方桌上,嘴里抽着烟,皱着眉,脸色忽明忽暗。
一大妈泡了杯茶过来,放在易中海面前,说:
“老易,怎么了这是,捐款不是挺顺利的吗?”
易中海闻言,喝了口茶,说:
“林国强最近跟许大茂混在一起,估计是学坏了,最近老在院子里冒头。”
“还有许大茂,就捐了1毛钱,这像话吗?”
“这两人要是不摁下去,院子怕是不好管理。”
一大妈闻言叹了一口气,她觉得易中海的心思越来越重了。
但是自己不孕,觉得对不起易中海,在家里也没地位。于是也不说话了。
昏暗的灯光下,易中海家愈发安静。
......
贾家虽然拿到捐款,但是想到许大茂家里那么多钱,才捐1毛。
在大会上王主任在场,贾张氏不敢撒泼打滚,这会儿又骂骂咧咧起来:
“这个杀千刀的许大茂,家里那么有钱,也不知道分我们家一点,天天大鱼大肉,早晚吃死他,结婚这么久也没有动静,死绝户!”
“还有林国强,拿了粮食还有5块钱,也不知道分我们家一点,也捐1毛钱,抠抠搜搜的,怎么不抠死他!”
贾东旭闻言,脸色也阴沉起来。
孩子都睡着了,秦淮茹坐在床边,看着贾张氏骂骂咧咧,心里也泛苦。
这时候贾东旭还没死,她就一乡下媳妇,在家里完全插不上嘴,和粗使婆子似得,每天被吆喝来吆喝去。
......
林国强在家看着书,突然听见巷子那边的窗户传来响动,开了窗户,果然见鸦哥飞了进来。
林国强给自己点了根烟,又给鸦哥也点了一根。
“鸦哥,泡妞回来啦。”
“针不戳,住在城里针不戳,哪像我们那边打生打死的。”
林国强记得渡鸦好像是社会性动物,于是问:
“鸦哥,有没有招到小弟啊。”
“这两天都跟着你认人,没空呢。”
“这样啊,那鸦哥你人应该认得差不多了吧,不用跟着我了,社会鸦怎么能没有小弟呢,你说是吧。”
“你说的对!明天我看看。”
“还有,街上捡到钱票就放我这儿来,你招小弟要粮食吧,到时候我给你买。”
“行。”
“中院的贾东旭记得吧,这两天你跟紧他,有事就找我。还有易中海,有事没事就叫你小弟往他头上拉屎。”
“没问题,对了强哥,你留点烟放家里啊,不然我没烟抽,你们这儿的烟也是针不戳,抽起来不咳嗽!再留盒火柴!”
林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