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禛也站起身来,热情地回抱了他一下,同时也笑着调侃:
“苏总,您现在可真是个大忙人。整天事务缠身,都快要约不动您呢。”
苏莫庭也不甘示弱,嘴角上扬嘴角笑着:
“秦总刚回来不久,这身边美女如云的。怎么也有闲情雅致惦记起我这个老朋友来?莫不是酒不够劲儿?”
“……”
秦禛挑了挑眉毛声音低沉的笑了一声说道:
“你这是在骂我见色忘友?”
作为秦禛的儿时伙伴的苏莫庭哪里不懂他的笑骂,也只是上扬嘴角笑了笑不置可否。
“苏总,你今天又迟到了。今晚你可别想能轻易走掉,今天非把你灌醉不可。”
秦禛的这一番话就像是点燃了导火线,一群昔日的好友们听到后,纷纷开始配合着起哄。
成京澜等人深知苏莫庭有洁癖,平日里对身边的人和物都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从来都不轻易让人亲近。
正因为如此,他们即便身处这样的场合,也不敢擅自安排女人到苏莫庭身边。
成京澜点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看着就清纯地像个大学生的酒托。
她小心翼翼地来到苏莫庭身边,动作轻柔地拿起酒瓶,在一旁默默地为苏莫庭倒酒。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尽量放轻放缓,生怕引起这个浑身散发着贵气凛然的男人的反感。
苏莫庭见状却显得极为淡然从容。
他悠然地翘着腿,端庄优雅地坐在沙发上,脸上露出一副淡漠的表情。
他与坐在对面的秦禛开始交谈着。
而其他两旁的女人,那可都是人精。
她们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个男人举止言谈之间都透着一种贵气与克制,深知这样的男人不是轻易可以靠近的。
于是,她们即便心中有着各种盘算,却也都不敢贸然自动贴上去,免得自讨没趣。
毕竟,在这样的男人面前,她们也懂得要保持一定的分寸和矜持。
看着苏莫庭酒过几巡的时候,秦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
神情淡淡看似漫不经心地对苏莫庭说:
“今天我在校园里碰到你家那个宝贝了,我好心说要送她一程呢。苏莫庭,你猜她对我说了些什么?”
秦禛这话一出口,周围立马就有不嫌事大的许少大声地起哄起来。
“什么宝贝?苏大少家的宝贝?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吗?我怎么没听说?”
紧接着,后面有个王姓的富家公子也附和着许柯说:
“对啊,是谁啊?秦少你就给大伙说说呗。你怎么会认识苏老大的女人啊!到底是谁啊?我们认不认识呀?”
“对啊,秦少你才刚回国就去A大当人民教师?我靠,华尔街的金融大神去当大学教授,你确定你真不是去祸祸那些青春女大学生吧!哈哈哈”
“未必只有女大学生吧。没准还有那些个女老师。瞧瞧咱秦老大这妖孽的面容,谁看了不糊涂啊!”
“ 哈哈哈,没错,造孽啊。”
一众公子哥难得抓住能揶揄秦禛一番的机会,可劲凑上就闹腾了。
秦禛只是低头点上一根烟放进嘴里,顺便踢了脚在他边上嚷嚷的最大声的许柯,笑骂一句:
“滚蛋。”
许柯挨了一脚也不生气,贱兮兮笑着躲到一边去。
“不过,话说回来。这可真是值得庆祝的事儿啊。只要有秦少和苏少在的地方,咱们基本就没什么戏,现在终于少一个竞争对手,嘿嘿。”
苏莫庭就像没听到他们这些聒噪的议论声一样,看都不看他们的反应。
只是淡淡地喝了一口酒,然后带着一丝轻笑问道:“哦?她说什么了?”
秦禛则一直盯着他,神色自若,也不着急回答,反而接着问他:
“你就不跟他们解释一下,我说的你家宝贝是谁?”
“有这个必要吗?”
苏莫庭同样挑了挑眉,目光扫过周围的人说道。
这时,就连跟他们二人最铁哥们的成京澜都终于忍不住说:
“我靠,老苏,你真可以啊!这么大的事儿都瞒着兄弟们,太不够意思了!”
“都说是宝贝了,怎么可能轻易就告诉我们嘛。哈哈。”某个公子哥笑着打趣道。
“哇靠,苏总可真牛逼啊,这占有欲满满的。”
秦禛就像个置身事外的看客似的在一旁看着,那模样仿佛正等着看苏莫庭的笑话呢。
他眼睛盯着苏莫庭,瞧着对方那副从容淡定的样子,心里就觉得逗这个男人实在是没啥乐趣。
于是,他嘴角微微一扯,挑眉看向苏莫庭,
“他家的宝贝,可不就是他家小妹么!”
……
“不是吧,是苏小妹啊?禛哥,搞半天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许柯满脸诧异,嘴巴张得老大。
“是小妹啊,那也没说错。那可不就是被莫庭当成宝贝一样宠着呢,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成京澜一边了然的说,一边不住地点头。
“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吧。”许柯无趣地摆了摆手招呼着众人到一旁打牌。
“苏大少对他家小妹可宝贝着呢,醋劲大得很。咱们可别再当他的面儿提这事儿,哈哈!”许柯一边笑,一边挤眉弄眼地打趣着。
“噗~”
秦禛听着他们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地损着身旁的苏莫庭,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苏莫庭眼睛一斜,瞥了秦禛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试探,冷冽淡然地问道:
“你笑够了没?”
秦禛得意地回了他一个挑眉,那表情仿佛在说,还没看够你的笑话呢。
“你笑得再好看,她也记不住你。”
苏莫庭就像抛出一颗重磅炸弹似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