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皆聚焦在徐凤媛身上,她仿若黑夜中踏月而来的神秘仙子,身姿轻盈飘逸,每一步都似带着灵动的韵律,举手投足间尽是超凡脱俗的优雅。
其神色冷峻如霜,双眸寒星闪烁,眼神中透射出的凛冽寒意,仿若能将周遭空气冻结。
未等众人从她的惊艳出场中缓过神来,徐凤媛已轻抬双臂,动作恰似暗夜中翩然起舞,看似轻柔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雄浑力量。
刹那间,她双手在空中优雅划过一道弧线后轻轻一挥,一道几不可察的微弱光芒仿若流星般一闪而逝。
那光芒恰似从深邃神秘的空间裂缝中被瞬间释放,短暂而震撼,留下无尽神秘气息。
紧接着,奇异的景象骤现。
只见那汉子和他的几名属下,身体竟像是被一股无形却雄浑无比的水元素之力紧紧裹挟、拉扯。
他们双脚离地,身不由己地朝着墙壁疾射而去。
随着“砰”的几声闷响,他们重重撞在墙壁上,随后如被强力胶水黏附一般紧紧贴在上面。
几人四肢拼命挣扎扭动,妄图挣脱束缚,然而却似被坚固至极的无形枷锁牢牢锁住,动弹不得丝毫,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而徐凤媛只是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宛如一座清冷孤傲的冰山,眼神冷漠地凝视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她一念之间便可掌控的微小局面。
一时间,整个空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那几人挣扎时发出的微弱闷哼声,在这寂静的走廊里隐隐回荡。
在走廊的另一端,那几个护士静静地站在那里,她们因为在宫组织旗下的医院工作。
平日里对觉醒者的存在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
所以此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惊人场景,眼中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恐惧。
而且她们深知徐凤媛在组织中的重要地位,知晓她是高层领导之一。
心中更是笃定不会有什么危险降临到自己身上,因此只是静静地在一旁观望着。
而这边,几个警察在目睹徐凤媛这石破天惊的一手后,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
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本能地将手缓缓移向腰间的警棍,那微微颤抖的手指透露出他们内心的极度紧张。
杨牧时见状,心中念头急转,严肃的表情瞬间换成了那副略带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一个箭步冲到警察们面前,嬉笑着说道:“各位,你们先走吧,这事儿你们处理不了。这位可是高级领导,我们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的。”
一名警察有些犹豫地看着杨牧时,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这······这真的没问题吗?我们就这样走了,不太好吧?”
杨牧时邪笑了一下,掏出自己的工作证,递到警察面前,言辞恳切地说道:“你们看,我的工作证都给你们看了,难道我还会骗你们吗?
这事儿已经超出了你们的职责范围和能力所及,交给我们专业的人来处理,对大家都好。”
警察们相互对视了几眼,眼中仍有一丝担忧,但在杨牧时的眼神和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他们终于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一步三回头地朝着医院出口的方向跑去,脚步略显慌乱,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
很快,现场就只剩下杨牧时、徐凤媛以及那几个被水元素之力紧紧钉在墙壁上的时空管修局人员。
杨牧时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容,迈着悠闲的步伐,慢悠悠地晃到了徐凤媛的身旁。
他微微仰起头,深吸一口气,那股淡雅的幽香悄然钻进他的鼻腔,让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醉。
紧接着,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肆无忌惮地在徐凤媛身上来回扫视。
那模样就像是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处风姿都深深烙印在心底。
突然,他猛地转过身,面向那几个被徐凤媛的水元素之力死死钉在墙壁上的时空管修局人员,尤其是那个为首的汉子。
他挑了挑眉毛,脸上的笑容愈发显得玩世不恭,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喂,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谁给你的胆子,敢欺负我?
你瞧瞧,把我未来的老婆都给气成这样了,你可倒好,站在这儿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威风啊?”
徐凤媛听到杨牧时这番荒谬绝伦的话,那原本就冷峻如霜的神色瞬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冰层覆盖,寒气四溢。
她猛地转过头,双眼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瞪着杨牧时,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家伙是不是疯了?竟敢在这儿胡言乱语!”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已经被气得不轻,正准备好好发作一番,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知道厉害。
杨牧时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眼疾手快地微微欠身,侧身靠近徐凤媛。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她的“逆鳞”。
然后,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徐大美女,消消气儿,消消气儿。
你们院长之前可答应过我,你不能对我动手的。
你要是敢乱来,我可就不客气了,直接去院长那儿告状,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和狡黠,仿佛在说他手里握着一张能让徐凤媛乖乖听话的 “王牌”。
徐凤媛听到这话,身体明显一僵,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气又无奈的复杂神情。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的怒火虽然丝毫未减,但却硬生生地忍住了没有发作。
只是那眼神,如果眼神能够化作实质的利刃,恐怕杨牧时此时已经被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