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不知大王现在如何?”
“……”
范蠡眉头紧皱。
“都怪我想救大王心切,又担心东施妹子没个去处,才出此下策……”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那可如何是好啊……都怪我一时糊涂,嘤嘤嘤……”
西施蛾眉轻蹙,原地就嘤嘤嘤哭了起来。
“毕竟咱们将大王置于险境,酿成大祸,罢了罢了,我就多嘴问一下,你不知情就算了。”
范蠡心里本来对西施有几分怀疑,看到西施怯弱无助的样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再想想西施做出的牺牲又不禁被愧疚占据了上风。
心里咯噔一下,西施抹去眼泪,委委屈屈地看着范蠡“大王他……他……难道已经遭遇不测了?”
“据说已经找到了大王的尸体,如果不是……”范蠡眼神复杂地看着西施“唉,你若有机会打探一下是谁要刺杀大王,这幕后之人有什么……”
范蠡还要说什么,两人看到玥儿发出来的信号:夫差要过来了。
“还有你找机会除掉郑旦的儿子,……我先去了。”
范蠡将脸蒙上从花架阴影底下施展功夫隐身而去。
西施连忙回去对镜均粉补补妆。
“王后真美,呵呵”夫差冷不丁欺上来,在西施后颈上偷了个香。
“大王,怎么才来啊?”西施回头温柔地娇笑道。
“唉,还不是为了那个勾践,今天密报说差点找到人了。”
“什么是差点找到人了?”
“我们的人去迟了一步,线索断了,也不知道勾践是躲到哪里去了?只找到一具尸体,穿着勾践的外裳,脸上被砍的面目全非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那越国的人怎么说呢?到底是不是勾践?”
“越国非说是勾践,弄得本王落个不是,要求免除越国三年的供奉。”
“大王何须为这些个事发愁,既然勾践的尸首已经找到了,那就该帮越国立新的君王了,免得大家说吴国君王不仁不义。”
“嗯,还是王后周到,就这么定了,着越国太子即刻继位,另立新君。”
勾践的人还在半路上,鹿郢和文种就接到了夫差立太子为君王的文书。
“大王不日将归国,太子殿下岂能在这个时候继承王位呢?”
“呵呵,本宫想请教文大夫,如果不另立新君,那么谁来主持国政大事呢?莫非文大夫想造反了不成?”
“微臣不敢,可是……”
“还是文大夫认为本宫无德无能不配为一国之君。”
鹿郢意味深长地盯着文种。
文种咽下去口水,似乎明白了什么。
“微臣恭请太子殿下继承王位,为越国改立新君!”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哈哈哈。”
勾践在路上也收到了越国太子要继位为国君的消息,一时愣在原地,进退两难,如果鹿郢登上王位,那自己回去越国又算什么?太上王?
这跟勾践的野心相差甚远,勾践在原地停留了两天,送了一封给范蠡,带着人改道走了。
范蠡派人送了一个玉瓶给西施,瓶子里是无色无味的药水,来人交代只要滴入食物中或者抹在嘴上,中毒的婴孩就会慢慢不吃东西,一个月后衰竭而亡。
玥儿将玉瓶转交给西施,西施收下玉瓶,面无表情。
“娘娘,王室之中本无亲情,郑妃的孩子终究是个祸患,不如趁机……”
“本宫与郑旦并无生死之仇,何况这还是大王的孩子啊。本宫体弱多病难以受孕,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的话……”
“娘娘的意思是放过这个孩子,可是范大夫那边怎么办?”
“本宫想去看看郑妃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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