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贾东旭心中暗自嘀咕起来:哼,我前几天就想劝你赶紧把钱给傻柱,免得惹麻烦,可你偏要跟人家较这个劲,非得争那一口气。这下可好,被人收拾了一顿,终于知道服软了吧?但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哪有胆量当着易中海的面说出来呢。
于是,贾东旭一脸愁苦相,哭丧着脸对易中海说道:“师父啊,我现在手里实在是没钱,您也知道,这几个月我的工资都是您代领的,我一分钱都没有。”说着,他还故意把手往空空如也的衣兜里掏了掏,以显示自己确实身无分文。
易中海见他似乎还对自己领他的工资有意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贾东旭一眼,心中暗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平日里好吃懒做也就罢了,关键时刻居然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以为我愿意领你的工资,你那点儿工资还不够这段时间还账和你们夫妻俩在我家吃饭用的。
然而,尽管心中恼怒万分,但易中海还是强行压制住了内心的怒火,毕竟事已至此,再怎么责骂贾东旭也无济于事了。
只见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掏出了三十元块钱。他满脸不情愿地将这三十块钱用力一甩,扔到了贾东旭面前,并警告道:“拿着!这次你可得给我长点记性,千万别再把这钱胡乱花到其他地方去了!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东旭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来到了何家门前。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腰板,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然后用力地敲响了何家的大门。
门开了,何雨柱出现在门口,看到贾东旭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厌恶。然而,他还是强忍着情绪,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
贾东旭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傻柱,还记得我结婚的时候让你去当厨子吧?喏,这是给你的三十块钱劳务费,拿好了啊!从今往后,你可别再来纠缠我了。”说完,他随手将那三十块钱扔在了何雨柱的面前,仿佛这些钱对于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数目。
何雨柱冷冷地笑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钞票,缓缓抬起头来,冷声说道:“贾东旭,不够。”
贾东旭闻言,先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何雨柱竟敢这样跟他说话。随后,他回过神来,瞪大双眼怒视着何雨柱,大声吼道:“什么?你说什么不够?咱们当初可是说好的三十块钱,一分都不少!”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没错,当时确实说是三十块钱。但你瞧瞧,从你结婚到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这笔钱你一直拖着不给我,我原本念及大家都是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不想跟你计较这点利息。不过嘛……既然你今天这种态度,那不好意思,这利息我是非收不可了。”
贾东旭此时简直郁闷到了极点,一张脸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嘴里嘟囔着:“傻柱啊傻柱,我好心好意地劝你赶紧收下吧,不然这三十块钱都没了!你竟然还想利息利息?哼,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毫不客气地回怼道:“贾东旭,你少在这里吓唬人!区区三十块钱而已,对于小爷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有的是闲工夫跟你慢慢耗下去,反正我又不担心你能把我怎么样!”话音刚落,何雨柱便转身离去,连正眼都懒得再瞧一下贾东旭。
贾东旭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无奈之下,他只得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钞票,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朝着易家走去。
刚一进家门,易中海便迎了上来。看到贾东旭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易中海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不用问也知道事情办砸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语气严厉地问道:“东旭啊,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傻柱是不是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贾东旭一听师傅发问,立刻来了精神,他满脸愤慨地嚷嚷起来:“师父啊,您是不知道那个傻柱有多过分!咱都不追究他了,他居然还拽上了,不仅不肯收这三十块钱,竟然还狮子大开口向咱们索要利息呢!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接着,贾东旭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自然,在他的讲述中,自己完全成了无辜的受害者,而所有的过错和责任则统统被推到了傻柱身上。
易中海心里自然清楚,贾东旭刚才所说的那番话里面掺杂着不少水分,但看到眼前这情形,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了起来。就连一旁的秦淮茹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这段日子以来,经过一系列事情之后,她算是彻底看清了自家男人的真面目——原来自己的丈夫不过是个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罢了!
于是,她忍不住站了出来,开口说道:“易大爷,依我看呐,柱子他肯定是对您还有东旭有误会呢。要不然,由我去跟他好好谈一谈吧,争取把这个误会给解开喽。毕竟总这么僵持下去可不是办法呀,最起码咱们也不能任由他一直这样针对您二位不是?您二位每天在厂子里干的可都是些卖力气的重活儿,如果一直像现在这样在厂里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身体怎么能吃得消啊!”
听到秦淮茹这番话,易中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欣慰。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开口回应,旁边的贾东旭却突然发怒了,他虽然本事不大但大男子主义还是很严重的,这几天受了一肚子气正没处发泄,便冲着秦淮茹吼道:“大老爷们儿说事呢,你个妇道人家瞎掺和什么!再说了,你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儿,怎么老是惦记往傻柱那个半大小子的屋子里跑,这算怎么回事啊,我还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