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其他人也陷入了温柔又恶毒的梦里呢!
“河雨浣!老怪物!起来!”
纵使苏风凌再怎么大声的叫她,她也没有醒来。
而河雨浣确实陷入梦里,梦魇鬼编织的这个梦境无差别将人拉进去。
可是她心性纯良,在梦里也只是吃喝玩乐。
纵使她一醒来的时候,就被公叔良关在后院。
她转了转眼珠子,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手脚脖子上都被拴着锁链。
前面还放着一个狗盆子,边缘已经黢黑,长着不可名状的霉菌。
她鼻子嗅了嗅,发出一声干呕,每天都有人定时定点给她喂饭。
直到有一天,公叔良带着钟离月珞来到这个院子后面。
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的主人,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今天把她放开拉出去溜溜吧。”
说话的是公叔良,而他身边的钟离月珞看起来十分怕她。
她歪着头不理解,为什么她的主人会怕她呢?
而公叔良也注意到,这河雨浣看钟离月珞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往常这个他都接近不了的魔物,竟然带着这种眼神在看钟离月珞。
“河雨浣!”公叔良厉声喊她,不要让她吓着钟离月珞了。
“干嘛,你个黑心肝的!”河雨浣呲牙,又感觉到浑身疼。
公叔良更是震惊,为什么这个以前连话都说不顺溜的魔物,竟然在骂他!
而那些下人把铁链松开,河雨浣直接就朝着钟离月珞扑去。
她一走一疼,身上伤口旧的加新的。
河雨浣两下就把身上套的那些项圈给扯烂。
“主人!雨浣疼。”她可怜巴巴看着钟离月珞
钟离月珞皱着眉头,不断的往公叔良身后躲:“良哥哥我害怕!”
“孽畜!”
他想踢她,她伸手拿出金瓜锤,抵住他的腿:“滚开!孽畜!”
倒反天罡,现学现卖,公叔良震惊坏了,她竟然敢反抗他!
但转头一看,这个河雨浣似乎非常喜欢钟离月珞。
“月珞,别怕,她不咬人。”他把钟离月珞又拉到前面。
她不情不愿,河雨浣歪头,这个主人……怎么有点不像主人呢?
“主人,你为何跟这个坏人在一起?”她拉着她的衣裙。
钟离月珞被她这形象吓的直发抖:“我怕……良哥哥。”
“河雨浣!松开!”
“你是什么东西,我一锤子杵死你!”她小手一用力,把他推几个踉跄。
随后抓起钟离月珞就跑,把公叔府闹得人仰马翻。
她速度极快,身后那些黑鹿卫根本追不上,钟离月珞被吓的涕泪横流。
最后河雨浣顿寻记忆,来到那家脑子面馆面前。
可是奇怪,这里的老板似乎不认识他们了。
河雨浣也没管那么多,先炫他二十碗在说,吃饱喝足之后,她开始打量自己。
真的很脏兮兮,她主人最讨厌她脏兮兮的。
她眨眼睛:“主人,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钟离月珞根本不敢与她说话,看见她吃去脑子面就已经够受不了了。
“主人,你怎么了?”
钟离月珞摇头,也不敢看她,但却还是被她牵着鼻子到处走。
河雨浣带她去逛街,所有人都退避三舍。
她带她去无心河边,她跳进去,洗个干净才出来。
洗干净之后果然要舒服很多,钟离月珞也敢看她了。
“主人,怎么没有看见银一他们?”
钟离月珞疑惑,银一是谁,她摇头。
也不明白眼前这个尖牙少女为什么要叫她主人。
“主人,你是不是坏了?还是说被坏人控制了!”她牵着她的手问。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都听不懂。”她与她保持距离
“主人,你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最讨厌那个男人了吗?”
钟离月珞十分疑惑,讨厌哪个男人,难道是公叔良?
可这个魔物不就是公叔良豢养的吗?但对他好像一点都不熟。
“我不是你主人,良哥哥才是你主人。”
“不,你就是,他坏人!”
两人都十分执拗,一起回了渊月阁。
钟离月珞让桃霞把河雨浣给公叔良送回去。
她死死抓住她的手臂:“不要,不要,我要和主人待在一起!”
最后钟离月珞只能亲自把河雨浣送回,她刚好也可以多见见他。
因为没有通报,她就直接进入了公叔良的后院。
结果就看到钟离羽他们二人卿卿我我。
她愤怒,河雨浣也愤怒,一柄金瓜锤直直向他们飞去!
力道之大,两人根本防御不住,直接把二人杵飞,她可开心。
牙咧开,笑出嘿嘿嘿的声音,眼散发绿光,总觉得这副身体似乎许久未用。
“好僵硬!”
她健步上前,又是两锤,锤翻那些黑鹿卫,甚至血肉横飞。
钟离羽眼露凶光:“公叔良!你养的什么疯子!”
“我哪知道!”他一脸不可置信。
那个话都不怎么说,只知道杀人的工具,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河雨浣!住手!”他怒不可遏,大吼一声
但是河雨浣的金瓜锤已经飞到了他的小腹上。
咔嚓肋骨断了几根,一口鲜血涌出。
她眼睛露着嗜血的光芒:“主人上次说杀了你!这次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
“河雨浣!谁是你的主人!我才是你的主人,你看清楚!”
河雨浣啧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抡着金瓜锤上前。
“你是我的主人,你是我的晚餐还差不多。”她并没有直接开瓢。
而是锤子将他的手砸的稀碎,钟离月珞在一旁尖叫:“啊!”
“什么?主人?你觉得他还不够惨?”
她学着银一歪嘴笑,这公叔良的腿骨也被砸了个粉碎。
转头看见旁边的钟离羽被吓得花容失色。
她虽然有魅惑之力,但对河雨浣没用。
“怪物,滚开!”
河雨浣转头长长的指甲在她脸上划了一个大叉:“你也是坏人!”
她那引以为傲的脸,就这么毁了,她失心疯的大喊:“我要杀了你!”
河雨浣摇头,仿佛只是看自己的晚餐在挣扎而已。
她回头看了看钟离月珞:“主人,你不是要亲自动手吗?来吧!”
手脚都已经被打折,是跑不了的,公叔良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