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怎么还没休息?”李飞扬问。
“飞扬,你最近工作量这么大,不累吗?别想一口吃成大胖子,无论事业还是感情都要慢慢来。”李父慈爱道。
“爸,您放心,公司那点事,累不着我,我还年轻,身体好着呢。”李飞扬拍拍自己结实的胸脯道。
李父沉默片刻后,问道:“你真喜欢小骆?”
“嗯。”李飞扬点头应着,敲击键盘的手却一刻不停。
听儿子这样回答,再看他埋头认真工作的样子,老父亲的心中倍感欣慰,他相信儿子确实变了,变得尊重女性了,变得懂事孝顺了,变得知道轻重缓急了。
“儿子,我先去休息了,龙莹莹还在家里,你妹妹还没男朋友,你晚上那个啥……房间不是很隔音……悠着点。”李父指了指楼上,吞吞吐吐道。
“不是爸,您这是什么意思?”李飞扬的话还没说完,见李父一闪身消失在门外。
什么叫“我悠着点”?是你们自己的心不干净好不啦?我还从来没碰过女人呢……
李飞扬想起躺在自己床上的骆轻尘,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烫。
他这老父亲还真觉得自己儿子是人见人爱的香饽饽不成?就算他儿子想偷腥,也要人家姑娘愿意才行呀。
我真的是他们口中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
阅女无数的男人,应该不会轻易脸红才对吧?
此刻,楼上的骆轻尘刚洗漱完毕,正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房间里的地暖烧得很热,一股温暖柔软的感觉从足底传遍全身。
房间里一件件陌生的摆件,提醒着自己此刻正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里。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摆设,并不熟悉的男人,有点危险哦。
她摸了摸房门锁,确定是反锁好的后,才躺进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房间里一股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得不想思考,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楼下的李飞扬也睡得很安稳,只有龙莹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晚饭后,她看到李飞扬把骆轻尘送到三楼卧室门口后,便立刻下楼去了。
她不相信热恋中的男女在久别重逢后不渴望彼此的身体,而他们只是牵了一下手,连最起码的亲亲抱抱举高高都没有?
晚饭前他们上楼的时间也很短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笃定半夜三楼一定有好戏上演,所以一直竖起耳朵听,静静听着。
结果她硬是熬到凌晨两三点,也没听到外面有任何动静。
乃至于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等她收拾好下楼后,只看见李母一个人在家。
“阿姨,他们人呢?”龙莹莹问。
“你叔去公司了,飞扬说带小骆他们出去走走,他们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今天天气很好,你吃完早餐,我们娘俩也出去走走?”李母望着窗外晴朗的天空问道。
龙莹莹低低“嗯”了一声后,朝餐厅走去,李母感觉到她精神有些不对,扭头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有些于心不忍,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
今早骆轻尘和李飞扬下楼时,脸上都是红光满面的,有爱情滋润的人就是不一样呀,李母心中感叹道。
“莹莹,你觉得小杜和小付怎么样?”二人在商场里闲逛时,李母突然问龙莹莹。
“阿姨,您是什么意思?”龙莹莹心中一惊,李阿姨这是不想再继续撮合我和她儿子了吗?
“没什么意思,就是女人的八卦心理作祟,随便问问而已,你,昨晚失眠了吧?”李母问。
“阿姨,您是不是也喜欢骆轻尘?”龙莹莹不敢承认自己昨晚失眠的事,反过来问。
“莹莹,你怎么会这么问?海城太远了,我们又不了解她,异地恋成功的几率很低的。”
“她虽说长得也挺漂亮,但个子没你高,身体没你结实,家世也跟你没得比,婚姻光有爱情是不够了。”
“如果你要放弃飞扬选择其他人,阿姨也不会阻拦你,谁叫那小子没福气呢?”李母一脸无奈道。
“说实话,跟他们一起的那个小杜,高高大大的,长得也不错,沉默又沉稳,比起那些油嘴滑舌的男人好多了。”李母话锋一转道。
龙莹莹没说话,心想,当过兵的人应该还是比较可靠的,在乌市开健身会所,应该有得发展。
“那个叫鱼哥的,虽然个子矮了一点,话多了一点,长得也还不错,她不愿意给老板做假账,说明人还是很正直的。”李母继续说。
龙莹莹依旧没说话,心中却腹诽道:这人挺幽默的,安排到公司做财务应该比较放心。
可是他们再不错,都是外地人呀,她对外地人是有心理阴影的。
李飞扬昨晚加班把公司的事安排妥当,就是为了这两天带骆轻尘他们四处逛逛,吃吃喝喝玩玩。
没想到骆轻尘一早就问他:“飞扬哥,我们能不能去你公司看看?”
“当然可以,但是公司有什么好看的?”李飞扬问。
“之前你不是说想去南方大城市看看有什么好项目吗?”
“我们先参观一下你们公司,心中有个数,如果回去发现海城以及周边城市,有什么适合你们的好项目,好第一时间告诉你呀。”骆轻尘说。
在李家用过早餐,他们三人便跟着李飞扬来到西域飞扬公司。
“李叔,飞扬公司在医疗器械方面做得很好啊,你们有没有想过往医药方面发展?”参观完一千多平米的办公区后,骆轻尘问。
“当然想过呀,我们曾经开过药店。”李父说。
“这事我听飞扬哥提过,是自创品牌还是加盟哪家医药集团?”骆轻尘问。
“骆王堂,你们听说过吧?”李父看向对面沙发上的三个年轻人,问道。
“当然听说过,鼎鼎有名的骆王集团旗下的连锁药店嘛,据说他们家的店都是直营的,怎么你们这边还可以加盟?”付景鱼看了看骆轻尘,又看了看李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