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安瑞方心里十分的不情愿,认为这个时候是直接杀了萧海里的最佳时机。但是,耶律延慈发话了。所以,安瑞方也只能照办!
萧海里被送到自己的时候,对着耶律延慈说道:“多谢王爷出手相救。不然的话,我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耶律延慈没有说什么。只是冷眼看了一眼萧海里,便带着安瑞方和朱弘离开了。毕竟要不是萧海里用萧尚书的性命来要挟,自己也是绝对不会管他的!
安瑞方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真是便宜了这个狗贼。皇上对他不管不顾。难道就任由他这么下去?”
耶律延慈也是摇头苦叹,毕竟这个事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谁让耶律延禧现在信任萧海里呢!
想了想后,耶律延慈说道:“算了,我们能做的已经做了。毕竟萧海里从前线回来。而我们的军队也被带回来了,我想我们也应该离开了!”
安瑞方没有表态,自己毕竟就是一个下属。这种事,自然是有耶律延慈自己决定的了!
而耶律延慈也决定了,第二天,便向耶律延禧告别!
第二天一早,早朝之上。还没有等着耶律延慈要辞行。有一个人已经抢一步,也是和耶律延禧要辞行!
萧海里上前对着耶律延禧说道:“皇上,臣这些年在皇上身边一直小心侍奉,而最近臣突然想念以前在老家的生活。而且臣也知道,最近朝中也有人一直对臣颇有微词,所以,臣请皇上批准臣可以衣锦还乡,在家乡放置个空职。但是,日后朝廷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的回来!”说完之后,萧海里还特意看了一眼耶律延慈!
而听完了萧海里的话后,耶律延禧也看了一眼耶律延慈。自己也知道,这耶律延慈一直看不惯萧海里。恐怕是萧海里听说了什么。而且这耶律延慈直接带兵从前线回来,可能也是让萧海里没有面子。所以,耶律延禧也决定先同意萧海里的请求,让两人面子上都过得去!
想了想后,耶律延禧说道:“好,朕就准许国舅你,衣锦还乡!”
“谢皇上!”萧海里急忙应道!
而耶律延慈没有说话,自己猜想着这个萧海里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呢?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呢?所以,耶律延慈决定先等等看,再和耶律延禧说自己回去的事情!
随后,早朝结束,耶律延慈立刻回府让安瑞方和杨梨花,好好监视着萧海里的举动!
入夜,安瑞方回来,对着耶律延慈说道:“王爷,萧海里已经举家而走了!早上回去之后,他便叫家人开始收拾东西。天色黑的时候,收拾完毕就走了。”
杨梨花也在一旁说道:“我和安大哥,也一直跟着一路,确认了他们的确是回乡后,我们才回来!”
耶律延慈听完了安瑞方和杨梨花的话后,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是十分的奇怪。这个萧海里就这样走了。而且还是举家而走。走的匆忙,为什么呢?
杨梨花似乎是看出了耶律延慈的心思,便对着耶律延慈说道:“王爷要是不放心,不如我继续跟着萧海里他们。看看他到底是想干什么,然后我再回来复命!”
耶律延慈想了想后,对着杨梨花说道:“也好,为了稳妥起见,就辛苦你了!”
杨梨花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便先出去了。对于杨梨花来说,为耶律延慈做任何事情,自己都不会说一个苦字!
等着杨梨花走后,安瑞方对着耶律延慈问道:“王爷你是不放心这个萧海里?怕他又暗中耍什么花招?”
耶律延慈点头说道:“是的。你想想看。这个萧海里这些年在这里经营的根深蒂固。他为什么突然离开?而且还走的这么急?之前没有一点的风吹草动,这次他举家而走,看样子也是不想回来了。我觉得不对劲!万一他又耍什么花招的话,我们也好提前防范!”
安瑞方听完了耶律延慈的话后,沉默了一会,想了想,说道:“要不然就算是,他这么着急把家人都带走,可能是想把家人转移到什么安全的地方。怕家人受到连累?”
听完了安瑞方的话后,耶律延慈点了点头,没错,自己也是这样想的。不然的话,他不可能这么着急的就离开了。而且,这一举动很突然。毕竟之前他一点迹象都没有,就算是他突然的回来了,也只是见到了史文恭之后,还是和以前一样,挑衅闹事,还弄出一个比武来。然后,也可能就是昨夜一晚,他突然决定了什么,所以今天早上才和皇上说要走的。
想了想后,耶律延慈对着安瑞方说道:“总之这件事就是很奇怪。必须弄清楚。这个萧海里,一定是有着什么阴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安瑞方想了想也是,便也不说什么了。
随后几日,耶律延慈就只是安心的等待。等待着杨梨花回来!
而这期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好像这个萧海里走了就走了,这里关于他的一切好像都是人走茶凉的样子了!也没有人提及那个以往风光无限的国舅爷了!
等了多日,杨梨花终于回来了!
“查的怎么样了?”耶律延慈急忙对着杨梨花问道。
杨梨花点头说道:“事态很严重,这萧海里的确是回了家乡。但是,他家府邸之外,都有重兵把守,好像是保护着他和他的家人一样。而且,他回去的这些天,也时不时的有人神秘到访,像是故意做了伪装!但是,有几个人的样子,好像都是朝廷重臣,还有一些西夏的人也去看他。还有金国的。甚至是我还见到了那个完颜宗望!还有一些人,看样子,好像是宋人!总之,他回去的这些天,好像是每天都是很忙。我也是感觉不对劲,才急忙回来了!”
耶律延慈听完了杨梨花的话后,沉默不语,这个萧海里果然是另有打算,说什么想衣锦还乡,只不过是借口罢了。他回家乡,只不过是做掩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