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被轮奸的女人,披头散发,衣不遮体,昏睡在草丛里。村里的人将她俩抬回家里。
矮大碗走亲戚回来的路上,看到有块腊肉、米掉在路上。他这下不憨,想到贼。他怕遇到土匪,转身往回走,想抄小路回家,不料,翻过一座山,瞧见土匪安营扎寨,生火做饭。这地方叫猫猫箐,他仔细看看,吓了一跳。
“我的妈呀,绑着那个不是王修莲吗?”
哆嗦着,轻手轻脚又回转向大路。怕土匪发现。等离猫猫箐很远了,自己才放慢步伐。
“我手麻了,放开我。”王修莲央求一个土匪道。
土匪说:“可以松一下,但不能放开,跑了,老大要你命,也要我的命。”
土匪开饭叫吸莽莽,喝酒叫搞火炼子。
乔珠江问老大:“这娘们怎么吸莽莽?”
麻子说:“我们吸了再说。”
酒足饭饱后,天色阴暗下来。酒多了的土匪,大家提议休息一晚再走。
麻子说:“美人,我来喂你饭,好给我看病。”
“去你的。”她没心情吃饭,心想怎么逃跑。
矮大碗急匆匆回到飞燕村,进村时,人们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块腊肉,眼光有些异样,此刻他是想不到的,正是这块腊肉,给他带来悲剧人生。
王朝荣到乡上开完会刚回来,不知道土匪进村的事。王朝荣是甲长,相当于现在的村长,他问矮大碗:“你今天去哪儿了?”
矮大碗说:“我······我走亲戚。”矮大碗说,“棒·······棒老二,在猫······猫箐。”
王朝荣说到:“当真?”
“骗你,你·····我·····你是小狗。”结巴说话就这样,叫人急,会让人误解。
王朝荣骂道:“你才是狗,老子是人。”
“王······王郎中也在那······那里里。”看来他说得是实话。
事不宜迟,甲长与朱老科即刻骑马,往县城赶去,马蹄声声急。老科心更急,想到普小四吃枪子、村里被枪、老婆被辱、枪也被缴、修莲被绑,复仇的火焰在心里燃烧。他巴不得一下飞到县城,手中的马鞭打得更狠,更勤。他哪里知道,那一夜,马屁股的血,染红了他的鞭子。这都是仇恨惹得他心急,只想一个事……赶兵,请乡兵。
王修莲道:“我要方便一下。”
二流子说:“你方便了,我们就不方便了。”
麻子说:“废话,让她方便,你们几个围住草丛,然后用根绳子拴住她的一只脚,看她往哪里跑,你跑,飞飞不长眼睛,小心毙了你。”
就这样,按土匪的意思去方便。她在草丛里,这时她想到逃,知道四周有人,还有枪,更要命的是,那绳子还打个死扣栓在她的脚上,怎么也解不开,急死人了。
二流子说:“喂,还没完事啊?”
王修莲说:“还有会儿,不好意思。”
二流子说:“真有意思,几个大老爷们给一个娘们站岗放哨,哈哈!”
“为拉屎的娘们站岗,嘿嘿”
一个土匪唱起来,且反复唱:“妹妹你脱…裤…子,哥哥我等不急,哈哈,哈哈!”
“哈哈,再来一遍,哈哈!”土匪快乐着起哄。
好不容易才把死扣打开,王修莲猫着身子,往外轻轻地慢慢爬。借着夜黑,风吹树梢的声音,土匪的嘻笑声,从两个土匪的缝隙里爬过去。
“磨蹭什么?”
“这娘们是不是要溜呀!”
“拉金尿银吧!”
“二流子,你拉下绳子,试试人还在不?”
“拉不动,没动静,是不是自杀啊!”二流子说,“你去看看,占个便宜。”
一个土匪说:“那我就去啰!”
二流子说:“快去啊!”
“是!”那个土匪答道。
“二流子,地上是有臭味,人没了,绳子栓在树枝上,赶快搜啊!”听到这,几个土匪顿时紧张起来,慌忙在草丛里搜索。
王修莲在溜的过程中,看见地上抬起个黑脑袋,心蹦的一下跳起来。她听到枪声咔咔响。
麻子说:“郎中,呵呵,我知道你要溜,自家等候多时了,你一个女人,能跑出我的手心,我是里三层外三层候着你的,里面站着,外面爬着,没想到吧?”
王修莲说:“你们真无耻。”
麻子说:“不用跑,我那里有吃的,饿不着你,请你看病啊,你是我的贵客。”
王修莲说:“你就不怕我毒死你?”。
麻子说:“你救死扶伤,规格高。”
王修莲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麻子说:“自毙?笑话,我不会自杀,除非宪兵。郎中,束手就擒吧,别折腾了,明天天亮还赶路。”
夜更深了,王修莲被捆在火堆旁,疲倦无睡意,送来饭菜也不吃,她担心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处境。
三个站岗土匪眼盯着黑夜,耳听周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