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各个店铺管事送来的账本。”
高无庸拿着一摞厚厚的账本,小心翼翼的递到了胤禛的面前.
本就心情差到了我极点的胤禛,黑着脸,沉着声说道:“给福晋送去。”
想到自己那个贴心的福晋,心情也好上了不少。
“贝勒爷,这···这账本就是福晋派人送来的。福晋说,她处理不了。”说完这话,高无庸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地里,也好过被贝勒爷迁怒。
胤禛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有些心肌梗塞的前兆,甚至头还疼的不行。
如今前朝人异样的眼光,自己兄弟那揶揄的眼神,还要时刻担心皇阿玛要自己会给自己穿小鞋,如今·后院的事竟然还要自己处理······
倒是太子对自己亲近了很多,也不复从前虽然重用,但到底还存了些地方的心思。
倒也是,自己如今这般,皇位定然是与自己无缘了,可不放心嘛。
之后的两个时辰,胤禛看着零星琐碎甚至还有些造假的地方,只觉得头疼至极。
只是头越疼,自己却越能想起宜修。
一个庶女,就算做了侧福晋,想来最初看账本时,更难吧,可是却将整个贝勒府料理的这般井井有条。
可是福晋···身为嫡女,怎得连处理账本都不会?
胤禛这些日子,忙的焦头烂额,早就没心思在顾及那些儿女情长了。
远离了纯元,没想到脑子还清醒了些。
此后,就让胤禛的白月光好好的,安安稳稳地活着,也尝尝一生无子的悲哀。
原主不是曾经数次想要知道如果纯元活着的结局吗,那就看看这白月光能是如何成为白饭粒的吧!
之后的一个月时间,康熙也用实力证明了什么叫无皇后之名,但处处都在彰显着皇后之实。
皇后规格的凤冠霞披,东珠制成的凤冠,成亲的仪仗,甚至是朝廷命妇,文武百官,皇子阿哥的朝拜都一件不落。
就连太子也没能幸免,被康熙叫去给宜修请了安。
从始至终,也没人关心,对着自己曾经的弟妹、嫂嫂,甚至还要恭敬地喊上一声尊称的憋屈。
但迫于康熙,到底没敢在明面上发作出来。
倒是又苦了胤禛,毕竟谁叫他这般磋磨自家侧福晋的。
虽说如今侧福晋的地位比不得嫡福晋,但按满人的规矩来讲,也是自己的妻子,这般对待,怪不得人家要和离。
自康熙和宜修新婚之后的半个月内,胤禛都没有全乎的从校场,走出来过。单方面的群殴,当真实惨!
再说回来,两人大婚。
大婚这日,从早到晚,无数人的恭贺声,行礼声,声声不停。
夜晚,立在两侧的龙凤火烛,一点一点的燃烧着;被花椒香味充斥着的房屋,让宜修只觉得暖洋洋。
“吱~”
推门声响起,伴随着的是宫人齐声的行礼声。
透过盖头的缝隙,宜修低头看着在自己身前站定的男人,心情倒是有些难得的紧张。
一阵微风拂过面庞,光亮也随之照亮了那张康熙神往已久的芙蓉面。
人们都说,灯下看美人,康熙也不例外。
本就有着倾城之资的宜修,如今倒是在光的照耀下,更多了几分似神仙妃子,让康熙一刻都不想离开。
宜修抬头,那双带着些许神情,又有几分紧张的双眸,毫不意外的撞进了康熙的眼中。
娇娇今日当真是极美,这身衣服才衬得上你。”
是了,他家娇娇这般好,就该举全国之力供养之!
哪像自己那个鱼目混珠的儿子,竟把鱼目当珍珠,当真是愚不可及。‘
不过还好,现在,娇娇是自己的。
此后,这无上权柄,荣华富贵,都是她的,连我······也是她的。
再也没有人敢这般磋磨她。
“万岁爷~”
“叫我玄烨好不好,我想只当宜修的夫君,此后余生,生同寝,死同穴,至死不渝。”
“好。此后我和玄烨定要共白首。”
康熙的手掌,轻抚着宜修的脸庞,大拇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抚动。
康熙自认不是圣人,自己深爱的女子就在面前,可没有当柳下惠的爱好。
手将宜修的脸庞微微抬起,看着那湿润的,像果冻一般的红唇。
康熙一时之间只觉得口干舌燥。
盯着宜修的双唇,俯下身子,情难自矜的吻了下去。
“嗯~疼,你轻些。”宜修双手无力的放在康熙的胸前,似乎想要让他离开。
想着两人接吻的时间到底不算短,康熙也就顺势离开了那个甜甜的唇瓣,银丝在两人之间一触即离。
看着没了口脂,也不见得颜色退去的唇瓣,康熙眼中的欲色又更深了几分。
“夫人,该歇息了。”说着就抱着人去了沐浴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大了许多的浴桶,不知为何,宜修有些腿软的看了一眼康熙。
“玄烨,我们······”
还没说完,就看见了玄烨有些可怜巴巴的眼神,到底没再说下去。
“那···轻些,好不好?”
“娇娇的话,为夫自当听从。”说完,康熙就熟练的脱起了宜修的衣服。
毕竟,自己为了多吃几口肉,可是练了好几日呢。
······
一阵激烈的动静过后,娇娇软软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混蛋!呜呜~”
“我只是听娇娇的话,想要什么,娇娇可以直说的,为夫一定会满足娇娇的。”
康熙看着哭红了眼的人,情不自禁地吻了那双含情的眸子。
“那···玄烨动一动,好不好?我难受。”
“为夫遵命。”
这夜,龙凤火烛不停地燃烧着,床上的那对交警鸳鸯也彻夜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