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看不出来吗?我的身姿不帅吗?”
齐冬早抚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嗯...说不上帅不帅吧,挺妖娆的,所以...你在干嘛?该不会是...学澈哥吧?”
要不然没法解释他这突如其来的...妖娆。
景司狸凉凉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齐冬早:“那不是你说这样帅...”
齐冬早忍不住勾唇一笑:“他有他的专业,你有你的领域,你学他干嘛?”
“你说他那样帅...”
景司狸学的根本原因单纯就是因为齐冬早觉得那样帅,他希望自己可以从每个方面都能吸引起齐冬早的目光而已,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他那样是帅,你这样也帅,没有必要去学,还是那句话,他是偶像,你是对象,你们的标准又不一样。”
“哦...”
说井澈帅,景司狸就不开心。
而且...
“那你房间那个画,什么时候可以拿掉?”
之前没确定关系,挂着那幅画在房间就算了。
现在都这样了,还得天天看墙上那个画,景司狸不开心了。
“拿掉干嘛?又不影响什么。”齐冬早不想动那个画,花了钱的,拿下来,那就没有价值了。
景司狸双目微微睁大了些,对那幅画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怎么不影响了?晚上我们那啥的时候,你面对着他的脸,不膈应?”
“不膈应啊,被你挡住了,我看不到。”
“...”
景司狸气,表面气,内心也气。
时韵车上...
司阅纶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
时韵让他上后座,但是他死活要上副驾,时韵也不跟他计较,也就随他了...
“你真的...不走了?”
看得出来司阅纶是真的怕时韵走啊。
“你猜。”
时韵在开车,所以没看司阅纶。
司阅纶沉默了,他猜?他哪儿猜得出来,猜得出还需要现在死活要赖上车问吗?
“你什么时候开始烦我的?”
时韵实话实说,一点都不委婉:“在你不停问我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吗的时候。”
“可我真的想知道啊...”
司阅纶表示,他是真的想知道,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时韵深呼吸了一下,有种心累的感觉:“你想知道我可以理解,但你问几十遍我不理解,复读机都不想重复那么多次。”
“对不起,以后我不问了,你放心,但你也别那么冲动,怎么能因为烦我就辞职呢?”
司阅纶的意思是,你烦我你就烦我,干嘛那么不冷静呢,辞职干嘛呢?他给的钱不够多吗?
“如果我不是天天见你,那我无所谓,我可以不辞职,可我要天天见你,那不辞职就没意义了。”
时韵表示,不辞职不是不行,但是不辞职就要时时看见你,不行。
“那你把我当空气就得了。”司阅纶的意思是,当看不见他就行。
时韵刚听到就反驳了:“怎么可能呢?把你当空气?我做不到。”
司阅纶有些小开心,毕竟让时韵把他当空气她都不愿意,说明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还是挺重的...“也不是不行,毕竟我...”
“我没有空气活不了,你还想我把你当空气?想得美。”时韵开车之余,也忍不住转头给了他一个白眼。
“...”司阅纶被时韵的话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时韵看着前方提醒:“准备到了,准备好下车。”
“知道了...”司阅纶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没有什么兴致。
车子进入小区,车停好后,时韵干脆利落的就下车了。
司阅纶刻意配合时韵的步伐,欲言又止...
时韵看出来了,也没假装看不见,直接就问他:“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是有一点。”
司阅纶怕说,但又想说。
“有屁就放!”时韵最烦这种扭扭捏捏的男的,有什么话不能说?
“那个...我车不在,明天上班,能不能再顺便带我一起?”
时韵静静的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司阅纶,心里是有点诧异,他怎么好像变得...小心翼翼的?
看时韵纠结那么久,司阅纶以为没戏了,刚要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行吗?那好吧... 我明天早点去赶地铁...”
“行,明早8点在门口等我。”
时韵答应了,她是在想,怎么说以后还要再见的,还是不能做太绝。
“好咧,收到。”
司阅纶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说上牛马专用词...
进了屋子,时韵都还觉得有点玄幻。
司阅纶好像变了个人...
以前他虽然神经,但没见过他这么小心翼翼的。
就像这次让她带他上班,按照以前,他只会命令自己明早几点出现在他门口载他去上班,毕竟这么干过,然而现在,这么战战兢兢的问能不能带他...
咦惹~~~时韵有种司阅纶被鬼上身的感觉。
司阅纶进了屋之后,也回想着今天的一切。
他其实也觉得自己跟平时不一样,但是为什么,他自己又说不上来。
但是有一点,时韵说要走的时候,他慌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第二天。
司阅纶六点半就起床了,化妆的女孩子都没他起得早。
选衣服就选了半个小时,就是选不出穿什么合适。
最后还是选了黑色西装...
发型也是花了时间去打理的。
时韵说8点在门口等。
可就是出个门口,两秒钟的事情,司阅纶7点45就在门口等着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时韵还是老总,而司阅纶是总裁特助。
时韵倒是不慌不忙的,7点半才起床...
她估计也想不到,司阅纶七点四十五就在门口等着了吧...
等她出门看到司阅纶的时候还有些微微的惊讶。
“那么准时?”
司阅纶勾起自信的嘴角:“那是自然,我时间观念很强的。”
“我记得有一次,你让我8点去接你,8点十几分你才慢悠悠出门吧?”时韵都不想跟他翻这些旧账,但是他那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刺眼。
“那是以前,现在的我,准时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