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澈认识的那个景司狸可不是个烂好人,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去帮一个人,他要是帮了,那说明这个人对他来说肯定是不一般的存在...
齐冬早对井澈没有什么防备心,他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
但是齐冬早心里也有个问题,等到井澈问完了,她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井澈,你问的我都说了,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你问。”既然齐冬早已经回答了他那么多,井澈也不会吝啬自己的回答。
“你跟景司狸...是什么关系?”其实齐冬早在看到井澈在这的时候,心里就有数了。
这个房子,没多少人有钥匙,他能自己进来,这就说明了井澈和景司狸的关系不一般了。
“我跟他?认识了也有二十年了吧,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了,怎么?你好奇他有没有前女友之类的?放心吧,没有,他的桃花芽儿都没发就被他亲手掐断了。”井澈以为齐冬早也喜欢景司狸,所以会打听景司狸的事儿呢。
“没有,我没想问这个...”齐冬早的笑容有些勉强。
如果说,他们已经认识了二十多年,那么他跟自己去弄画儿的时候,还有上次在b市黄金国际酒店的时候,明明就是认识的,为什么不说?
是想看她出丑吗?看她多喜欢井澈,然后在那嘲笑自己花痴?
齐冬早的心里有些别扭,其实自己可以不介意,但是想到他是故意瞒着自己的,而且明明当时井澈就在眼前,他可以说一句他认识,就是不说,让她有一种自己好像在被玩的感觉...
等到景司狸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井澈和齐冬早谈笑风生的。
景司狸眉头紧皱,看来齐冬早已经知道他和井澈是兄弟的事儿了。
齐冬早知道景司狸回来了,脸色已经微微变了。
景司狸走进客厅的第一件事就是脸色不悦的问井澈:“你来这儿干什么?”
井澈看出来了,景司狸这是不欢迎他呀,他干什么惹到这大少爷了?
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没有啊。
“小狸子,你上次是不是去了黄金国际假日酒店?我都看到你了,你还不承认,我就说看到那个人是你,刚才小齐都告诉我了。”
小齐?景司狸想了一会儿,然后想到可能叫的是齐冬早,嘲讽道:“哟,才认识了几分钟啊,就叫的那么亲密了,还小齐。”
齐冬早阴阳怪气的出声:“哟,这不是我们的景大老板嘛?回来啦?你看这人眼熟不?是不是跟我房间里的画儿,一模一样啊?”
景司狸心里暗叫不妙,果然,要算账了。
井澈看着他们两之间那个不好形容但又有点小情侣吵架一样的氛围,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嘴角一扯,似笑非笑的调侃景司狸:“怎么了?我叫小齐...你吃醋啊?”
景司狸就像一只猫被踩到了尾巴一般,音量也大了些:“我吃醋?我吃什么醋,你有什么理由让我吃醋?”
井澈又意味深长的一笑:“那你要是不吃醋,你为什么要生气?你别说你没生气啊,你的那个眉毛都快竖起来了,就差头上写着我在生气四个字了,我认识你二十年了,这点我还看不出来吗?”
景司狸狠有些心事被摆到明面上的心虚,狠的瞪了井澈一眼,生气的回了房间...
其实借机躲回房间的主要原因是,齐冬早那个直勾勾看着他,带着埋怨,还带着些气愤的眼神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
而门外的两个人完全没受景司狸的影响,一个两个都没搭理他,都没人管他进了房间还是去了哪里。
景司狸是越待越待不住,越待越烦躁,越想越气。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
心里在叽叽呱呱个不停。
齐冬早这个女人住着他的房子,看到他都生气了进屋了,都不知道来哄一下的吗?
不哄就算了,还跟那个井澈聊来聊去的,有什么好聊的?
在他没回来的时候聊那么久还没聊够吗?
现在他回来了,当着他的面还要聊,把自己都忘没影儿了...
齐冬早就是故意的,要不是井澈还在这,她直接就是当面质问了。
井澈在跟齐冬早聊天的过程中,觉得跟她聊天还挺有意思的。
因为她也敢吐槽景司狸,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因为平时跟他一起吐槽景司狸的只有司阅纶。
他和司阅纶算是景司狸的损友,司阅纶既是舅舅也是朋友的存在。
最近司阅纶也是很少跟自己吐槽景司狸了。
景司狸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终究是待不住了,他气呼呼的走出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抱着抱枕,就这么盯着他们两个。
齐冬早瞥了景司狸一眼,没有理他,当做没看到一样,还换了一副样子对井澈:“井澈哥哥,你今晚要在这吃饭吗?”
井澈整个人都愣住了,变得太快了,刚刚齐冬早不是这样子的,这么随意切换的吗?
景司狸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井澈哥哥?
她在自己家跟自己相处几个月也没见叫自己景哥哥,司狸哥哥,这第一次跟井澈见面就井澈哥哥了?
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啊?
“你未免太急切了些,这就开始叫上哥哥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哥哥叫快了吧?”景司狸嘲讽的说道。
“急切吗?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井澈哥哥,要不你跟我去房间里看看我房间里的画儿吧,那可是我一点一点拼出来的呢,可用心了。”齐冬早一改之前的勇猛直率,变得矫揉做作。
景司狸警铃大作,这就进房间了?把他当什么了?他跟井澈之间的僚机吗?
“我想你们应该是没注意到,我还在这儿呢?这就想进房间了?”景司狸真是气得,沙发上的抱枕都被他捏扁了。
齐冬早面带笑容,但是却有些讽刺的语气:“我们进房间去欣赏一下当初我弄的画作怎么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的作品呢?”
“又不是你一个人弄的,我不也帮忙了嘛...”景司狸嘟囔着说道。
齐冬早阴阳怪气起来:“哦~原来你帮忙了啊?可是我记得帮我的人好像不认识井澈哥哥啊,怎么这会儿,蹦出来一个认识二十年的兄弟,刚刚好,也是叫井澈呢,你说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有意’为之?”
齐冬早还加重了有意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