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都被清理出来,大家退后几步一起看向这些大同小异的石雕。
阿宁倒吸一口气:“看来之前的说法很对,长白山的人面鸟便是西王母的图腾——三青鸟的原型。
西王母的手中应该掌握着我们不了解的某种技术,可以驯养这种猛禽。长白山的地下陵墓应该和西王母国的消失有关。
这些怪鸟可能原本生活在这片绿洲,后来跟随离开的人被带到东边,成为了陵墓的守卫。”
胖子摸了一把头上的汗,骂到:“娘的,那我们岂不是跑它们老窝来了?这是自己送货上门啊。”
潘子安慰道:“胖子你别急,我看呐,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气候变化的原因,这里的青鸟可能已经灭绝了。”
“承你吉言了,希望它们是真的灭绝了才好。不然连累到我,摸金校尉才是要灭绝了呢。”
阿宁又说:“不管怎么样,西王母国以青鸟为守护神,在这里出现这些雕像,证明我们已经进入了西王母国的地界。这些雕像既是对外来者的一种标示,也是一种警告,后面的路要加倍小心。”
大家看没有什么新发现,就要继续赶路了,吴雨薇不好意思的晃晃胳膊,先放开了手。小哥含笑望着她,拍了她一下肩膀,继续在前面开路,吴雨薇心情颇好的跟着,恨不得蹦跳着走路。
越往前走,树木草丛越是茂盛,粗壮的树藤到处攀爬着,吴雨薇要很仔细才能分辨是不是遇上了双鳞大蛇。
因为蛇趴在树上不动的时候,神识反馈回来的跟树藤差不多,只有微弱的反应,不仔细分辨很容易错过。
道路确实难行,走的很慢,直到傍晚也没有遇见下一个西王母国的遗迹。
天空阴沉了那么久,太阳落山的时候,终于响起了闷雷声,乌云翻滚着,很快就黑压压一片。
阿宁看这天气叹了口气:“屋漏偏逢连夜雨,看来这西王母并不欢迎我们。”
胖子说:“下吧下吧,最好它下雨,下了雨凉快,我的小鸡都快闷坏了。”
潘子骂到:“那你把你的小鸡看好了,可别被雷劈了。”
话刚说完,雨就真的下下来了 。吴雨薇在众人头顶拉开一层水幕,雨水顺着水幕流向旁边,大家不用担心头顶的雨水,可地面上就要加倍小心了。
吴雨薇告诉了小哥、无邪和胖子,可以利用灵力转化为风托起身体浮空,这样就可以不踩进水里。
小哥试了一下,确实可以,但是对于他一个练气四层来说消耗有点大,不合算。胖子和无邪一试也立即放弃了,最后还是吴雨薇自己浮空走路。
又前进了一会儿,阿宁看到前面有一棵大树,有很多藤蔓纠结缠绕在上面,形成了一个遮挡的盖子,对大家说:“这路太难走,要不去那棵树下休息一会儿,我们也很长时间没休息了。”
吴雨薇看向那棵树,灵力聚集于双眼,上面有好多的小虫子密密麻麻的,应该就是草蜱子。
“不能过去,那棵树不安全。”
无邪问道:“嗯?小薇,你发现了什么?”
“那树上有草蜱子,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
众人听吴雨薇说满树都是草蜱子,心里吓了一跳,慢慢靠近那棵树,离着一段距离就停下,果然看到树干上好多小虫子在爬上爬下。
阿宁刚刚差点就直接走过去了,脸色不好的说:“我在非洲考察时见过这种虫子,它们围在一头野驴身上,活活吸干血液咬死了。蚊虫和蚂蟥一类很少杀死宿主,可它们不一样,粘上了就不会松口。”
潘子看着那棵树,奇怪的问道:“不对呀,它们怎么会大量的聚集在一棵树上呢?那树上肯定有什么东西把它们吸引过来的。”
无邪的好奇心蠢蠢欲动:“我们过去仔细看看吧,那棵树下地方够大,整理一下可以在那休息,把虫子处理一下就行。”
胖子心里有些打鼓,不太确定的问:“小薇,这能处理干净吗?这要是漏下几只,可不是好玩的。”
吴雨薇说:“试试看就知道了。”
拿出驱虫香,手指在上面一滑就点燃了,把香靠近那棵树,蜱虫四散而逃。那庞大的数量,看得人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吴雨薇走到树下,小哥跟着走过来,从吴雨薇手里拿过香,上上下下到处熏了一圈,直到看不到虫子为止。
吴雨薇用土系异能把地面升高一些,又把里面的水分引导出去,把地面压实,方便大家休息。
大家都来到树下,补充食物和水分,轮流休息。
小哥打开矿灯向上照去,发现了草蜱虫聚集的原因,树上有巨大的蛇骨缠绕,蛇骨中还缠绕生长着很多树枝藤蔓,中间似乎包裹着什么。
吴雨薇凑过去帮忙,一把扯断手腕粗的藤蔓,却连带着一段蛇骨也碎了。原来这蛇骨腐化严重,要小心发掘才行,之后大家就都放轻了力度,小心翼翼的。
慢慢的,中间包裹着的物体露出来,一堆碎布中间夹杂着骨头,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
小哥瞬间就判断出:“是人。”
胖子眼尖的发现一个类似鸡腿形状的东西,黑乎乎的,上面结了一层锈壳。眼睛一亮,小心翼翼的取出来一看,是三颗绑在一起的老式手榴弹,已经锈成了一个整体。
潘子等看清楚那是什么,惊呼一声:“他娘的,是手榴弹!胖子你手稳一点,搞不好要炸。”
胖子非常自信的说:“放心,我可是玩炸药的行家。”
小心把手榴弹放在一边妥善放好,才返身回来。
雨下的小了很多,无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阿宁按按在树枝上蹲麻的腿,也要爬下去休息了。
阿宁下树以后,发现无邪睡梦中眉头紧皱,嘴里咕哝着什么,手还紧紧抓着腰带,用力的扯着。
“无邪,你是在做梦吗?”
潘子听到阿宁的呼唤,也下去无邪身边。
无邪的腰带已经扯开一半了,阿宁摇了摇无邪的身子:“无邪,醒醒,快醒醒,你做什么梦呢?”
无邪突然惊醒,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狠狠地撞到阿宁的胸口。
阿宁揉着胸口瞪了他一眼,在旁边休息去了。
潘子不怀好意的坏笑道:“小三爷,你刚刚做什么梦呢?还要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