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来放马的。”
叶惊尘听到苏恩熙的请求,摇了摇头。
他伸手抬起酒德麻衣的下巴,顺着酒德麻衣雪白的脖子看了下去,“不过我也不会让她有生命危险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最迟明天我就放她回去。”
苏恩熙听到叶惊尘这样说,暂时也是松了口气,至少酒德麻衣是不用死了的,明天就能够回来了。
她也不敢再多要求,生怕叶惊尘觉得自己得寸进尺而心生厌烦,直接撕票。
苏恩熙:“嗯,好,那就有劳你照看酒德麻衣了。”
叶惊尘:“挂了。”
挂断了苏恩熙的电话,叶惊尘将手机揣回了兜里,伸手将酒德麻衣戴着的黑色眼罩,拉扯理正了下。
酒德麻衣仍旧一副不屈不挠地态度,她别过头,不让叶惊尘碰自己的脸,张开有些干瘪发白起皮的嘴唇,“别碰我,你这个变态,要杀就快点杀,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叶惊尘将自己右手食指,伸进桌子上的茶杯里,沾了点茶水,往酒德麻衣嘴唇上抹了抹。
在茶水的湿润下,酒德麻衣那上下的双唇,瞬间就变得红润鲜艳了起来,颇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
她的嘴唇就算不涂抹口红,也是那么的过分鲜红,时而像红色葡萄酒一样的颜色令人沉醉,时而又如同两柄绯红的弯刀割人心魄。
酒德麻衣抿了下嘴唇,疯狂地摇头晃脑,长直的黑发也甩动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睛被黑色眼罩蒙蔽住的她也越发的焦虑了起来。
叶惊尘背着手,围绕着酒德麻衣转起来的圈,刻意地发出很大的脚步声。
一头白色短发的酒德亚纪有些不明所以,她微微半捂着嘴巴,脑袋靠近陈墨瞳,压低着嗓子,“墨瞳学妹,你知道叶专员这是在做什么嘛?”
陈墨瞳将面前暗红色的刘海,挽到了耳朵后面,她小声的回答:“亚纪学姐,这你就不懂了,她现在眼睛是被蒙住的,看不到东西。
叶惊尘这样围绕着她转圈,发出脚步声。
一开始她能够清楚的辨别,叶惊尘的脚步声。
等过一会儿,她就会有一种很多人都在围绕着她转的错觉,就像在地铁公交上被人包围了一样。
这是一种心理暗示的衍生错觉。”
酒德亚纪听到“地铁”与“公交”两个名词,瞬间理解了其中蕴含的深层意思,她的脑海中一瞬间就涌现出来了,很多部关于地铁or公交题材的影视作品。
酒德亚纪撩拨了下自己额前的一撮白色刘海,点了点头,摸着下巴,“多摩……嗦嘚嘶嘞~”
不知不觉间,酒德亚纪又回想起来了,当时自己在床上被皮带捆绑的情景,内心独白:
“如果当时叶专员发现了这一条黑色的眼罩,掏出来给我戴上的话,我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想到这里,酒德亚纪不禁脸颊微红,悄悄地低下了头。
叶惊尘脚步没有停止,他伸手在酒德麻衣身上摩挲着,就像是在挠痒痒一样。
只要他一伸手挠,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酒德麻衣,就会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身姿。
“你这腿是真的长,我可以玩一整年。”
酒德麻衣开口道:“闭嘴,你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叶惊尘左手瞬间伸出,大拇指进入酒德麻衣的嘴里,按住她的舌头,握住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你还恶心上了?
这都是你自找的。
上一次我就放过你了,这一次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要怪谁?”
酒德麻衣舌头被叶惊尘的大拇指死死地按着,她说不了话,只是喉咙里一直发出呜呜地呻吟!
叶惊尘瞥了眼陈墨瞳,“把桌子上的茶壶拿给我。”
“好。”陈墨瞳见叶惊尘此时凶巴巴的,糯糯地点头,将桌子上的茶壶递到了叶惊尘的跟前,“拿去。”
她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等会儿自己也被吊起来,她可没有酒德麻衣这么好的身体素质,稍微吊个几分钟可能就受不了了。
叶惊尘举起来茶壶,将壶口对准酒德麻衣掰开的嘴巴,往里面缓缓地灌入茶水。
叶惊尘放的茶叶很多,那茶水是浓黄色的,口味很苦涩。
酒德麻衣的舌头被叶惊尘死死地按住,她只能喉咙不停地上下移动着,咕噜咕噜地喝着苦涩的浓黄茶水。
因为不这样的话,茶水就有可能会流进肺部气管里、或者鼻腔里。
那样呛水了的话,更加的不舒服。
“我茶水会倒得很慢,给足你喝茶水的时间,你不用着急。”
“喝完这一壶茶水就好了,喝完了我就不继续灌你了。”
“快喝,就要喝完了。”
“嗯,对,就最后几滴了。”
随着最后一滴茶水,从茶壶上滴落到了酒德麻衣鲜红的嘴唇上。
叶惊尘将大拇指从酒德麻衣的嘴里抽了出来,又将空荡荡的茶壶放在身后摇晃了下。
酒德亚纪先一步领会了叶惊尘的意思,她小快步走过去,从叶惊尘的手中接过来茶壶:“叶专员,是要泡一壶新的茶叶么?”
叶惊尘扭头看了一眼,本来以为会是陈墨瞳过来的,他点了点头,“嗯,再去泡一壶新的茶,茶叶放多一点。”
“好的,我这就去。”酒德亚纪点了下头,白色的短发很自然地下垂,微微遮住两边的脸颊。
打了一个饱嗝儿的酒德麻衣,再听到此话后,瞬间不满地面对叶惊尘,“你不是说了,就喝一壶么?你怎么能这样?”
她本来舌头被死死地按了这么久,是很疼的。
叶惊尘面无表情,他扣了扣指甲,“你玩过那么多男人,难道还不清楚,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么?”
酒德亚纪从饮水机里接了热水泡茶,将满满当当地茶壶提了过来,“叶专员,给。”
叶惊尘将茶壶接了过来,将冒着腾腾热气的壶嘴朝着酒德麻衣的脸靠近了些,让那水蒸气微微地熏一下她的脸蛋,做一做桑拿。
“你不用担心,我会等茶水稍微降一点温度再灌的。”
酒德麻衣恶狠狠地回复道:“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哦?你的意思是要我现在就灌咯?很烫的哦!”说着,叶惊尘将烫烫的壶嘴,隔着酒德麻衣紧身服装蹭了蹭。
感受到那茶壶的温度,酒德麻衣哆嗦了下:
“我……我还是会继续相信你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