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有一个由头……”父亲摩挲着下巴,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
父亲的手在下巴上来回摩挲,粗糙的皮肤与胡茬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的眉头皱得如同揉皱的纸张,双眼紧闭,脑海中飞速转动,试图抓住那一丝灵感。
“可是最近也没什么喜事啊!”左艳如也跟着犯愁,在厅中来回踱步。
左艳如双手绞着帕子,脚步急促而凌乱,每一步都带着焦虑和不安。她的脸上布满愁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老爷,这不马上是大夫人的生辰了嘛?我们借这次机会说要聚一聚……”左艳如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
左艳如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迸发出光芒,犹如黑暗中突然亮起的明灯。她兴奋地抬起头,望向父亲,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
“可是大夫人她会回来跟我们一起?”父亲脸上满是怀疑和担忧,心里实在没底。
父亲的表情瞬间凝固,怀疑之色在眼中弥漫开来。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也变得颤抖而迟疑,那颗刚刚燃起希望的心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如果要是大夫人不来,咱们就软硬兼施呗!老爷你跟她打打感情牌,如果她要是强硬的话,我们就让她搬回孟府!”左艳如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深深的算计。
左艳如的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毒蛇吐信,让人不寒而栗。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得逞的那一刻。
“说的有理!”父亲听了,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父亲紧绷的脸庞终于有了些许缓和,眉头不再那么紧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父亲说干就干,连忙坐到书桌前,提起笔来,那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不一会儿就写好了信。
父亲如同被点燃的炮仗,瞬间充满了行动力。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书桌前,一屁股坐下,拿起笔时手还有些微微颤抖,笔尖落在纸上,发出急促的“沙沙”声,仿佛是他急切心情的诉说。他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奋笔疾书,不一会儿,额头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而后,他急匆匆地唤来家丁,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这封信尽快送到我们手中,通知我,母亲,还有孟叶要在孟府给母亲办一个小宴席,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父亲写完信,猛地站起身来,朝着门外大声呼喊家丁。家丁匆匆赶来,还未来得及站稳,就被父亲一连串的叮嘱砸得晕头转向。父亲紧紧抓住家丁的胳膊,目光急切而严厉,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
那家丁得了吩咐,不敢有丝毫耽搁,飞也似的奔出门去,执行这重要的任务去了。
家丁连连点头,应承着父亲的嘱托,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郑重。他一转身,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出,衣角在风中烈烈作响,脚下的尘土飞扬起来,瞬间就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我早就听到左艳如回府了的消息,当日岸七回来汇报消息,说看到那群人把绑架的人给绑在他们藏身之所的地窖里。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岸七瞧见一个小丫鬟给里面的人送了东西,之后就看见左艳如与那个小丫鬟鬼鬼祟祟地偷偷潜回了孟府。
我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听着岸七的汇报,眼神愈发阴沉。岸七低着头,详细地描述着所见所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咬着牙,心中的怒火暗暗燃烧。
之后倒是消停了一段时间,我原以为能安宁一阵子,没想到才过多久她就又开始兴风作浪?
那段平静的日子里,我稍稍放松了警惕,以为麻烦已经远去。可如今,得知左艳如又有动作,我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即将喷发,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
还没有彻底解决左艳如这个麻烦,所以我们还得与她们虚与委蛇。想到这儿,我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故作平静地告诉送信来的人我会去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不断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忍耐。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对送信之人说道。
我坐在桌前,紧蹙着眉头,满心忧虑地与祁忆辰一起思考着。祁忆辰在屋内来回踱步,神色凝重,“真不知这左艳如此次又在耍什么把戏!”
我双手撑在桌上,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失神地盯着前方,心中的忧虑如一团乱麻。祁忆辰步伐急促,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声音里满是疑惑和恼怒。
我轻咬着嘴唇,眼神中透着警惕,“她向来心思歹毒,诡计多端,此番必定没安什么好心。”
我贝齿轻咬下唇,都快咬出了血痕,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刺猬。说话时,语气冰冷而坚定,对左艳如的憎恶溢于言表。
祁忆辰停下脚步,看向我,“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多加小心,以防她暗中使坏。”
祁忆辰猛地刹住脚步,身子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我,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关节泛白,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我点点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只是不知她的目标究竟是母亲,还是另有图谋。”
我轻轻颔首,眉头依旧紧蹙,眼中的忧虑愈发浓重,声音里充满了不安和迷茫,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和戒备。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彼此的眼神中,担忧如阴云密布,戒备如坚盾高筑,那沉重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