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记忆模糊而混乱,大概是因为疲惫与饥饿我很快便昏厥过去,幸运的是现在已经是傍晚气温逐渐下降才让我没有因曝晒大量脱水,再次睁眼时看到的已是当地破旧医院熏黄的天花板。
那位印第安人向导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我就说你不应该去金山。要不是我去的早在路上恰巧看见你,等到中午你非没命不可。”
“谢谢,”我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可以给你钱,但我的包落在了金山,必须等到回阿卡姆之后。”
“当然可以,我和你一起过去。虽然你看上去是个绅士,但我总要以防万一。”我点点头,再次昏睡过去。
休息了三天让身体完全恢复之后我如约与向导一同返回阿卡姆,给了他一笔相当丰厚的报酬,之后为向州政府回报前几日的发现与他一同返回新墨西哥。
当地政府对我的报告极为重视,他们表示金山的问题由来已久,但之前的突袭并未发现任何足以给他们定罪的证据,才导致这一毒瘤存留至今。
如果我的说法属实的话,他们终于可以给当地民众一个交代了,当然事成之后同样少不了我的好处。
警方同样没让人死亡,他们按照可能出现一整个镇的邪教分子的情况进行准备,在半天之内集结人员达三百之多,这支队伍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本就人烟稀少的金山镇彻底扫平。
接下来最令人困惑与胆寒的事发生了。
我们找到那位神父时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并愤愤不平的咬定我所说的一切纯属捏造。
警长对此早有预料,令我带路前往教堂三层,然而那通向更高层的活板门居然凭空消失了。
警长与我不打算善罢甘休,要求神父极强行拆下头顶木板进行搜查。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空间内没有任何东xZ匿,就连标志性的动物腥臭也一并消失了。
虽然经历挫败我仍不打算放弃,又告知警长地下密室的存在,警员们在我所指的地方掀开地毯并向下挖掘,然而得到的除了泥土还是泥土。
尽管我坚称密室确实存在,并要求拆开教堂更多的地板但这次请求被警长拒绝了,很显然经历过前两次失败后警长对我的信任已荡然无存。
最终这次搜查再次不了了之,幸运的是政府认为是金山人在我逃跑时便知道迟早会被调查,提前藏好了自己进行邪教崇拜的证据,因此我并未被安上报假警的罪名。
结束合作后的我返回阿卡姆,在学院中继续进行科研工作。
这一事件本该到此告一段落,然而接下来的事却让我意识到并非如此。
离开金山一个月后的一个下午,那天我来到学院内一家理容店打理发型,在理容过程中为我服务的托尼先生突然对我说道,“诶?你的脖子上什么时候多了两处圆形疤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