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兰合指一算,对凌逸飞说道:“快去,去得快,还能截住,迟了就危险了。
“把水晶球带上,还有我的纸鸟,和这把短剑。”
华子兰郑重其事地把这些物件交给了凌逸飞。
凌逸飞见全部都是施法救人时用的上的东西,便毫不客气,照单全收。
他急匆匆地走出家门,叫来司机。
一个胖胖的,身穿司机制服的中年男人上了车,载着凌逸飞,飞一般地开走了。
凌逸飞祭起纸鸟,然后指挥着驾驶座上的司机向前驶去。
凌逸飞还取出水晶球。默念祷告后,他就像观看电视节目似的,看着屏幕上的内容。
再说劫持了张婉儿的那一伙人。
其中一个歹徒提议把张婉儿“拿来玩一玩”。
可是,另一个被他称为“大哥”的歹徒,却痛斥他道:“你怎么老想着这个!
“收人钱财,替人办事,我们要把人家交代我们做的东西做好。想寻欢作乐,等拿到钱什么样的小姐找不到?”
另一个歹徒也说道:“荣哥,我们还是好好地对待这个小姑娘。毕竟,我们都不知道人家打算做什么。
“万一人家不满意了,不给钱,我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个荣哥见没人赞成他的看法,也打消了邪念,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
就在汽车快要驶上高速公路时,一辆金光灿灿的劳斯莱斯从后面冲上前,拦住了面包车。
“作死!你怎么开车的?赶着去投胎呀?”面包车司机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放声怒骂。
凌逸飞手中握着短剑,走下车,来到面包车前,二话不说,对着司机就是一剑刺过去。
司机甚至来不及询问凌逸飞是谁,就被短剑穿胸而入,一命呜呼。
车上的其他三个人都吓坏了,扔下昏迷中的张婉儿,四散逃窜。
凌逸飞心想,可惜没有带枪,不然,现在用枪一射,这三个人休想逃脱。
他忽然看见路旁的大树下,堆着一些小石头,心想这不是可以将就着用吗?
于是他捡起来三颗石头,分别向三个歹徒用力投去。
第一个歹徒,被扔中了后脑勺 跌倒了在地上;第二个歹徒,被击中了背部,口中马上吐出了一口鲜血,昏迷了过去;第三个歹徒,则被击中了膝弯,强大的冲击力竟然使他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膝关节摔得粉碎。
凌逸飞把三人逐个拎起来,放到面包车前。
看到他们昏迷的昏迷,骨折的骨折,都失去了战斗力和逃跑的能力,凌逸飞决定暂时不理会他们。
他走进了面包车里。
这时,张婉儿还是昏迷不醒,斜躺在座位上。
凌逸飞见她衣着整齐,梢梢放了一下心。
于是他运气于手掌,放在张婉儿的百会穴上,让真气慢慢地从头顶输入她的身体。
张婉儿渐渐转醒,只觉得有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头顶处流入,一直向下扩散,流向四肢百骸。她全身上下,都觉得清爽无比,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
她睁开双眼,见凌逸飞正站在她的跟前,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上。
她回忆了一下,问凌逸飞道:“我记得,我被人捉上了一辆面包车。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严重吗?可怕吗?”
凌逸飞的手掌离开了张婉儿的百会穴,说道:“你先不要说话,出去外面。”
张婉儿下了车,站在地上,见到四个歹徒死的死,伤的伤,只觉得分外解气。
凌逸飞又说道:“现在,你盘腿而坐,坐到地上。感受一下,你体内的气息。”
张婉儿依照凌逸飞所说,做出了一个打坐的姿势,只觉得体内真气充盈,心生愉悦。
“用意念引导真气,向丹田汇聚。”凌逸飞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神秘莫测,可又充满了亲切感,让人一听便心神安宁,毫无畏惧。
张婉儿按照凌逸飞所引导,先把真气汇聚到丹田,接着又把真气引导出丹田,在身体的各个器官之间慢慢地运行。如是者来回了几次。张婉儿只觉得无比舒服。
“刚才我把手放在你头顶处的百会穴上,本来只是想为你消去药物的影响,没想到竟然发现你有灵力。于是,我便帮你打通了奇经八脉,顺便输入真气,唤醒了你丹田之内的灵气。”
“灵气被唤醒了会怎样?”张婉儿问道。
凌逸飞笑了,说道:“身体有灵气滋润,皮肤会更好,样子会更漂亮,人会更聪明,不仅看书过目不忘,思考问题会更敏捷,学武会更快,就算学习法术,也会事半功倍。总之,好处多罗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