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在树下看书卷。
小夭走过去,弯着腰去看封面,“大衍阵的沿袭与变革,这是谁写的书,名字这样古怪?”也不等相柳回答,跨坐到相柳腿上,胸贴着相柳的胸膛扭来扭去。
相柳抽出手,收了书卷,环着她的胯,在她耳边轻声问,“你饿了?”
小夭盯着相柳的眼睛,“说,你是不是在我肚子里种了蛔虫?”
相柳与小夭对视了一会儿,垂眼对着她衣裙下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本正经地说,“听见了吗?你娘亲说你是蛔虫。”
“我没有,我没说。”小夭连连摆手。
“哦?”相柳指着自己的脑袋,“我的九个头可都听见了。”
小夭赶紧低头,轻轻拍着肚子,“宝贝,千万别听你爹瞎说。你爹在我肚子里种的可不是蛔虫,是…” 小夭意识到不对,捂着嘴不说话。
相柳站起身,“我种的是什么?”
“谁知道你种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哦,” 相柳定定地看着小夭的眼睛,眼神幽深,“你竟不知道吗?现在有五个月了,要不,我再种一次,给你看清楚?”
小夭脸刷一下红了,顾左右而言他,“对啊,五个月了,” 边说边站起来向屋里走,“按人族的十月怀胎算,还有五个月她便要出来与她爹娘见面了。”
小夭和相柳,已经有三个多月没亲近了,小夭表面上装着不在意,其实身上的某个地方,已经灼灼的有些发烫。她用灵力压制情蛊,不想让相柳察觉。
相柳负手,也不戳破,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我听人说,棍棒底下出孝子。”
小夭猛地转身,“相柳大人,你这个做爹爹的,想干什么?”
相柳环住小夭的腰,虽然已有五个月身孕,腰身却未见粗,唇几乎贴着小夭的唇,“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我的夫人。还记得刚有孕时,你是怎么折磨我的吗?”
小夭假装不记得,眼睛滴溜溜地转,目光扫过相柳的眼睛,她能清楚地看见,这妖怪的眼睛里,满是欲望的火花。
相柳横抱着小夭,化成一阵风雪消失不见。
水池里雾气蒸腾。
相柳脱了鞋,横抱着小夭走入池中,下了两重禁制,弯腰把小夭轻轻放入水中。
相柳双手撑着池壁,一双眼中,藏着欲望和忍耐,“小夭。”
小夭笑嘻嘻的,双手抱在胸前,“大人,我是男人。”
相柳大笑,满满的情欲被小夭一句胡话打散,轻咳了一声,才重新酝酿好情绪,修长的手指抬起小夭的下巴,“你是男人?可惜我不信。”
小夭摊开双手,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来啊,想摸就摸吧。”
相柳丝毫没有犹豫,自己的夫人,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手指划过她的下颌,脖颈,锁骨,探入微微敞开的衣领,触到那团雪白。
小夭吸了口气,“嘶,还真是说摸就摸啊。”
“今时不同往日,夫人相邀,我怎好拒绝?”
幽静的山洞,一汪温热的水池....
事后,小夭晕晕乎乎,无力地靠在相柳怀里,“你的棍棒,到底是教育她,还是教育我?”
“我的东西,只给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