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万籁俱寂,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了一片宁静之中。
一道黑影却悄悄地穿过寂静的院子,蹑手蹑脚地朝着姜君的屋子靠近。
那道黑影正是秦淮茹,她如同一只夜行的猫一般,动作轻盈而谨慎。
她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醒周围沉睡中的人们。
终于,秦淮茹来到了姜君的屋门前。
她轻轻推开门,闪身进入屋内,然后又轻轻地将门关好。
此时的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银白的光斑。
秦淮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只见床上躺着的姜君正睡得香甜。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坐在了姜君的身旁。
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姜君问道:
“姜君,我听说你最近和那个娄家大小姐走得很近,你们是不是……”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不安。
姜君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伸手拍了一下秦淮茹的翘臀,笑着回答道:
“是啊,怎么啦?难道你还不许我交个朋友不成。”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一紧。
她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果你真的和那个娄家大小姐成了,那以后怎么办呢?”
姜君闻言,低头看了看怀中的秦淮茹,然后伸手抚摸着她那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温柔地说道:
“傻丫头,你别想那么多。
我跟你说句实话吧,对于和娄家大小姐处对象这件事,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一切都顺其自然好了。”
秦淮茹听完姜君这番话,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于是,她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嗯,我相信你。”
然而,尽管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秦淮茹的心中,依旧充满了纠结和矛盾。
自第二日起,原本平静如水的四合院,竟悄然发生了一系列令人诧异的变化。
刘海中结束一天繁忙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四合院,竟然破天荒地主动向姜君打起了招呼。
要知道,平日里刘海中可是对旁人爱搭不理的,更别提主动与人寒暄了。
中院里的人们目睹此景,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疑惑。
然而,这样的和谐场景,仅仅维持了短短数日。
大家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他态度的急剧变化。
没过多久,刘海中便又恢复到了,往日那副冷漠且高高在上的模样。
原来,一切皆是拜贾东旭所赐。
这个心怀叵测的禽兽,在轧钢厂内四处散播有关姜君的负面消息。
据传言所说,姜君此人不仅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而且还时常殴打邻居以及无辜路人。
就连那些孤苦伶仃的孤儿寡妇也未能幸免。
更为过分的是,他丝毫没有去找一份正经工作,养家糊口的念头。
纯粹就是一个,只知混吃等死的街头小混混罢了。
不仅如此,贾东旭还说,姜君还常常假借外出之名,趁机调戏年轻貌美的大姑娘、已婚少妇。
甚至,连年逾六十的老奶奶,都不肯放过。
无独有偶,就在此时,向来喜欢搬弄是非的张呲花,瞅准了姜君不在屋中的时机。
也开始在院子里面,开始添油加醋地传播起这些谣言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流言蜚语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渐渐地传遍了整个胡同。
起初只是少数几个人私下议论,但很快就变得尽人皆知,越传越离谱,越传越夸张。
慢慢的,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其他工人,下班之后陆续回到了院子里面。
然而,他们看到姜君,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奇怪。
那种目光中充满了好奇、怀疑甚至还有一丝鄙夷,感觉十分诡异。
这天,姜君回四合院的时候。他路过那条狭窄而幽静的小巷子,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突然间,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凌厉的劲风呼啸之声!
凭借着灵敏身手和敏锐直觉,姜君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躲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他猛地转过头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面目狰狞、手持一根粗木棍的贾东旭!
此刻,贾东旭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显然对于自己全力挥出的这一击,未能击中姜君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哼,没想到你个小王八蛋,身手居然如此灵敏!”
贾东旭恶狠狠地骂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敌意与嫉妒。
“姜君,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说罢,他再次举起手中的木棍,气势汹汹地朝着姜君的脑袋猛力打去。
面对贾东旭的嚣张挑衅,姜君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禽兽,难道就不长一点记性吗?
真以为仅凭一根破木棍就能打败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话音未落,姜君身形一晃,轻松避开了贾东旭砸过来的木棍。
紧接着,他瞅准时机,飞起一脚,使出一记狠辣的撩阴脚,准确无误地踹在了,贾东旭的下三路要害之处。
贾东旭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双手捂着裆部痛苦地弯下腰去。
趁此机会,姜君毫不留情,又是一脚狠狠踹出,正中贾东旭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贾东旭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并顺着地面滑行了两三米远方才停下。
姜君抢过他手上的木棍,对着他的胸口一砸,他的眼睛一个白眼,就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