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君怒发冲冠,双眼圆睁,浑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毫不留情地对贾张氏,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每一棍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打得贾张氏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不断地跪地求饶。
然而,姜君心中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他丝毫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只听得一阵“嘭嘭”直响,那根坚硬的木棍在空中挥舞得虎虎生风,然后狠狠地砸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刹那间,鲜血四溅,贾张氏的头部立刻皮开肉绽,头破血流。
她疼得惨呼连连,急忙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但姜君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
紧接着,姜君又是一记猛力的抽打,这次木棍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贾张氏的双腿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贾张氏的小腿当场骨折,她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凄厉的嗷嚎声响彻整个屋子。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毛骨悚然。
可是,姜君对于这样的惨叫声,却充耳不闻,甚至感到有些厌烦。
他再次挥动起米棍,接二连三地朝着贾张氏身上打去。
也不知究竟是因为贾张氏已经失去了知觉,还是为了能够保住这条小命,她突然眼睛一翻,竟然直接晕厥了过去。
看到贾张氏终于不再动弹,姜君这才缓缓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走上前去探了探贾张氏的鼻息。
发现贾张氏虽然伤得不轻,但还有微弱的呼吸,暂时死不了。
于是,姜君从系统商城取出飞行旗,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一道光芒闪过,晕厥的贾张氏,被直接扔进了中院儿的地窖里面。
做完这一切后,姜君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血迹,皱了皱眉。
但他很快就行动起来,找来水桶和抹布,仔细地将家里地面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他才如释重负地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
姜君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然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来到中院儿的储藏室门口,看了看依旧昏迷不醒的贾张氏,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心想:“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说罢,姜君转身离开了屋子,径直前往单位上班去了。
久违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四合院里,整个院子显得宁静而祥和。
此时,厨房里正忙碌着一个身影——秦淮茹。
只见她熟练地忙着,锅里不时传出“滋滋”的声响,阵阵香气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贾东旭走进了厨房,他脸上满是疑惑之色,开口向秦淮茹问道:
“淮茹,我娘一大清早的去哪儿啦?怎么不见人影呢?”
秦淮茹手上的动作不停,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东旭,咱婆婆可能出去买东西去了吧。”
其实,秦淮茹心里清楚得很,刚刚姜君走过,想必那贾张氏没少吃苦头,但她并未将此事告诉给贾东旭。
因为她知道,如果说出来,以贾东旭的性子,肯定又要闹腾一番。
与此同时,姜君像没事儿人一样离开了四合院。
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后,他停下脚步,毫不犹豫地买了两份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当作自己的早餐。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合院里的大多数人,都陆续出门上班或忙活其他事情去了。
易中海、贾东旭以及傻柱这三个人吃完早饭后,准备一同离开四合院前往工厂。
然而,就在他们快要走出中院的时候,突然听到地窖那边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这突如其来的叫声,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静,三人不由得心头一惊,面面相觑。
贾东旭和傻柱下意识地看向易中海,似乎等着他拿主意该怎么办。
而易中海此时则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明争暗斗,他已逐渐在三位大爷当中崭露头角,隐隐有压制住刘海中和阎埠贵之势,成为四合院最有威望的那个人。
随后,易中海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地窖前,毫不犹豫地伸手打开了,那扇略显破旧的木门。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贾张氏时,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原地,嘴巴微张,震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贾张氏头发散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涸,肿胀得就像一个猪头一般。
流在衣服裤子上面的血液,沾满泥土全变了颜色,她的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贾家嫂子,你……你怎么在这里?还搞成这副样子!”
易中海回过神来后,立刻焦急地上前几步,关切地询问道。
贾张氏想要抱住易中海大腿,可惜双腿骨折,就像一只蛆虫拱了半天,没有成功。
还因为乱动,双腿开始剧烈疼痛。
她一见到易中海这个老熟人,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一边痛苦地哀嚎着,一边开始向他告状:
“哎哟!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我这都是被姜君,那个挨千刀的小绝户给揍的!”
外面的贾东旭听到母亲的哭诉声,心中一惊,大步流星地朝着地窖赶来。
刚走到门口,他便一眼瞧见了贾张氏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刹那间怒火攻心,双眼瞪得浑圆,嘴里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
“娘,您说,是谁把您打成这样的?”
易中海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他眉头紧皱,猛地抬起手,示意贾东旭先不要冲动,并斩钉截铁地下达了命令:
“东旭,别愣着了,你娘受伤这么严重,赶快送她去医院!
其他的事情等晚上咱们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再从长计议。
至于厂里那边,我会替你去跟领导请假的。”
贾东旭听着,贾张氏不断咒骂着姜君,心里又是愤恨又是心疼。
看着母亲那可怜巴巴、呜呜咽咽哭着向自己求救的样子,他只觉得心如刀绞。
然而,当他听到易中海的吩咐后,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咬咬牙说道:
“好的,一大爷,我这就带娘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