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距离东海海岸线600公里的海上。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头顶长有两只角,似龙的生物,从海中窜出,竟然飞到了半空当中,窜进了云层里面。
不多时,海水向着上方的云层汇集,就像是有人用吸管往上吸一般。
龙吸水!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异象消失。
此时,在云层当中游走的那生物,腹下已经长出了龙爪,嘴上长出了龙须。
它已经完全化为真正的龙了。
1975年8月9日,豫州的特大暴雨停了之后,华夏立即展开了抢险救灾工作。
8月10日,有人称在暴雨期间看过龙的话题,开始在豫州疯传。
几天后,关于这次暴雨是龙引起的谣言四起。
8月15日上午8点,一科的人员正在训练场上进行日常训练的时候,广播声响起。
“九处一科人员请注意,请立即前往四层会议室集合。”
“你这个乌鸦嘴啊。”叶红兵路过妘建民身旁后,用手指了指他,然后摇了摇头。
“乌鸦嘴!”张金堂有样学样。
“乌鸦嘴噻。”这是陈香。
李南星路过妘建民身旁,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贺行舟像是往常一样,没有说话。
“又赖我,又赖我。”
“那梅雨季节我说快出任务了,也没出啊。”
妘建民小声的嘟囔着。
会议室内。
这一次与往常不同,投影仪并没有打开。
妘建民他们落座后,孙局开口了。
“这一次的事情,有点空穴来风的意思。”
“但是鉴于又有不少的目击者,所以决定让你们科跑一趟,去看一看,是否能发现些什么。”
“孙局,啥事啊?”听的有些懵的叶红兵开口了。
“具体的,让张处长跟你们说吧。”
“博远啊,开始吧。”
“是。”
“各位,这次的事情是这样的。”
“一个周前,豫州发生了洪涝灾害,其中受灾最严重的,是汝宁市。”
“经过一个周的抢险救灾,那里的百姓都已经被安置妥当,剩下的就是后续的灾后重建问题了。”
“张处,是需要我们去帮忙么?”张金堂问道。
“灾后重建,我们帮不上啥忙的。”
“就在汝宁市下大雨的那几天,有差不多二十个人,都看到了汝河当中有一条庞然大物。”
“究竟是什么,众说纷纭。”
“有说是龙的,有说是蟒蛇的,有说是蛟的,还有说是大鱼的。”
“但说法最多的,是龙。”
“后来,谣言四起。有人声称这次的暴雨,便是惹了龙王爷,龙王爷降下的惩罚。”
“有人声称,暴雨是因为有恶龙在汝河当中作孽。”
……
“所以,这一次,需要你们前往汝宁市的汝河,探查情况。”
“最好能探明,目击者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那个,我能说句话么?”妘建民举起手。
“二郎,你说。”
“就是说,当时是下着大雨的对吧?”
“是的。”
“所有的目击者,都是在下着暴雨的时候,看到的吧?”
“是的。”张博远继续点头。
“那有没有可能,那根本就是一截断木啊?”
“嗯,大部分的目击者声称,那东西是游动的。”
“断木的话,没办法游动。”
“游动?那就是大蟒蛇了呗。”叶红兵开口道。
“不,不对。”张金堂一脸严肃的抬起了头来。
“张处长,我想知道,豫州,特别是汝宁市,这雨下了多久?”
“一个周。”
顿了顿,张博远又补充了一句。
“8号那天是特大暴雨,大大小小的水库全都被洪水冲毁了。”
用了两分钟的时间,张博远又详细的讲说了一番情况。
“有没有水系地图?我想看一下地图,这汝河最终是在哪入海的。”
“稍等,我去找。”陆远站起身来,离开了会议室。
陆远走后,雷鸣开口道“牛子,你是想到了什么?”
“雷处,我看了水系地图以后,才能给出答案。”
“行吧,既然这样,大家就等等吧,应该很快。来,抽一根。”孙局说话间,给几个抽烟的人都散了一根烟。
十五分钟后,陆远小跑着回来了,他的手里拿了不止一幅的地图。
这就是陆远的工作习惯,什么事,都想到前面,做到极致。
陆远拿回来的地图,不仅有豫州水系的,还有全国水系的。
豫州地图,全国地图。
豫州山脉地图,全国山脉地图等等。
将所有的地图放到张金堂面前后,陆远道“你看看你需要哪一幅。”
还没等张金堂开口,孙局就说话了“小陆啊,都放牛子那吧。”
翻看了一会地图后,张金堂挑选出了全国水系分布的那一幅。
好巧不巧的,全国山脉的那一幅,被张金堂放到了妘建民的面前。
将地图放在桌子上展平,张金堂开始快速的查看起来。
“汝河,汝河,汝河。”
“在这里。”
“往东,往东,与小洪河汇集到大洪河,然后是,淮河。”
“京杭大运河,长江,东海!”
“这一条水路,果然!”
“牛子,你发现了什么?”叶红兵问道。
“老大,雷处,各位处长,孙局。”
“如果目击者看到的确实是蟒蛇一类的生物的话。”
“那这应该就是走蛟!”
“走蛟?!”
孙局与几位处长对视一眼后,神情变的严肃起来。
紧接着,张金堂开始解释起来。
“这走蛟,是蛟化龙时,必备的过程之一。”
“如果真的是走蛟的话,那就说明,它已经成功的渡过了雷劫,并且已经讨封成功。”
“假如说走蛟也成功,它进入大海当中,便会成功的化龙。”
“化龙?!传说当中的龙?”孙局有些激动的问道。
“正是如此。”
“牛子,这走蛟跟雷劫我知道,这讨封又是怎么回事?跟黄皮子一样?”
“不不不雷处,完全不一样。”
当一旁的妘建民听到讨封后,他的心咯噔一下,然后明显的一愣。
——讨封?那那天晚上那个梦,不是梦?
——但不可能啊,我哪里都没去,就是在自己房间自己床上做了个梦啊。
有些心乱的妘建民,将面前的地图展开,开始瞎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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