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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寺的夜晚,静谧而深邃,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份宁静中变得缓慢。建邺城外的夜色更加显得寒意,尤其在这山间古木参天的菩提寺内,更是显得清冷异常。秋风穿过稀疏的银杏林,卷起几片枯黄的叶子,它们在夜空中旋转、飘落,最终轻轻拍打着木窗,发出细碎而持续的“沙沙”声。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窗棂上,与摇曳的银杏叶影交织成一幅幅动态的画卷。

房间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映照在雕花的木窗上,投射出一片斑驳陆离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那是从屋角的一只香炉中散发出来的,温暖而又带着几分庄严与肃穆。木床上的织锦薄被泛着柔和的光泽,似乎在寒夜里增添了几分温馨。然而,透过窗缝渗入的冷风,还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起来,寻找一丝温暖。

谢斯南半倚在床头,身上披着一件斗篷,长发如瀑,随意地垂落在肩头,眉宇间带着几分慵懒与疲惫。她的眼神落在站在床边的幼宁身上,那目光中既有不耐,又带着几分戏谑与无奈。昨晚的惊险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她被菩提寺住持偷袭,生死一线之间,幸得萧宝义及时出现,才捡回一条命。此刻,她只想好好休息,却没想到幼宁竟如此固执。

“幼宁,我都说了让你上床睡,你非得跟我客气什么?这床这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别废话了!”谢斯南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坚持,她抬手揉了揉额角,显然对幼宁的固执感到有些头疼。

幼宁抱着自己的被褥,站在床边,低垂的目光中透着几分为难与倔强。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的边缘,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防线。“娘娘,婢怎敢与您同榻而眠?这于礼不合,婢还是睡地下吧。”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却又不失原则。

谢斯南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抬眼看向幼宁,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与无奈。她深知幼宁的性子,这丫头忠心耿耿,却总是过于拘泥礼法,事事以她为先,从不考虑自己。她轻叹一声,语气中多了几分温柔与威胁:“幼宁,你这丫头,怎么总是想得这么多?你要是睡地下,冻出个好歹来,我还得心疼!到时候,谁来照顾我?”

幼宁低下头,咬了咬唇,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娘娘,婢不过是个下人,怎敢僭越?若被旁人知道,岂不是坏了您的名声……”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与自责,仿佛真是自己多睡了这张床,就会给谢斯南带来天大的麻烦。

谢斯南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与心疼。她索性从床上坐直了身子,双手抱臂,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胁:“好啊,你要是不上床,那我也不睡了!咱俩就这么坐着,看谁熬得过谁!”说完,她挑衅地看着幼宁,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得意与挑衅。

幼宁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与无措。她急得直跺脚,脸上的表情既无奈又焦急:“娘娘,您别这样!婢……婢这就听您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妥协与不甘,显然是拿谢斯南毫无办法。说完,她抱着被褥,动作僵硬地爬上床,尽可能地贴着床边,生怕自己占了谢斯南的地方。

谢斯南看着幼宁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幼宁,你这是干嘛?睡个觉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又不是让你上刑场。”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轻松,试图缓解气氛。

幼宁的脸涨得通红,嗫嚅着说道:“娘娘,婢……婢只是怕压着您……”她的声音低得像是一片羽毛,随即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然而,她的身体依旧僵硬,手脚蜷缩在一起,连呼吸都放得很轻,仿佛自己稍微动一下,就会冒犯到谢斯南。

谢斯南侧过身子,仔细打量着幼宁,心中既好笑又有些心疼。这丫头跟了自己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却总是这么谨小慎微,生怕越了规矩。她轻叹一声,伸手拉了拉被子,把两人都裹得严严实实:“幼宁,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见外?以后别总把自己当下人,听见没有?”

幼宁睁开眼,看着谢斯南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感动与温暖。她低声说道:“娘娘,婢知道了。”说完,她轻轻地往谢斯南身边靠了靠,感受着来自谢斯南的体温,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谢斯南没有再说话,闭上眼睛,耳边是窗外渐渐远去的风声,心中却思绪万千。她知道,自己不过是暂时占据了“谢斯南”的身份,而真正的谢斯南早已不在人世。昨晚的惊险经历让她更加珍惜眼前的这一切,尤其是幼宁的忠诚与关心,让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与依靠。

夜深了,窗外寺内的烛火渐渐黯淡,秋风仍在低吟,像是诉说着一段未尽的故事。谢斯南小水了一会儿又醒了,她侧卧在床上,手肘撑着头,目光漫无目的地落在床幔上,显然没有半点睡意。幼宁蜷缩在床的另一侧,尽管身体已经放平,但从她时不时颤动的睫毛来看,她也没有真正睡着。

“幼宁,你睡着了吗?”谢斯南忽然低声问道,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格外柔和,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幼宁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略显局促地看向谢斯南:“娘娘,婢还没睡……您怎么也没睡着?”

谢斯南轻笑了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外面风声呼呼的吹,睡不着呀。再说了,今晚的事还没消化完呢,心里乱得很。”

幼宁听到这话,神色微微一黯。她知道谢斯南指的是昨晚的惊险——菩提寺的住持竟然试图暗害谢斯南。若非皇子萧宝义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幼宁低声说道:“娘娘,幸好有晋安王殿下,不然……婢都不敢想。”

谢斯南没有立刻回答,目光飘向窗外。窗纸被风吹得微微鼓动,透出几分朦胧的月光。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是啊,幸好有他。”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幼宁说话。片刻后,她忽然笑了笑,语气轻松了些许:“幼宁,你对萧宝义怎么看?”

幼宁一愣,显然没料到谢斯南会问这个问题。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婢对晋安王殿下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是齐明帝的庶长子,现任右将军,军中权势极大。除此之外,婢也不曾与他有过接触。”

谢斯南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他确实是个挺特别的人。清澄说他自幼就是哑巴,连话都不能说,可偏偏现在还能在军中立足。可能旁人觉得是因为他是皇子,有父皇安排。但我觉得这是本事,换做旁人可做不到。”

幼宁听到“哑巴”二字,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娘娘,晋安王殿下这样的人,想必吃了不少苦吧?”

“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吧?”谢斯南轻轻重复了一遍。

对了,幼宁一直在说晋安王?她像是在咀嚼这三个字的味道,原来他是晋安王啊,我本来都以为他是太子,后来知道是皇子,好像是有人这么叫他,但是自己只接触过清澄,清澄只是叫他殿下。

她的目光落在烛火上,火光映在她的眼中,像是两簇微弱的星光,“也许吧。不过他从不让人觉得他软弱,反而让我觉得他比谁都强大。”

她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复杂,像是钦佩,又像是感慨。

幼宁闻言,忍不住问道:“娘娘,您与晋安王殿下……见过几次?”

谢斯南转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你那几次你不是都在吗?”

幼宁的脸微微一红,低声说道:“婢只是好奇,娘娘您总提起他,可能幼宁不在的时候你们见的更多吧。”

谢斯南笑了笑,目光中多了几分柔和:“嘿!你个八卦小丫头,他救过我好几次,你不是都知道吗?算起来,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

她的语气轻快,但目光却飘向了远处,似乎在回忆什么。烛火在她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让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幼宁听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敬佩:“娘娘,晋安王是个英雄人物,话说他虽然是您的子辈,不过好像不比你小几岁吧?”

“英雄?”谢斯南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他倒是有几分英雄气概,不过嘛……”她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促狭,“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幼宁被问得一愣,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娘娘,您怎么问这个?”

“怎么不能问?”谢斯南挑了挑眉,语气中透着几分促狭,“咱们两个大半夜睡不着,总得找点话题聊聊吧。你就说,他长得如何?”

幼宁低下头,思索了片刻,小声说道:“婢……婢只是远远见过一次,觉得晋安王殿下相貌端正,气质沉稳。不过……他那种沉默的样子,婢觉得有些……有些冷。”

“冷?”谢斯南轻笑了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他确实有点冷,不过那是因为他聋哑,不能与人正常交流。其实他心里比谁都热。”

幼宁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娘娘,您怎么知道?”

“直觉。”谢斯南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调皮,“而且我看得出来,他对人很有耐心,尤其是对我。”

幼宁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娘娘,您这是在夸自己吗?”

“怎么?我就不能夸自己了?”谢斯南瞪了她一眼,语气中却透着几分笑意,“好了,不说他了。你觉得萧衍如何?”

“萧衍?”幼宁愣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

“就是那个在江夏王府门口救过我的人。”谢斯南提醒道,目光中带着几分回忆,“他比萧宝义年长不少吧?性格也完全不同。”

幼宁低声说道:“娘娘,婢对萧衍将军了解得更少,只知道他是兰陵萧氏的族人,好像在军中也有些威望。”

“威望?”谢斯南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他可不只是有‘些’威望。他这个人,不仅有本事,还有胆识。你知道吗?他救我的时候,好像根本不问缘由,直接出手,干脆利落。”

幼宁听得眼中满是敬佩:“娘娘,萧衍将军听起来也是个英雄人物。”

“英雄?”谢斯南摇了摇头,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他确实是个英雄,但也是个危险的人。他那种人,心里装着太多东西,注定不会轻易相信别人。”谢斯南顿了顿,压低声音,“不过,他对我……总让我觉得,他的冷漠是装出来的。”

幼宁低声问道:“娘娘,您是说他多疑?”

“不,只是太聪明了。”谢斯南轻轻叹了一口气,“聪明到让人觉得,他看透了一切。”

幼宁听得若有所思,片刻后低声说道:“娘娘,您觉得晋安王殿下和萧衍将军,谁更可靠?”

谢斯南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这问题可不好回答。萧宝义心思单纯,做事稳重;萧衍呢,聪明果断,胆识过人。要说可靠……或许各有千秋吧。”

谢斯南的目光从窗外的月光转回到幼宁身上。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一扬,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问道:“对了,幼宁,前两天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几个在冷宫里都干什么了?不会是趁我不在偷偷偷懒吧?”她随口调侃。

幼宁听到这话,立刻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圆圆的,带着几分急切地解释:“娘娘,婢怎么敢偷懒!前天您去了菩提寺,婢和刘婉娘、张阿娘可是忙得脚不沾地呢!”

谢斯南挑了挑眉,故意装出一副不信的模样:“哦?忙得脚不沾地?说说看,你们都忙了些什么?”

幼宁吸了吸鼻子,像是怕谢斯南误会似的,赶紧说道:“娘娘,昨天一早,张阿娘就说后院的柴房漏雨了,担心下次再下雨会把柴都泡坏了,所以她拉着婢一起去修补屋顶。您不知道,那柴房的瓦片旧得很,婢爬上去的时候,差点摔下来!还是婉娘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

谢斯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关切:“摔下来?你没事吧?”

幼宁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婢没事!张阿娘说婢手脚太笨,还笑婢没干过粗活。可是后来,婢还是帮她把瓦片修好了呢!”

谢斯南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摇曳的烛火上,轻声说道:“以后真的要小心点!冷宫里日子难熬,你们几个还能这样尽心尽力,我心里都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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