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正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一声轰隆声响起,电闪雷鸣,刚才还晴空万里无云,转眼变瓢泼大雨滂沱,淅沥沥下了起来。
“下大雨了,大家快穿上蓑衣往前走,前方有破庙?”
外面喊叫声响起,雷雨交加,陈瑶拉开帘子,大雨敲打车窗。
陈瑶看了一眼外围的侍女已经穿上蓑衣头戴斗笠,身上被雨水冲击。
马车快速行驶在泥土路上,泥土被雨水打湿,道路更加难走,深一脚浅一脚。
“怎会突然下起大雨?”
毛绒绒看着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打开系统查看,“剧情中是有提到,有大雨连下三天,把庐安城淹了一半,好多地方田地被雨水冲刷,麦子被大雨淹没,无数农民颗粒无收,朝廷又加重赋税,最后主角造反,减免赋税,得了民心得天下。”
陈瑶看了一眼大雨,这怕是走不远了,眼神看向几百米处,那边有一个破庙。
“就在前方躲一躲大雨,这雨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停,再看看干粮还有多少,能坚持多久,如果不够派一人前去前面镇子买食物。”
陈瑶这一吩咐,外面的立刻行动,毕竟原主也是皇女,虽然无权无势,但也是皇女。
马车停下,外围有人撑伞,陈瑶踩着凳子走了下来,被人扶着走进寺庙,寺庙很破,里面还有地方滴水,坑坑洼洼不成样。
陈瑶坐在里面,屋檐下站了一排人挤在一起。
“让她们都进来坐着,一路劳累奔波!”
侍女们都进了破庙,不敢与她同坐,只能坐在门边处。
有侍女生火,还有侍女冒雨去树林打猎回来,一头山羊,一只野鸡,还有野兔。
看着野兔简单烤制,撒上盐巴,她嘴里吃着肉,虽然不腥,味道却不咋地。
“本殿下乏了!”
陈瑶坐在一旁铺设的简单床铺上,闭目养神。
毛绒绒做她的眼线,此时系统已经在京城。
繁华的府邸内,一名黑衣女子,衣服华丽贵重,女子正在练字。
一旁的侍女小声低语,“庐安城下起了大雨,七皇女一行人在寺庙避雨,雨大怕是走不了路。”
女子面带讥笑,“那就派人帮一把!”
陈瑶正在养神,外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宿主,来杀你的!”
“这些人闹哪样,原主不过是一名没用的皇女。”
刺客行刺。
破庙不堪一击,四分五裂,还有一半墙屹立在雨中,雨水哗啦啦打湿全身。
几个侍女护着她上马车。
“你们一定要保护好七皇女!”
陈瑶看了一眼,大雨冲洗了人血,血流成河。
马车不过跑出一里路,后面的刺客骑着马追了上来。
马车被拦住惊马,仰天长啸,马车失衡向树林撞去。
侍女滚落马车。
毛绒绒飞到马儿头部安抚,马儿瞬间乖顺下来。
两人侍女不敌黑衣人,死在了剑下。
陈瑶从马车下来,身上贴了一张防水符。
轻笑一声:“本殿下很想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究竟为何要杀本殿下,本殿下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女。”
黑衣人:“要怪就怪殿下挡了别人的道。”
陈瑶手中出现一把长剑,剑身开花分出十把长剑飞了出去,一剑穿喉。
陈瑶逼近黑衣人,长剑抵住对方喉咙,“现在可以说了吧!”
“是三皇女!”
黑衣人咬舌自尽了。
毛绒绒上前查看,“对方中了毒,一说真话就会死。”
“哟,有这么厉害的毒药,那是要好好收集,监视一下三皇女,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的宿主,包在毛绒绒身上。”
毛绒绒飞到黑衣人身上一顿摸,摸出了几两银子还有一些瓶瓶罐罐。
她看了一眼侍女死去的方向,“要怪就怪命运。”
陈瑶坐上马车,马儿自动往前走,她在车内用木炭烧烤,毛绒绒吃着烤水果。
一人一统好不悠闲。
一直走到深夜,马车停在一家客栈。
陈瑶走下马车,丢了一锭银子给小二,“住店,来几桶热水,再上些吃的充饥。”
陈瑶进了客栈,热水放入空间,在空间洗了热水澡,换了一身衣服。
黑衣女子手里得到一份快马加鞭急报。
看着手上文字,“这七皇女命大,无心法师可是说过对方可能威胁皇位,看来真人无心法师说准了,此人不是草包。”
“殿下,还要盯着吗?”
“盯着,她一个人掀不起浪花。”
“当当当当,宿主,毛绒绒回来了,据可靠消息,这三皇女身边有一个大师,说宿主威胁她皇位。”
“这人竟然听信谗言。”
皇宫内。
女皇大发雷霆,“你们是吃干饭不干活吗,到底是谁偷了国库。”
底下跪着几个大臣,“陛下息怒,那么多库银,就算运出城外,数目庞大,不是一时半会能偷运出去,我们加强城门看守,仔细勘察,细细盘问。”
女皇陛下挥手示意退下。
一旁郎君给女皇揉着额头,“陛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陛下要放宽心。”
“离岸,还是你懂我心,朕即位二十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可不能在这一刻倒下,这些皇女中就没有让朕省心的。”
“陛下,大皇女有勇有谋,对陛下上心,勤学好问,是一个不可多的人。”
“大皇女虽然不错,就是耳根子软,就怕经不起有心人挑逗。”
大皇女周沫,此时正和主角眉来眼去,两人你来我往就去床上,主角平日锻炼一身肌肉,在这方面又有现代知识,和保守的古代人可不一样,让大皇女欲罢不能。
陈瑶此时正在观察着雨势,“这场雨可真大,才下半夜就已经交通拥堵,看来这街上排水口已经堵了。”
街道人来人往,雨水已经没过小腿,照这样的速度,雨水排不出去,这街道是要淹过半腰。
外围河道污水哗啦啦流淌着。
农田雨水灌溉,已经淹没一半麦子,农民扛着锄头在田坎挖坑,引流。
“老天爷啊,不要下了。”
“这可如何是好!”
老汉身上已经被雨水打湿,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