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袁术像是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眉头微皱,开口问道:“对了,此次我提前传信回来征兵训练之事进展得怎样了?此前只是在书信中有所提及,此刻不妨再详细说一说。”
闻听此言,众人面面相觑,薛仁贵率先出列抱拳向袁术行礼,大声说道:“启禀主公,自接到您的命令后,末将即刻派人前往苏烈处征调回五千骑兵。
目前,这五千骑兵已经顺利抵达,加上原本军中的骑兵数量,我军现有的骑兵规模已然扩充至一万人!”
“其中,三千人为装备精良、战斗力最强悍的玄甲军;另外七千人则为轻骑部队。这些士兵们皆已完成训练,可以随时投入战斗。”
“然而这七千轻骑之中尚有一半未曾经历过实战的考验,缺乏战火的洗礼。但请主公放心,相信经过此番与异族的交锋之后,他们必定能够浴火重生,成长为一支真正无坚不摧的精锐之师!”
袁术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缓声道:“如此甚好!此次对决,骑兵无疑将会充当主力部队。
故而当下务必持续勤奋地加强训练,力求于疆场之上能减少些许伤亡。”说罢,他那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众人,仿佛要透过他们看到未来那场激烈厮杀的场景一般。
就在此时,一员将领跨步而出,向着袁术抱拳行礼后高声汇报起来。
此人正是戚继光,只见他身姿挺拔如松,声音洪亮似钟:“启禀主公,目前我军步卒总计有一万五千人之众。依循主公所传授的练兵之法,并融入末将自身钻研所得,历经数月的艰苦操练,如今已初步具备一定的战斗能力。然而,与仁贵将军麾下情况相同,这一万五千人中约有半数未曾经历过真正的血腥杀戮,尚需借由本次战场的磨砺与洗礼,方能蜕变为精锐之师。”
稍作停顿之后,戚继光又紧接着补充道:“此外,我军另有五千名弓箭手。这些人均是从全军当中精心筛选出的臂力超群之士,经过这段时日的严格训练,已然能够娴熟地掌握各类开弓技巧,而且其射击命中率亦颇为可观,完全可即刻投身战场,发挥巨大作用。”
言毕,戚继光再次抱拳施礼,静静等待着袁术的进一步指示。
袁术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缓声道:“戚继光做得甚是不错,当需继续勤勉操练,以应不时之需,做到随时能够出征迎敌。”
戚继光神色恭敬地再次点头,抱拳回应道:“末将谨遵主公之命!定当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懈怠。”
就在此时,只见张飞阔步而出,立于堂前高声说道:“主公啊,咱们这襄平城以及其他地方合起来整个辽东郡的郡兵不过才区区三千人而已呀。
而且这当中,襄平城的那两千郡兵还是从先前的队伍里抽调而来的,他们多少具备一些战斗能力呢。”言罢,张飞习惯性地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然后目光转向袁术,似乎在等待着他的指示。
袁术闻得此言,不禁陷入沉思之中。少顷,他开口回复道:“嗯,如此兵力虽说不算充裕,但暂且用作守城之用应当还是可行的。”说罢,他的眼神扫过众人,似在考量后续的战略部署。
“对了”袁术转头看向姚广孝问道:“苏烈那边进展如何?”
姚广孝面带微笑,缓声道:“禀主公,据传来信件说,苏烈将军那方进展可谓相当顺利啊!周边众多走投无路、流离失所的流民听闻他哪里可以吃饱饭后,纷纷踊跃投身于他的麾下。”
“再加上苏烈将军本身就具备着卓越不凡的统兵才能,短短时日便已将山寨管理得井然有序。据可靠消息传回,目前山寨中的可战之兵已然多达两万余人,但其余新招募的一批兵员尚处于训练阶段,暂且无法形成有效的战斗力。”
袁术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低下头沉吟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目光扫视着在座的众人,沉声道:“虽说如今我方的实力亦不容小觑,然而此次异族人数大约达到了20万之多,而咱们这边只能够动用三万兵力而已,虽然乌桓和匈奴不可能全部一起进犯辽东,但是上次我们剿灭那些乌桓人,已经结仇,乌桓头领蹋顿觉得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就算不亲自率兵过来恐怕也会派遣亲信过来,估计不下四万一下。”
“至于山寨那边的人马,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紧要关头,否则绝不可轻易调动。毕竟,若是随意调遣他们出征,恐怕难以向朝廷有所交待。此事关乎重大,想必各位心中皆应明晰这一点。”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表示对袁术所言深以为然。袁术见状,继续说道:“此番与异族之战,敌我双方兵力悬殊颇大。我们这边还颇多新兵,因此,我们必须要以少胜多方可取胜。”
“故而,希望各位能够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抓紧一切时机仔细思量一番究竟应当采取何种战术策略来应对这场恶战。”
“待到时机成熟之际,本将会亲率大军奔赴前线。好了,事不宜迟,诸位都速速下去着手筹备吧!”说罢,袁术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众人散去之后,袁术独自留在大厅之中,对着地图沉思良久。他深知此次以少胜多至关重要,每一步战略都必须慎之又慎。
主要这次时间仓促,新兵训练时间太短,而且还没有见过血,所以袁术有些发愁,不过好在他还是有优势的,起码有诸多厉害将领和三千玄甲军,这便是几万大军也比拟不了的优势。
转眼天色已经很晚了,袁术已经思索模拟了许多这次对战经过,这时房门推开了,袁术转头一看原来是典韦,典韦看见袁术还站在地图前面,便开口道:“主公该休息了,时间已经不早了。”
听到典韦提醒袁术一看窗外原来早已深夜,自己想的太入神所以没有察觉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