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司理理气得哇哇大叫,“我就是找人生孩子,那也不是我的小侄子啊!
再说,也不一定有喜宝可爱帅气。”
司厉爵不咸不淡回答:“那就是你的问题,和我没关系。”
司理理看到自己的哥哥油盐不进,只得将求救的目光转移到苏念念身上,急切地说道:“念念,你也不赶快管管我哥,再这样下去,咱们两个人就真的失去喜宝。”
苏念念也想管,可是她自身都难保,还怎么能管得了司厉爵?
她耸耸肩,无奈在苏念念耳边低语:“你觉得我能管得住你哥?
你哥他是喜宝的爸爸,也是我的债主,我要是想见到喜宝,和喜宝一起生活,不但要看他脸色行事,还要陪着笑脸讨他欢心。
但凡我有任何反抗,或者对他的决策有异议,一旦惹他不开心,他就会惩罚我,不让我见喜宝。
到时候,岂不是更适得其反!”
司理理也觉得苏念念说得在理,心有不甘。
“你是喜宝的亲妈,就看着他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嘛!”
苏念念叹一口气,“理理,他就是一个拽得二五八大万的甲方爸爸,我就是一个摇尾乞怜靠他赏口饭吃的可怜母亲,没有办法抗衡,你再忍忍吧!
你知道喜宝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暂时还不能和喜宝分开。
你能明白我的处境吗?”
她之所以答应司厉爵,跟他协议结婚,不单单是为了喜宝能和司家人建立感情,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能够慢慢学会对喜宝放手。
希望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真的能狠得下心把喜宝交给司厉爵带。
司理理觉得自己的好闺蜜很不容易,出声安慰:“明白,我当然明白。
念念,我听你的,咱们再忍忍,等爸爸和妈妈回来,我们的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
她暗暗发誓等一下回到房间就给爸爸和妈妈打电话,让他们赶快回来对付她哥。
“嗯,好!”苏念念心里倒是不抱希望,不过,还是不动声色点点头。
司厉爵看到眼前两个女人交头接耳,不断商议着对付自己的办法。
最后,隐约好像还听到她们提起爸爸妈妈的字眼,赏给她们一记白眼。
“你们两个人加在一起没有六十,也有五十,怎么动不动就向家长告状?”
司理理据理力争:“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阻止我们和喜宝接触,我们也不会想着找爸爸和妈妈告状。”
司厉爵没理她,径自走过来。
他绕过司理理,直接逼近苏念念,眼皮轻轻抬一抬,目光盯在她白皙精致的脸上,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我就和喜宝才接触两天,你有意见?”
言外之意就是你和喜宝接触五年之久,我才两天,比着你,我不知道亏多少。
苏念念不是傻子,当然从他眼中读懂另外一层意思,急忙摇摇头:“没意见!
司总,只要高兴,别说两天,就是两年,我都不敢有意见。”
“算你识相!”司厉爵对苏念念的回答很满意,脸色也跟着好转,从她手中拿走足球,慢悠悠说道:“老婆,还叫司总呢?以后记得叫老公!”
司理理惊得嘴巴都合不拢,眼睛瞪得像铜铃,在眼前这两个人身上滴溜溜地转不停。
那眼神,活像探照灯似的,把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给照了个遍,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啦!
天呐!她是吃了个什么惊人大瓜?
为什么她会有种错觉,她哥的红鸾星动了?
甚至根本不用她出手相助,念念和她哥都能走到一起,天荒地老的那种。
司厉爵这话说得太暧昧,苏念念耳根轰地一下热起来。
“司总,您就别逗我啦!”苏念念假装没看到司理理那炽热的目光,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我自己有多大能耐我还能不清楚?可不敢让您叫我老婆,我也没那胆子叫您老公呀!”
司厉爵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用慵懒的口吻说道:“老婆,不要妄自菲薄,你的能耐向来都挺大的不是吗?”
“???”苏念念张了张嘴,真的有点答不上来,也不敢作答。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是意有所指,暗指她五年前爬他床,背着他生下喜宝,躲着他五年让他找不见......
司厉爵嘴角上扬一个好看的弧度,转身离开苏念念身边之前,丢下一句话。
“记住,下次记得喊老公,要是再喊错,可是要惩罚的。”
如果喊错会有什么惩罚?
是要把她囚禁在酒店吗?
还是不准她见喜宝?
不管是哪一种惩罚,苏念念都不想要。
司理理看着司厉爵径自走向喜宝,然后,陪着喜宝在草坪上踢球。
她怀揣着一颗八卦的心,好奇的问向苏念念,“念念大宝贝,昨天晚上我哥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苏念念面不改色:“嗯!”
司理理双眼闪着亮光,满脸的兴奋,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哎呀呀,难怪我哥今天对你如此温柔?
快说快说,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和好了呀?
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又成功地睡一张床?
你把我哥给收服啦,对不对?”
苏念念脸颊蹭一下涨得通红,急忙捂住司理理的嘴巴,不让她再吐出虎狼之词。
急忙辩解:“你胡说什么呢?我和你哥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把我带回东山那套别墅。
我睡卧室,他睡书房,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别墅里的管家赵叔,还有其他的女佣,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
她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将自己的儿子都无条件送给司厉爵,让他放过五年前她干过的蠢事,
现在和以后,她都对不敢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司理理眸中划过一抹失落,轻叹口气:“唉!我还以为你们终于冰释前嫌,重新搂搂抱抱在一起,甜甜蜜蜜过日子。
可惜!美人就在眼前,我哥那个榆木疙瘩竟然坐怀不乱。”
苏念念倒是挺知足常乐,望着前方不远处踢球的父子俩,“我觉得这样挺好,不然,你很有可能再也看不到我。”
司理理也朝着踢球的两人望过去,“也是,真不知道我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心仪之人?”
“不过,念念,我哥既然把你带回至尊别墅,说明他心里还是很在乎你的。”
“你确定他不是为了做戏,才带我去那里的。
俗话说得好,做戏做全套,才不会留破绽。”
“呃……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