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和乔芷若一路说说笑笑,带着一群人,很快就来到了镇子最西边一间无人居住的破败宅院。
李不凡对福伯吩咐道:“福伯,你让伙计们先把这个宅子简单收拾一下。”边说边用手比划着收拾的动作。
福伯一脸茫然,说:“少爷,您要是想要宅子,咱们买一处好的就行,何必费这劲儿呢?”
李不凡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拍了拍福伯的肩膀:“福伯,现在跟你说不清,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福伯虽仍疑惑,但还是点点头,转身快步去安排人手打扫。
李不凡则满脸笑意,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拉着乔芷若,朝杜南招了招手,三人走到门口的柳树下。
“芷若妹妹,等会儿呢,杜南给咱俩拍,咱俩先演。”李不凡说着,眼睛紧紧盯着乔芷若,眼神里有一丝坏坏的意味。
乔芷若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咱俩演什么?”她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李不凡。
李不凡坏笑着,嘴角咧得大大的,露出洁白的牙齿,挑了挑眉毛,凑近乔芷若小声说:“演一对情投意合的小情侣,在这儿说着情话,最后一吻定情。”
“哎呀!”乔芷若的脸蛋瞬间红透了,像一朵盛开的红牡丹,她害羞地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轻轻跺了跺脚,嗔怪道:“流氓,哪有这样演戏的。”
一旁的杜南听到这话,眼睛瞪得像铜铃,愣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凑到李不凡耳边,眼睛滴溜溜地转,小声说:“不凡哥,咱们的剧本不是救父亲吗,加感情戏不好吧?”
李不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瞥了杜南一眼,道:“谁告诉你拍了就一定要播吗?”
杜南先是一愣,随即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兴奋地拍了一下大腿:“你是说……”
“最后把这段剪掉,不播不就完了。”李不凡挑了挑眉毛道。
杜南竖起大拇指,眼睛里满是崇拜,咧着嘴笑道:“哥啊,你真是太聪明了!”
他万万没想到,拍戏还能这么玩,真是太有趣了。
他越想越兴奋,搓着手,满脸期待地暗自幻想:“嘿嘿,那等我以后拍戏是不是可以随便加戏!甚至床戏都行!”
李不凡笑着拍了拍杜南的肩膀,手上用了点力,语重心长地说:“拍戏的门道多着呢,你慢慢就懂了。现在我要和芷若妹妹对对戏,你赶紧调整一下镜头,咱们一会儿就拍第一场。”说完,他拉着乔芷若走到一旁,两人一边玩闹一边商量接下来的对话。
杜南则满脸兴奋地跑到录像机前,蹲下身子,眼睛盯着镜头,嘴里哼着小曲,仔细地调整着录像机的角度和距离,还时不时站起来看看效果。
过了一会儿,李不凡和乔芷若在打打闹闹中确定了表演内容。
来到杜南身边安排道:“现在开始拍,一开始这个距离可以,但随着我们越说越激动,你的镜头要往前推,到最后我们亲吻的时候,你直接对着我们的脸拍,懂了吗?”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镜头的移动方向。
杜南挠了挠头,眼神有些迷茫,但还是用力地点点头:“明白。”
“好。”李不凡深吸一口气,回到乔芷若身边,温柔地看着她,笑道:“咱们开始吧。”
说罢,李不凡立刻进入状态,眼神变得含情脉脉,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开始说着甜蜜的台词。乔芷若也渐渐沉浸在表演中,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爱意,和李不凡配合得十分默契,两人一直演到亲吻,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芷若妹妹。”李不凡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搓了搓手,“我觉得咱俩刚才状态不太好,拍出来的效果不好,咱们再来一条?”
乔芷若的脸红扑扑的,有些羞涩地低下头,还没说话,杜南就像个弹簧一样跳了出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挥舞着手臂,急切地说:“不凡哥,刚才拍得非常……”
他话没说完,就被李不凡一把捂住嘴巴,用力推到一边。
“不凡哥,你干嘛呀,刚才明明拍得很好啊,为啥不让我说话?”杜南满脸委屈,眼睛里透着不解,小声嘀咕着。
李不凡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杜南,耐心地解释道:“拍影像潜规则第二则,拍得再好,有些戏还是得多拍几遍,懂了吗?”
杜南看看李不凡,又看看乔芷若,眼睛一下子瞪大,就像突然开窍了一样,用力点头:“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李不凡笑着拍了拍杜南的肩膀,眼神里有一丝欣慰,“准备再来一次。”
说完,他又回到乔芷若身边,然后开始第二遍。
直到福伯来告知宅子已收拾好,李不凡才意犹未尽地停止第六遍拍摄。带着满足的笑容走进宅子。
“福伯。”进了房间,李不凡从杜南手里拿过扮演他父亲的角色剧本,又挑出一件准备好的服装递给福伯,说:“你看看剧本台词,然后换上这身衣服,躺在床上。”
“是,少爷。”福伯虽然一直不清楚李不凡要做什么,但经过之前的观察和杜南的行为,也猜到了大概,所以没多问,只是恭敬地点点头,接过剧本和衣服,转身去换。
福伯去换衣服的时候,李不凡没闲着,扫视了一圈伙计们,最后落在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身上。
他走上前,把丹药师的剧本和服装递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诚恳地说:“你待会儿扮演丹药师,把这张纸上的内容背一下。”
然后又转过身,看着众人,双手叉腰,大声说:“你们一会儿就趴在门外、窗前,往里面看,什么表情都可以,注意别笑就行。”
众人齐声应道:“明白,少爷!”
“嗯。”
李不凡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走到杜南身边,指着房间内的一个位置,眼神专注地说:“你待会儿从这里开始拍外面这些人。然后随着我开始说话,再慢慢把镜头对准我……”
他耐心地向杜南讲了很多关于录像机镜头的注意事项,一会儿用手模拟镜头的移动,一会儿又用不同的姿势演示拍摄的位置,直到福伯换好衣服出来才停下。
“福伯,台词记住了吗?记住了就躺在床上,咱们开始。”
“记住了少爷。”
福伯点点头,然后按照吩咐躺在床上。
李不凡朝杜南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说台词。
然而,他刚要入戏,看到福伯那红光满面、精神矍铄的脸,顿时没了状态。
他苦笑着摇摇头,用手挠了挠头,无奈地看着床上的福伯说:“福伯,你扮演的是一个得了绝症的父亲,你现在这样子,哪像生病的,倒像能徒手打死一头牛的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