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见到王文华这副委屈的模样，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连师母也笑了：“你这个小子，还需要你说吗？
如果你能有柱子的一半，就已经是光宗耀祖了。”随后，何雨柱开始给大家做饭，一盘盘菜被端上桌来。
“鲤跃龙门”、“龙衔海棠”、“云河断霄”、“翠柳凤丝”、“三鲜瑶柱”、“龙凤柔情”、“坛子肉”、“四喜丸子”。
当菜上桌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
色香味俱佳。
还未动筷，光是看着桌上的这些菜肴，就连那些大饭店都不一定能做出这样的水平。
王德发身为内行，能够感受到何雨柱的厨艺似乎又提升了许多，甚至达到了他难以理解的地步：“柱子，这些都是国宴级别的菜品吗？”
何雨柱点点头：“是的，这些都是‘鲤跃龙门’、‘龙衔海棠’、‘云河断霄’、‘翠柳凤丝’、‘三鲜瑶柱’、‘龙凤柔情’、‘坛子肉’、‘四喜丸子’。”他一一介绍了这些菜的名字。
陈姨惊叹道：“今天的我们真是有口福，竟然能吃到真正的国宴菜。”
王文华说：“柱子，你这些菜看起来真精致，要是我将来能做得这么好该多好。”
王德发毫不客气地说：“臭小子，你这辈子恐怕都没这个可能了。
柱子现在的水平，已经超过了普通的国宴级大厨。
你先看看再说，少说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王文华惊讶道：“啊，柱子不是不做厨师了吗？怎么厨艺还提升了？”
何雨柱笑着回答：“大概是因为平时给妹妹做饭，不经意间进步了吧。”
王文华心生嫉妒，这种进步简直不是人能做到的。
仅仅是随便为妹妹做个饭，厨艺就能再上一层楼。
他自己想提升八级厨艺，不知要付出多少努力。
看看何雨柱，已经到国宴级水平，本以为再进步会难如登天，结果不仅在进步，而且如此轻松。
真没人能比得上啊。
别说他了。
就连一向健谈的王德发也陷入了沉默。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遇到这样一位惊才绝艳的徒弟：“你就这样给我撑足了面子。
这辈子能够收你为徒是我最大的成就，这一辈子真是值了。”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那是因为师父教导得好。”
王德发自然明白何雨柱这是在恭维他，他也确实教不出像何雨柱这样的徒弟，这一切靠的是何雨柱自身的才华和努力。
尽管如此，王德发还是异常开心，满脸笑容。
之后大家纷纷举杯祝酒：“过年快乐！”
等众人品尝了何雨柱做的佳肴后，无一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王德发更是连声夸赞：“好！好！好！”
即使他自己也是烹调高手，但面对何雨柱的手艺，也只能通过这三个字来表达自己的赞赏。
其他人则沉浸在美食的享受之中。
在整个院子中，数何雨柱家最为欢腾，而且那股令人垂涎的香味几乎无处不在，其他人家的人无不投来羡慕甚至有些嫉妒的目光。
这时，
聋老太太家中……
聋老太太闻到那股难以抵挡的香气，口水不禁流了出来。
她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重。
何雨柱真是不够体贴，做了那么多美味的食物竟然连一份都没有送给老太婆？要知道她是这个大院最受尊敬的人之一呢。
结果何雨柱只顾着自己享用，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
“咕噜噜！”
她的肚子发出 ** 的声响，表明她确实饿了。
这天，
原定与她共度小年、一起享用美味的易中海却突然病倒住院。
为了这一顿饭，聋老太太还特意留了些胃口，担心吃得太少影响晚上。
不料计划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小年这天，既没有人照料她，也没有人为她准备饭菜。
她只能独自一人孤独地度过这个寒冷的夜晚。
尤其是院子里除了一向关心她的易家人外，别的人家都避之不及。
壹大妈也因为需要去医院陪伴易中海，无暇他顾。
聋老太太感到自己好像被全世界遗忘了，只能独自呆在这冰冷的房间里。
她决定前往何雨柱家中“混口饭吃”。
不管怎样，必须先满足自己的饥肠辘辘。
于是她起身走到何雨柱的门口敲门。
此时，何雨柱与朋友们正在兴高采烈地聚餐，欢声笑语充斥整个空间，因此没人注意到门外的声响。
何雨柱听觉灵敏，早已察觉到外边有动静，不过他装作不知。
也不需多想，敲门的必定是院子内的某个邻居，无疑是对他们晚上的佳肴垂涎三尺。
何雨柱希望安静地度过这次小年夜，不愿在此刻扫大家的兴。
无论如何，也得让大伙吃完这顿饭再说。
席间，众人吃得很迅速。
因为何雨柱的手艺确实出色，每个人都怕动作慢了会被别人抢光，自然而然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即便是陈阿姨和师母都显得不太讲究了，手上仿佛不由自主地想要多夹一些菜。
“咚咚咚咚！”
敲门声响得更急，似乎敲门的人唯恐里面听不到似的。
“柱子，柱子，快开开门！”门外还传来聋奶奶急切的呼唤。
陈雪茹纳闷地说：“柱子，外面是不是有人？我好像听到敲门声了。”何雨柱点点头：“嗯，我也听见了。
大概是院子后面的那位聋奶奶，咱们先不用管她，大家继续吃吧。
等吃完了，我去看看。
否则这个老太太可能会再次倚老卖老来找吃的，
把咱们好不容易聚齐的团圆饭搞得一团糟。”大家都不是聋子，听得出何雨柱言下之意。
陈雪茹问：“柱子，这位老太太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解释道：“哦，她是住后院的，没儿没女，
现在跟着易中海一家人搭伙生活。
她可能因为我没有孩子就想着让我将来照顾她，但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我只想好好和我妹妹生活，不想负担别人的晚年。”
王德发说：“柱子，照这么说，这位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善茬儿。
易中海不是一直盯着你们家，想让你照顾他们吗？
这位老太太跟易中海走得近，这事八成她也参与了。
你的决定是对的。
如果真让你养活了老太太，那你岂不是还要替易中海一家人操心。
当年你父亲去世时，院子里的人一个都没有帮上你。
如今见你有出息了，才想来盘算你。
不劳而获的事，谁不喜欢呢？
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千万不可因为她年纪大了就觉得心软。
到头来只会连累了你自己。”听完这番话，众人都明白了个中缘由。
原本还觉得外面的老太太没儿没女确实值得同情，可听王德发这么一剖析，都觉得这位聋奶奶也不怎么样，同情之心立刻消散殆尽。
陈阿姨附和道：“你师傅说得对。
我是过来人，见识过很多表里不一的人。
她们对你好一定另有目的。
这世上有啥无端端的好呢？
你绝不能轻信这位老太太的话。”
见大家都在为他着想，何雨柱心里暖洋洋的，笑着说：“谢谢你们的关心。
自从何大清离开之后，我经历了许多困难。
在那一刻，我已经学会了成长。
这位聋奶奶的念头，我早就看透了，这也是我拒绝她的原因。
这一次她来，多半是因为易中海病了，无人照料她，也无人给她做饭。
又闻到我家飘出来的香味，
就想来蹭一顿。
我们快点吃完这些，她就找不到机会进来搅和了。
若被她得了这次便宜，日后怕是要常常找上门来。
这个老太太的为人，我了解得很清楚，她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众人一听都点头表示赞同，手上也加紧了一些。
实际上，每个人心里都渴望放开尽情享受美食，这次聋老太太的到来正好为大家找到了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不过片刻之间，桌上的佳肴已被众人风卷残云，只剩下一个个狼狈不堪的身躯摊在椅背上。
王文华伸出拇指赞道：\"柱子，你这手厨艺可真是绝了，都快把我给吃撑了。
\" 陈姨笑着应道：\"也难得我们一次性吃这么多，就担心待会儿会不会消化不良啊？\"
王德发也附和着笑了起来：\"看来柱子你的厨艺已经达到了新的高度啊。
看你这速度提升的，真不知将来会达到怎样的境界呢。
说不定真能争个全国最顶尖厨师的名号！\"
陈雪茹望着桌上剩下的空盘感叹道：\"柱子，若是每天在我这里享用这样的盛宴，恐怕用不长时间我的体型就要大变样了。
雨水啊，姐姐是真的非常羡慕你，有这么一个手艺一流的哥哥，能天天品尝如此美妙的食物。
\" 何雨水紧握住陈雪茹的手温柔地说：\"要是雪茹姐姐想吃的话，以后可以常来这里。
我的哥哥每天都会为我做饭。
\" 陈雪茹听到这里不禁脸颊泛红，还时不时地偷偷瞟向何雨柱。
就在这时，何雨柱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给老人家开门。
\" 接着他走向门口，打开门后便看到聋老太太一脸生气的模样站在外面：\"柱子，你究竟搞什么鬼？我在门外已经敲了半天了都没反应，你是不是故意要让老奶奶累垮呀？\"
面对她的抱怨，何雨柱平静回应：\"您年纪并不大，才六七十而已。
身体还算健朗，敲这点门怎么会累呢？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时，聋老太太嗅到了屋内的香气四溢，顿时口水止不住流淌出来。
这样近距离感受到的美食香气，远比从外面传来的更加吸引人。
这样的香味对她而言简直前所未见，更重要的是，这满屋子的肉菜让人垂涎三尺。
看着何雨柱准备了这么多食物，聋老太太心情愉悦极了。
她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自己岂不是也能饱餐一顿了。
饥饿难耐下，她没有理会何雨柱的问话，径直往屋内走。
但被何雨柱一把拦下。
她眉头一皱：“柱子，你是什么意思？不让老奶奶进门？” 何雨柱温和但坚决地解释道：“老太太，今天是祭灶的日子，是家庭团聚的日子，这里面的每一位都是我家中的亲友。
突然闯入总归不太合适吧？我们不过是隔壁而已。
你应该跟易伯伯一起过这个日子才对。”
这一番话语让聋老太太心情变得十分复杂。
何雨柱的态度让她感觉似乎是在排斥自己，划出了清晰的边界线。
此前，有易中海的时候，她并未特别注意到何雨柱的存在有多么重要。
但在易家二位去了医院之后，她深深体会到了没有子女的不便——生活无人照料、吃饭成了问题，甚至连日常琐事也无法自理。
没有子嗣的孤寂感，在她的老年生活中日益凸显，尤其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各项功能日渐衰退，更让她感到迫切需要有人的陪伴和照顾。
否则日后该怎么生活呢？
因此她认为培养何雨柱成为自己的依靠极其重要，否则将来遇事时连个帮手都没有。
因此，
今天的饭她非吃不可。
如果连进屋吃顿饭都无法做到，更别谈什么将来相互照料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今天易中海不是昏迷了吗？
接着壹大妈陪他去了医院。
原本我们说好了一起过小年，晚上一同用餐。
但现在他们住院了，这顿饭肯定不成了。
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你家不是刚做了饭吗？所以我来凑合着吃些。
总不能拒绝我这样一个饥肠辘辘的老人吧？”她说完，
又要往里走。
何雨柱再次挡住了她。
聋老太太脸上露出明显的愤怒。
年轻时她就不是一个易于相处的人。
只是随着年岁渐长，她学会了收敛脾气。
现在，她的眼神转冷，凭借她如今的年龄和体力，一旦硬闯进去，
何雨柱是拦不住的。
但考虑到要让何雨柱今后对自己有照顾之意，她不愿同他彻底决裂。
何雨柱说道：“老太太，真抱歉，你来得太晚了。
桌上的饭早就被吃光了。
如果你早点到，应该还有得吃。
可现在真的是空空如也。
我若是让你进来，看到什么都没有，岂不是很尴尬？”
聋老太太狐疑：“真的没了吗？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她不信何雨柱的话，那怎么可能如此迅速便吃完了？
透过门缝，她明明看到了桌上还有不少菜品。
难道这一切都在短时间内解决了？
这次，何雨柱没有阻拦，反而侧身让她过去。
室内的情形清晰可见，
果真如何雨柱所说，盘子里空无一物，连汁水都不剩。
桌上散落的残渣足以证明，大家确实是享用了一顿丰盛的佳肴。
这一幕让聋老太太感到更加失落。
巨大的心理落差油然而生。
她是满怀希望而来的，心想这下可以美美地吃上一顿，没想到连一点残羹冷炙都没有留下。
她的表情立刻黯淡下来，嘴角不自觉地抽动，
内心涌现出一股难以克制的冲动想要发泄，却找不到对象责备。
别人吃饭本是情理之中的事，吃饱了更是再自然不过。
况且，她迟到是事实，怨不得人。
即便如此，她仍觉这些人过分自私，为何非要如此急着吃完，哪怕留一点点也好？
何雨柱解释道：“老太太，你也亲眼所见了，确实是一丁点儿都没剩。
还是回去吧，
今天是小年夜，我还得去陪陪亲朋好友。
大家平时忙，难得聚一次。”
“咕咕！”
聋老太太的胃不客气地发出叫声，证实了她的饥饿。
饥饿确实让人难以忍受，她无奈地说：“柱子，你师傅不是迎宾楼的大厨吗？今晚的菜应该就是他做的吧。
闻到这香味就知道有多美味了。
能不能麻烦你师傅再为我炒个菜？我中午都没吃饱，真的饿坏了。”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
她不仅想白吃，还非要吃大师傅做的菜：“老太太，你这个要求实在有些过分了。
我师傅又不认识你，凭什么给你做饭呢？如果你真的想吃，可以按市价付钱给我师傅。
他办一桌酒席一般是五万元，但如果只为你做一道菜，只要两万元如何？” 何雨柱知道老太太非常吝啬，果然她的反应证实了这一点。
老太太生气地说：“柱子，你怎么能这样？咱们都是大院里的邻居，我这么大年纪，算是你的长辈了。
你让你师傅给我做一顿饭，不是很正常的吗？怎么还要收钱？”
何雨柱反驳道：“老太太，我的长辈都在家里。
我们只是邻居，没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长辈这一说，纯属牵强。
你跟我哪有关系？至于我师傅，他是我的恩师，教我厨艺，才是真正的大人。
你何时见过小辈向长辈提要求，说一定要为你做事？这是不合常理的。
我师傅给人做饭收费是有规定的，如果不收费给你做，那是不是其他人都应该免费？那他还拿什么生活，怎么养家糊口？难不成要喝西北风？”
老太太很不满：“那让我自己来做，总可以吧？”
何雨柱摇头说：“老太太，你还是另找他人吧，我没有时间。
我不能为了一个外人，不顾我的亲人和朋友。
你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
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正准备大发雷霆时，“嘭”的一声，何雨柱直接关上了房门。
他的眼力非常好，老太太的所有表情他都看在眼里。
他在她即将发火的时刻关门，就是为了打断她的情绪，让她无处宣泄，只能憋屈地回去。
老太太吓了一跳，退后了几步。
看着紧闭的房门，气得不行，但也没什么办法。
如果与何雨柱翻脸，自己的晚年估计也会受到影响。
她只能气呼呼地离开了。
屋子里的人都见证了这一切。
王德发说：“这老太太真是倚老卖老，仗着年纪大就想压别人一头，还蛮不讲理。
还好柱子机灵，提前让我们吃完了桌上的饭菜。
否则，这老太太肯定是要硬闯进来的。”
陈姨：“柱子，你做得对。
对付这种老太太就要坚定一些。
如果这一次示弱了，她下次肯定会变本加厉，指不定还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王文华：“柱子，你们院子里的人都怎么回事？你已经阻拦她那么多回了，她还不走，脸皮真是厚得出奇。
换成是我，人家拒绝一次，我就走了，绝不会再这样死缠烂打。”
陈雪茹……
结尾：
“柱子，这个老太太也太过分了吧。
你们又不是亲戚，她怎么好意思这么吩咐你做事？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
你也根本不欠她的。”
陈姨离窗户最近，她拉开窗帘朝外望了一眼，看到聋老太太气得一脚踢在台阶上，差点摔倒。
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呵呵，柱子，你真是把她气坏了。
她走的时候还在台阶上踢了一脚，差点跌个跟头。” 众人大笑起来。
何雨柱：“大家别理会她，不要让一个不相干的人影响了心情。
我还给大家做了些甜点，大家可以尝尝怎么样？” 众人帮忙清理桌子，何雨柱将甜点摆好。
凤梨酥、软糖、水馒头、奶油片糕、巧克力蛋奶酥。
每一个甜点上桌，都引来了大家的赞叹。
“这些甜点也太漂亮了。”
“就像艺术品一样，简直舍不得吃。”
“柱子，你做甜点的手艺这么高？”
“我第一次见这种甜点。”
众人尝过后，更加震惊于何雨柱的手艺。
此前被聋老太太破坏的心情，此刻全部转好，大家都感到非常愉快。
陈雪茹赞道：“真好吃，真的很好吃。
这是我第一次吃到这样的甜点，这些是你自己发明的吧？市面上还没有看到过。”
王德发：“柱子做出来的蛋糕造型和方法，在市面上还没有出现过。
不仅味道极佳，做工也非常精致。
如果能普及，肯定会风靡整个北京城。”
王文华：“柱子，你要是在这里开个大饭店，绝对生意火爆。
不仅手艺高超，设计也都领先别人。”
这一顿饭，大家都非常满意，气氛十分融洽。
何雨柱送走大家后，何雨水兴奋地说道：“哥哥，这个小年真热闹，玩得很开心。” 何雨柱怜爱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抬起头望着满天繁星，听着远处传来的炮竹声。
这个小年，他过得也非常舒心，这才是真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