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元年三月,朱永在南漳大破荆、襄贼地区的乱匪头目刘通,并擒拿刘通。他的党羽石龙逃走后转而进入四川。
景平元年七月,毛里孩进犯固原。
景平元年八月,又进犯犯宁夏,宁夏都指挥焦政战死。
景平元年十月,朱永擒拿匪首石龙等人,荆襄地区的乱匪被平定。
景平元年十二月,断藤峡的瑶族乱贼再次暴乱。
“吴书韫,你早就知道。”
朱见深虚弱地趴在桌边,眼睛紧紧盯着正坐在那儿的吴书韫,目光中带着一丝不甘。
为什么失败,让她控制权力?
吴书韫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知道什么?朱见深,你现在可是我的阶下囚,就别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
说完,她便收回了眼神,低下头继续念着手中关于政绩的文书,那声音不紧不慢,仿佛朱见深的存在根本影响不了她分毫。
“吴书韫,你真的这么恨我?”
朱见深依旧趴在床边,眼睛里满是疑惑与痛苦,他实在想不明白吴书韫为何如此对他。
此时的吴书韫已经当上了皇太后摄政,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也不再绣着象征女子的凤纹,而是绣上了代表无上权力的龙纹。
她听到朱见深的话后,冷哼了一声,说道:“无趣。如果我没有怀上孩子,你肯定会寻个由头就把我废掉,那我的家族也会因此而遭受灭顶之灾,家破人亡。”
“不,我心悦于你。”
朱见深的眼神中透着狠毒,声音虽轻却十分笃定。
吴书韫见他眼睛,只觉好笑,连自己的狠毒都藏不住。
吴书韫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缓缓说道:“心悦于我?那万贞儿又算什么呢?朱见深,你可不要连自己都骗了。”
朱见深顿时沉默了下来,就像一只被捏住了喉咙的鸟儿,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吴书韫慢慢地站起身来,缓缓走近朱见深。
她抬起纤细的手,轻轻抚摸着朱见深的脸,那手指就像冰冷的蛇在他脸上游走。
“其实从一开始,我是真的以为我们两个人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既然你没有能力处理好这些事情,那不如就让我来帮你处理啊。”
吴书韫的声音里带着兴奋,可那眼神却依旧透着冷漠与算计。
“你对万贞儿总是如此宠爱,处理事情还优柔寡断。
你甚至可以扶持一个蠢货登上内阁首辅的位置。
如果换一种方式,我来当皇帝,你做我的贤内助,这样的转变难道不好吗?”
吴书韫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移向朱见深腰间的佩剑,她的指尖轻轻地滑过那冰冷的剑身。
朱见深看着吴书韫的举动,眼中的恨意再也藏不住,那恨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吴书韫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她迅速地捉住朱见深悄悄藏起来的剑刃,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冷冷地问道:“这就是你的心悦吗?”
朱见深拼命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吴书韫的束缚。
吴书韫的眼神中满是冷漠,那冷漠如同冰冷的刀锋,直直地刺向朱见深。
她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平静:“朱佑杬是我害死的。万贞儿难产,也是我一手策划的。
纪氏爬床这件事,背后的主谋是我。
商辂能够回来,也是我的手段。
李贤背后的势力,那也是我在操控。”
朱见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愤怒地吼道:“你怎么做到的?你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吴书韫听到这话,脸上闪过嘲讽的笑意,她冷冷地说道:“女人?你是有多么瞧不起女人?
生你、养你的是女人,陪伴你、保护你的也是女人,你居然如此轻视。
朱见深,难道这世间的礼法只有男子能做,女子就做不得吗?”
她凑近朱见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看着他愤怒又绝望的表情,轻声说道:“你越生气,就会死得越快哦。
不过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我会让太医好好地吊着你的命,让你就这么痛苦地活着。”
朱见深气得浑身发抖,大骂道:“吴书韫,你这个毒妇。”
吴书韫松开了朱见深的手,朱见深还在不停地呼喊着。
吴书韫却毫不在意地转身出门,对站在门外的汪植吩咐道:“真是无聊,他除了恨我,就没有任何一点新意了。”
汪植恭敬地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扶着吴书韫慢慢离开。
而此时的朱见深,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
汪植轻声对吴书韫说道:“娘娘,漕运的问题,内阁已经审理了许久,现在只等您审批之后就可以下发了。”
吴书韫像是刚刚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漫不经心地问道:“嗯,万贞儿死了吗?”
汪植赶忙回答:“没有,她现在正在装疯卖傻,奴才这就去处理。”
吴书韫微微抬了抬下巴,对身边的翠兰说道:“去,把这件事处理干净。”
接着,她又说道:“彭太妃就任她活动吧,这宫内乐趣本来就少了
吴书韫成功平定了广西大藤峡的瑶族叛乱,稳定了西南地区。
此外,她还在镇压郧阳民变后设置府县,缓解了流民问题。
在对外关系上,吴书韫对蒙古和女真部落进行了有效的打击,尤其是对建州女真的“景平犁庭”行动,几乎灭住了该部落,为大明江山的巩固获得了百年的安宁。
景平七年,漕运实行长运法,景平十年完全“改兑换”,促进经济发展,国内民众达到小康水平,暴乱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