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几人步行来到距离\"莞家私菜馆\"不远的一家叫“皇家码头夜总会”的地方。
这家KtV夜总会共有八层,外观装修豪华,灯火辉煌,霓虹灯闪烁,动感十足,喧嚣与繁华共存。
一进大门就有两个穿着花枝招展的迎客美女,苗苗条条,前凸后翘的,笑容可掬,说着“欢迎光临”之类的话。
陈老板与前台美女交谈了几句后,带大家乘电梯上了第五层的KtV包厢,包厢不大,属于中包,装修比阿升开的那家略逊一筹。
五六个人刚刚坐下,妈咪领着十几个袒胸露乳的姑娘们进来,站好之后,整齐划一,作鞠躬状,齐声喊道:“老板好!”
陈老板带头点了一个梳着小丸子头,长相标致的公主,然后问一凡点哪一个。
一凡身边美女一大堆,一个也看不上眼,一凡叫吴老板先挑,他选了一个长得很高,皮肤很白的美女,他说这个象是俄罗斯人,其他人说再安排一批。
妈咪领着这批公主回去,没挑到的垂头丧气,挑到的赶紧跑到两位老板身边抱着他俩。
不到三分钟,妈咪又领着十几个姑娘进来,打扮得婀娜多姿,把最美的笑留给了大家。
一凡心想,什么笑不笑,只要你掏钱就行,她们也象前面那批人一样,整齐划一地鞠躬,说声:“老板,晚上好。”
其他几人都选了自己中意的公主,只有一凡没说要。
选好的公主各就各位,纷纷跑去坐在各自的主的腿上,缠绕主的脖颈,撒着娇,亲密得像一对恋人,行动举止宛如狼遇到羊。
有人道,灯红酒绿狂欢场,豪掷千金为娇娘,笑哭只为两铜板,不论是人还是狼。
现在,只有一凡没人陪,他对这种场所早就司空见惯,他不喜欢做作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化了浓妆的,那种香水味呛得难受。
一凡说,那就算了吧,旁边有一个邬倩就行了,就这样,晚上邬倩陪着一凡喝了几杯酒。
整个歌厅坐满了人,有的坐在腿上的,有的搂着老板脖子喝酒的,还有的伸出手去摸公主胸脯的,各有各的玩法,各有各的套路,难怪有人说,东莞的夜总会就象天堂,只有你做不到的,没有你想不到的,关上门,包厢里一阵阵放荡的笑声。
一凡和邬倩两人坐在那愣愣地听大家唱歌,调情,一凡担心邬倩会不会是陈老板之中谁的人,所以不敢在她身上造次。
看到他们几个全然进入了角色,邬倩拉了拉一凡的衣服,向门外努努嘴,意思叫一凡出外面。
两人走出包厢外,朝楼下走去。
四层是一个大的公共舞厅,灯光昏暗、旖旎,频闪的灯光从舞池中一炫而过,朦胧中可以看到一对对搂着的、抱着的,嘴对嘴打KISS的,有的伸出咸猪手摸旁边美女屁股的,口哨声一阵接着一阵,有中年大叔,有俊男靓女,各式各样,仪态万千,打麦声一浪高过一浪,舞厅里象是煮饺子似的,窜上窜下,嗨翻全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刺激而酣畅。
一凡心想,这真是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两人走出门外,下了电梯,邬倩挽着一凡的胳膊说,我们去外面走走,说说话。
两人走出夜总会场外,邬倩全身贴在一凡的身上,一凡胳膊不小心碰到她胸前两团肉肉的东西,她猛然闪开了,一凡知道,她是被碰得胸前疼。
一凡问她,是不是经常这样跟着老板出来玩。
她说,是的,自己不想来,但老板说了又不得不来,来到歌舞厅,自己总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邬倩说:“张总,你是我看到过第一个进KtV歌舞厅不叫公主的。”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一凡侧头看了看她。
“嗯,哪个猫不吃腥,原来以为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今天见到了不一样的男人。”邬倩眨了眨美目说。
一凡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稍停了一下说:“里面个个也没你长得漂亮。”说后又觉得唐突,觉得怎么可以把她与风尘女子比较呢,转口又说“你跟她们不一样。”
邬倩头靠在一凡的肩上,呼吸着一凡身上男人的气息,然后抬头亲了一凡一下,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地走了好远。
一凡说:“该回去了。”
邬倩说:“他们不到十二点是不会走的,你不知道吗,歌厅内还有按摩间,唱一会歌后,他们就躲在里面干坏事了。”
一凡惊奇地说:“还有这种事,他们竟然敢躲进那种地方干那种事,太放得开了吧?”
\"楼上更有你想不到的呢,七八层有桑拿,泡澡的,还有秘密通道之类的,只要你掏的钱够多,干什么的都有,你想怎么玩就有人陪你怎么玩,有双飞,多飞的,唉呀,我都说不出口。\"邬倩一说就停不下来。
\"好像你亲身经历一样,这么了解。\"一凡听她如数家珍似的介绍起里面的事,想揶揄一下她。
\"我有老乡就是干这个的,有时两人在一块的时候,她有说起。\"邬倩解释说。
她们收入肯定很高吧?\"一凡听说她有老乡在干这行,有意想了解一下。
\"肯定高呀,我也是因祸得福,不然自己也有可能跟她们一样。\"邬倩好象有点得意。
一凡知道她所说的祸,就是她身上的隐疾,哪个男人会喜欢看她身上不伦不类的东西呢,就是换着自己也不喜欢。
一凡没再问她什么,怕伤到她的自尊。
邬倩没说话,转身到一凡的身前,猛然抱住一凡,头伏在一凡的胸膛里,说:“这些都是真的,有一次小老板还叫我去陪客户,我不去,差点被老板开除,幸好大老板说话,批评了他们一顿,才稳定了工作。”
“你这样算是陪客户吗?”一凡推了推她,指着两人之间。
\"这不算,是我自愿的,他们能玩,为什么我就不能玩?我也需要男人宠,男人滋润,要不今晚你别回了,晚上我陪你?”邬倩眨巴着眼问一凡。
一凡有点不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要求,想了想说:“算了吧,今天太累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就今晚吧,我也不想回去。”邬倩摇了摇一凡的手,撒娇地说。
一凡问她:\"你结婚了?\"
她说:\"结婚了,自己结婚不久就出来了,老公家很穷,不出来奋斗,一生都难改变贫穷落后的面貌,现在自己在东莞,老公在新疆的行政单位上班,趁年轻,多努力!\"
\"那你觉得这样对得起你老公吗?\"一凡觉得她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对贞洁观方面会与自己相似。
那有啥,跟喜欢的人共度美好时光,不失为一件人生美事,及时行乐,不掉一皮一肉,人不必吊死在一根树上,何况家中男人不一定也守得住呢。\"邬倩似乎有她一套贞洁理论。
一凡不想去说教,也许她早就已经背离了当初与老公的誓言,也许是见到帅气英俊的自己,情非得己,然后说:“我们回去包厢吧,跟他们打声招呼就离开。”
一凡拉着她的手就要朝KtV方向走去。
邬倩不太愿意地跟着一凡回KtV,眼里满是柔情,又有些迷离,好像一个小迷妹。
一凡想,自己再到回KtV去,万一撞见了他们的好事就麻烦了,干脆给他们的bb机里留个言算了。
两人来到大堂,给陈老板留下:“谢谢招待,公司有事,先回”。
邬倩看一凡已经给他们留了言,也跟着一凡朝放车的地方走去。
一凡说:“你为什么不回去?我是要回公司。”
“你先送我回去好不好?”邬倩说。
“好,我送你回去,你再到办公室回个信息给你老板。”
在车上,一凡说:“你胸前有病你知道吗?”一凡下午在办公室看到她时,一眼就发现了她身上的病。
“是的,刚才说的祸就是这个,你怎么知道?”她问一凡。
“我是一个道医,有透视眼,在你身上扫一眼,就已经知道了。”一凡本就喜欢在漂亮女人面前得瑟,便毫不保留地说出自己的发现。
“我这是稳疾,有好多年了,老公知道后,嫌弃我,看了几次医生,也没治好,医生说要动手术,我害怕,张总,你能治吗?”邬倩看一凡像看到救星似的。
“当然能治,不能治,怎么会告诉你?”
“那你给我治治吧,去医院不仅贵,还没什么作用。”邬倩望着一凡,用恳求的语气对他说。
“到拿样品的那天我来给你治。”
“现在不可以吗?碰到那疼死了。”
一凡想了想,觉得大家都是出外打工,同是天涯沦落人,先给她画道治病符也行。
于是将车靠在路边,叫她去后座位置。
两人坐到后座,一凡叫她脱开上衣。
一开始,邬倩以为一凡要跟她搞车震,有点不好意思,可一凡说现在给她治一下后才恍然大悟。
她很听话地把上衣的纽扣脱开后,把罩衣往上撸了撸。
一凡看了看,确实如下午透视眼看的一样,两乳左右侧上方长着一对杯大的副乳。
一凡单腿跪在坐包上,心神合一,抻指为剑,边念咒语,边画符,只见一道金光在她胸前,停留了一会儿之后钻入了她的胸内。
邬倩眼里看到一道金光钻入自己身体里,颤抖了一下,露出满是惊讶的眼神,压压胸前,感觉没有疼痛感了。
一凡说:“好了,晚上不会疼了,过几天开些药吃几次,敷点药,再治疗几下就没事了。”
邬倩问他:“刚才那金光是什么?”
一凡笑着回答她:“那是一道治病符篆,穿好衣服,回去吧。”
待她整理好衣服,一凡先下车去驾驶室,她接着就上车。
一凡把她送到工厂门口,她抱了抱一凡就下了车,一凡调转车头往公司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