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长霄和北长安也加入了搜查的队伍,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拨开草丛,查看树木背后,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然而,经过一番仔细的搜查,除了这些黑衣人的尸体,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些黑衣人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品,就连他们的衣物和武器,也都是最普通的样式,没有任何特殊的标记。
北长霄和北长安站在树林中,看着忙碌的暗卫们,心中的忧虑愈发浓重。
这次的刺杀事件,就像一团迷雾,笼罩在他们的心头。
让他们看不清敌人的真面目,也猜不透敌人的目的。
“大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北长安看向北长霄,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
北长霄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虽然这次没有找到线索,但我们不能就此放弃。回去之后,我们要和父亲好好商量,重新梳理整个事件的经过,从那些细微的破绽入手,我就不信揪不出这个幕后黑手。”
北长安坚定地点点头:“好,不管这个敌人有多狡猾,我都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为雪儿和侯府讨回一个公道。”
两人又在树林中停留了片刻。
再次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后,才带着暗卫们离开了这片阴森的树林,朝着侯府的方向走去。
侯府之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侯爷北千夜负手而立,目光紧锁着府门的方向。
那挺拔的身姿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沉稳,可眉眼中却藏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当他终于看到北长霄和北长安那熟悉的身影匆匆归来时。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微微放松,暗自松了一口气。
世子北长霄快步走到父亲面前,神色疲惫且无奈。
重重地叹了口气后说道:“爹,这次行动我们一无所获,那些黑衣人全部自杀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这话仿佛一道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北千夜的心头。
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愤怒。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北长安,似乎期望从这个同样优秀的儿子口中得到一些不同的答案。
北长安迎着父亲的目光,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语气坚定地说道:“大哥所言属实,那些黑衣人就像是提前安排好了一样,在我们即将有所突破的时候,果断地选择了自尽,手段之决绝,让人震惊。”
北千夜听后,微微眯起了眼睛,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洞察一切阴谋。
他沉默了许久,似乎在脑海中反复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最终缓缓地挥了挥手,声音低沉却又不容置疑:“派人把宾客先送回家,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全,不能让侯府的这场变故给他们带来任何困扰。”
“是,父亲!”北长霄领命后,立刻转身快步离去。
此时,整个侯府的侍卫都在他的调配下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安排宾客们有序撤离。
北千夜看着北长霄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随后将目光转向身旁的夫人萧氏,轻声问道:“夫人,依你之见,会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对付咱们侯府?”
萧氏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沉思,她的眼神中透着凝重与忧虑。
上辈子,并没有发生过这样惊心动魄的事情。
所以她也一时难以判断敌人的意图。
她缓缓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老爷,眼看着长安就要跟随镇国将军剿匪,这可是他施展抱负的好机会,我寻思着,会不会是有人不希望他去,所以才想出这种下作的手段来搅乱局面。”
北千夜听后,眼睛也眯了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难道真的是冲着北长安而来?
就在这时,一直静静听着父母对话的北长安心中也是一惊。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这场风波的焦点。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微微摇了摇头,分析道:“父亲,母亲,我觉得此事或许还有其他缘由。
眼下大哥和二姐的婚事也至关重要,会不会是有人想破坏他们的婚事,从而在背后搞出这些事情来?
毕竟,侯府的联姻向来备受关注。
一旦成功,对侯府的势力扩展有着极大的帮助。
也许有人不愿意看到侯府变得更加强大。”
北千夜和萧氏听了北长安的分析,不禁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没想到,北长安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还能保持这般清晰的思路。
从不同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北千夜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赏:“长安,你说得有道理。看来我们不能只盯着一个方向去查,要从多方面入手。
不管幕后黑手是谁,胆敢动我侯府的人,本侯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萧氏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侯爷,咱们一定要尽快揪出这个幕后黑手,不然侯府上下都不得安宁。”
一直到两天以后,整个侯府都沉浸在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之中。
北长安跟随镇国将军离去的日子日益临近。
可关于那场刺杀事件的探查却依旧毫无头绪。
北长霄、北长安以及侯府的暗卫们,这些日子几乎不眠不休。
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然而结果却令人沮丧。
一切仿佛都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刻意掩盖,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能够指向幕后黑手。
这种毫无进展的状况,却让北玉欢的心悄然落了下来。
尽管她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成功地搅乱了侯府的宴会。
而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她暗自庆幸着这场变故,仿佛在黑暗中寻得了一丝对自己有利的曙光。
随着北长安跟随镇国将军离去的日子越来越近。
侯府的夫人萧氏,时不时就会往莲花院走上一趟。
她踏入莲花院的门,目光总会落在苏姨娘的身上。
苏姨娘面对儿子即将远行的局面,竟没有丝毫悲伤之色。
整个人神态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