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昕玉语气坚定地说道:“明日起,我将与冯沐宇一同前去追捕父亲的下属张副盐使司!”
话音刚落,兰洪雄面露疑惑之色,开口询问道:“昕玉啊,你何时学会骑马了呀?”
就在此时,一旁的昕昊迫不及待地插嘴,满脸骄傲地对父母喊道:“爹、娘,你们可不知道,姐姐不但会骑马,而且她还有一身厉害的武功呢!”
听闻此言,兰洪雄夫妇俩皆是一惊,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兰昕玉。陈氏更是忍不住追问道:
“昕玉,你竟然还会武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为何我和你父亲一点儿都未曾察觉呢?你怎么能隐瞒得这般深沉啊?想当初,你是那般柔弱,任人欺凌,连吭一声都不敢......”
说到此处,陈氏不禁想起女儿在冯家所遭受的种种虐待,心头一阵酸楚,眼眶也渐渐湿润起来。
“娘,您听我说呀!实际上,我的公公、婆婆以及祖母他们对我真的挺不错的。只可惜,后来祖母不幸离世了,公公因为身负重任需要去守卫边疆,而婆婆则一心想要前往寺庙里为祖母守孝祈祷。就在这个时候,冯沐宇的表妹来到了府上。自那以后,我才在冯府遭受到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委屈和欺负。不过,如今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母亲您大可以放宽心啦!”星画一脸认真地向陈氏解释道。
听到这里,陈氏不禁皱起眉头,略带责备之意地问道:“孩子啊,既然你自身拥有武功,为何还要一直将其隐瞒起来呢?怎么不利用它好好地保护一下自己呀?”
面对母亲的质问,星画赶忙回答道:
“娘亲,这其中可是有着难言的苦衷呐!当初我曾答应过我的师傅,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危急关头,否则绝不可轻易地将自己身怀武功这件事暴露在外人面前。
并且,关于教导我武功的那位师傅,叮嘱我也是万万不能向外人道出他的身份信息的哟。所以嘛,爹爹、娘亲,您们只需知晓我懂得武功便好,切不可在外面跟其他人谈论此事哦。”
听到女儿这么说,兰洪雄夫妻俩对视一眼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和尊重这做法。
既然这个师傅能教自己女儿武功,不想被外人知道,他们也愿意替女儿坚持要保守秘密。
虽然心中难免有些好奇,但他们是选择不再给女儿增添压力
而且,经过今天的观察,他们发现如今的女儿变得非常有主见,做事果断且机智勇敢。
这种变化让他们感到既欣慰又自豪,内心深处也渐渐产生了一种踏实安稳的感觉。
毕竟,看到女儿能够如此坚强自信地面对生活中的种种挑战,为人父母者自然也就放心多了。
然而,星画却无法向兰昕玉的父母坦白真相——她其实并非真正的兰昕玉,而是一个从 21 世纪现代社会穿越至此,她就是一位武术师傅,现在的她只能继续扮演好兰昕玉这个角色。
此时,陈氏满含慈爱地注视着女儿,轻声说道:
“昕玉啊,你身怀武功这可是件好事儿!至少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胆敢轻易欺负你啦。过去即便咱们娘家人有心想要护着你,可往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一般……
唉,好多时候,我跟你爹都曾动过念头,想着干脆就让你跟那个冯沐宇和离算了。只是这样一来,旁人势必会越发轻视咱们兰府,到那时,你那两个弟弟娶亲怕是也要难上加难喽。所以啊,昕玉,你可千万别责怪爹娘没能早些为你做主哟。”
星画快步走到陈氏身边,紧紧地拉住她的手说道
:“娘,爹,女儿深知你们心中的苦楚,真的不必为此事而自责。实际上,在那冯府之中,唯有冯沐宇的表妹时常对我百般欺凌。然而,从今往后,她定然再无胆量来招惹于我!”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兰洪雄开口道:“冯沐宇的母亲将于两月之后从庙宇返归冯府居住。想那冯夫人向来知书识礼、贤淑端庄,待其归来,定能将那位冯沐宇的表妹管束得服服帖帖。”
说到此处,兰洪雄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陈氏听闻此言,面露忧色,转头看向自己的夫君问道:
“我亦知晓冯沐宇与其表妹自幼一同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彼此间心生爱慕之情。可即便如此,这位表妹怎能趁着冯沐宇双亲皆不在冯府之际,擅自搬进府邸居住呢?此举实在有失体统啊!洪雄,依你之见,冯都督和韩氏是否会应允沐宇迎娶此女为妻呢?”
说完,陈氏目光殷切地凝视着丈夫,似乎在等待一个确切的答案。
“冯沐宇的表妹可是那京城里赫赫有名、家财万贯的富豪林世富的掌上明珠啊!就凭她这金贵的身份,他林世富又怎会舍得让自家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宝贝闺女去给别人做小妾呢!”洪雄一脸笃定地说道。
听到这话,陈氏瞬间心急如焚:“哎呀,你这么一说,难道冯沐宇当真想要跟咱们家昕玉和离不成?”
一旁的星画深知在这个封建时代,女子若是被夫家休弃或者主动提出与男子离婚,不仅自身要承受巨大的舆论压力,就连娘家亲人也会因此而感到颜面无光。
然而,面对焦急万分的母亲,昕玉却表现得格外镇定从容。只见她轻轻握住陈氏的手,柔声安慰道:“娘,您先别着急上火,小心身子骨吃不消。您放心好了,即便冯沐宇真的与我和离,我一个人也能够坚强地活下去,爹、娘,你们就放心吧。”
“昕玉,就算你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但毕竟背着和离的名声,对你不是很好,也会有闲言杂语。”
“娘亲,日子是自己过的,别人说什么就由别人说去,嘴生在别人身上,我们不要理人家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