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沅芷听到冯沐宇命马夫把她送回林府里,如遭雷击,顿时慌了神。毕竟她这次从
义父那里回到冯府后,义父可是将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压在了她那瘦弱的肩膀上——务必设法窃取到景国的边疆图纸。平日里,义父虽然待她还算不错,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宛如春日暖阳,温暖着她的心;可一旦自己未能完成使命,义父定然不会轻易饶恕她,那后果简直比寒冬腊月的刺骨寒风还要可怕。
想到此处,林沅芷的心如坠冰窖,连忙向冯沐宇求饶道:
“表哥,我知道错啦,以后再也不会直呼表嫂的全名了,求你别让车夫送我回去好不好嘛……”
“沐宇,看看这夜色已深,时辰着实不早啦,咱们可别在此处白白耗费时光哟!”星画蹙起秀眉,轻声说道。
“表妹,此次便罢了,你还是赶紧返回冯府去吧。倘若下回你依旧这般对表嫂无礼相待,那我定然不会姑息迁就,定会将你遣送回林府去的!”
冯沐宇面色凝重,言语之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沅芷闻言,如那被寒霜打蔫的花朵,低垂着头,缄默不语,宛如一个犯错的孩童。她的内心如同清澈的湖面,表哥如今对待自己的态度,正如同那湖中的月影,逐渐倾向于兰昕玉那边。若是继续这般不知收敛地惹怒表哥,那岂不是如同亲手将那珍贵的瓷器摔碎,让表哥的心也如那破碎的瓷器一般,一步步地滑向兰昕玉的怀抱。
待到那时,自己一旦失去了表哥的宠爱,想要顺利窃得那至关重要的边疆图纸,恐怕就难如登天喽!想到此处,林沅芷不禁暗自懊恼起来,后悔方才为何要那般冲动行事。
冯沐宇和星画骑着骏马,一路疾驰向兰府而去。马蹄声响彻在道路之上,仿佛奏响着一曲激昂的乐章。大约过了十几二十分钟之后,两人终于抵达了兰府的正门前。
冯沐宇如疾风般利落地翻身下马,然后如护花使者般伸手扶着星画也下了马来。他小心翼翼地将缰绳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牵在手中,静静地站在一旁,宛如一座雕塑,等待着星画上前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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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星画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般飞到朱红色的大门前,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的手,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轻轻叩响了门环。那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天籁之音,在空气中回荡,宛如一串串银铃在风中摇曳,又似一泓清泉在山间流淌。
没过多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如同潺潺流水般由远及近传来,仿佛是大自然的交响乐,轻柔而和谐。紧接着,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仆役服饰的人出现在门口。当他看到星画时,脸上立刻浮现出如见到神明般恭敬的神色,他的身体迅速如疾风般弯下,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那弯腰的动作如同稻穗在风中低垂,又似垂柳在风中摇曳。他的声音低沉而恭敬,仿佛是从地底传来的一般,说道:“小姐。”
星画微微点头示意,轻声吩咐道:“嗯,你去把这两匹马牵到马房去吧。”
听到这话,那位仆人赶忙应声道:“是,小姐。”
随后快步走上前来,从冯沐宇手中接过缰绳,转身朝着马房走去。
待仆人离开之后,冯沐宇与星画并肩走进了兰府。刚一踏入庭院,便瞧见昕华和昕昊两兄弟正前堂认真下着棋。
兄弟二人原本全神贯注于棋局之中,但当他们察觉到有人靠近时,纷纷抬起头来。看到姐姐和姐夫竟然去而复返,两人不禁面露惊讶之色,连忙站起身迎了上来。
最先开口询问的是昕华,他满脸疑惑地看着冯沐宇和星画说道:“姐,姐夫,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呀?”
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昕华,爹是不是在书房啊?”星画轻声地向弟弟询问道。她那美丽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焦急之色,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亟待与父亲商讨。
昕华抬起头,看着姐姐说道:“姐,这个时候,爹可能不在书房哦。也许他正在沐浴呢。怎么啦,姐?你这么着急找爹有什么事呀?”
星画柳眉微蹙,轻声答道:“我与你姐夫欲寻爹探询那张副盐使司的品性。爹与他共事十几载,想必对其了如指掌,故而前来请教爹。”昕华颔首示意,领会姐姐的忧虑。紧接着,他毛遂自荐道:“姐,不若你们先于此稍作休憩,待我前去查看爹是否已沐浴完毕。倘若爹浴罢,我便将他请来此处。”
说完,不等星画回应,昕昊便自告奋勇地朝着后院走去。
星画感激地看了一眼弟弟离去的背影,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就在这里等着爹过来。”
“嗯。”昕昊应了一声后,便加快脚步向后院走去。一路上,他心里想着要尽快找到父亲,并将姐姐和姐夫的来意告知于他。
就在昕昊匆匆忙忙地跑去请爹爹前来的时候,星画一脸担忧地转头看向昕华,轻声问道:
“昕华,娘亲睡着了吗?她有没有乖乖把药喝下呀?”
昕华连忙点了点头,安慰着妹妹说道:“放心吧,星画,娘亲已经喝过药啦,而且这会儿正安静地睡着呢。”
听到这话,星画稍微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不放心地叮嘱道:“昕华哥哥,你可千万要记住哦!一定要按照规定的时间和剂量准时给娘亲喂药啊,只有这样,娘亲的身体才能快快好起来。”
说着,星画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与关切之情。
“还有,你们两个明天开始,到冯府里找春夏一起研配摆摊的饮料。”
“姐,我们到冯府吗?”
“嗯,你们早上去冯府,晚上就回来。家里有佣人,父母你们也不需要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