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前看过一个报道,说是建国后我们英勇的解放军部队,到达中亚边境天山余脉的时候,遇到了一群一直守卫祖国领土的边防军,对方竟然还是大辫子、长袍子,扛着砍刀、长矛、短棍的清朝军队,一直默默的、勇敢的、坚守保卫着祖国的边疆。
见到我英勇的解放军边防战士,对方激动的无以复加,紧紧握着我边防战士的手:“你们终于来换岗了。”
我们的边防战士拿出手枪、冲锋枪演示给对方看,对方不知所以然,不知道社会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从冷兵器时代过渡到了热兵器时代。
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好多媒体公开报道过的。左宗棠1876年奉命击败阿古柏收复西北,有力地维护了祖国领土安全、领土完整。从那以后边疆地区始终有我英勇的戍边将士把守,因为有些地方的地势、气候太过恶劣,驻守的士兵一驻就是几十年、生存环境堪忧,不能及时换班。
另外有说法是一支探险人员队伍深入边境,在漫漫黄沙中间发现一片充满生机的绿洲,生活着一个与世隔绝的“神秘族群”,当时命名为“克里雅人”,他们过着我们完全无法理解、难以想象原始而简单的困难生活,没有文字、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其实故事的源头,真实的发生在这块540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通常无法到达的大山冰原深处,现在命名为“托什那棱大峡谷”。
数百年,甚至上千年或者更久,一直居住着一群人,一代代顽强的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活着、坚定地守护着、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当我们的解放军边防战士发现这群人时,语言不通,服饰不同,肤色也不一样。
据说当时有关部门和吉斯方面沟通,对方竟然也说不出所以然,不知道这片一直被冰雪覆盖的土地上竟然还有这群人的存在。
至于发现时这群人是否还穿袍子、还有没有辫子,没有查到有关记录,不可考,我也没法详细描述。
为了便于管理,这群人归纳于柯尔克孜族,为他们兴建了集中的居住地,音译“阿克翁阿斯登克”,行政上属于阿拉奇县直管,给予优厚的民族政策,现在已经处于半游牧半农耕的社会状态。
据目前已解密的内容,这群人的祖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生活,守护着一个谁都说不清楚的,甚至可以改写历史的巨大秘密,可能比三星堆文明更早、更璀璨,比夏朝更早、更辉煌,目前没有证据支撑,只能算一个传说。
这群人祖祖辈辈守护的秘密是什么?因为没有文字记载,已经没有人知道,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少的岁月,或许和古羌族、党项、回鹘、突厥有关,或许属于一个未知的史前文明,守护的东西在哪儿,也没有人知道。
人活着就有生老病死,一代代下来,交通阻隔,贫穷,饥饿,寒冷,近亲繁殖,这群人越来越少。也就避免不了慢慢的吸纳迷路的过路人、落单的战士、经过的流浪者,甚至某个历史时段,还有印藏人、雅利安人、阿拉伯人、高加索人、盎格鲁撒克逊人,一代代繁衍生息到今天,除了口口相传,已经没有人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守护,守护的是什么?
我们所掌握的地理历史知识,沧海桑田,白云苍狗,百亿年来地球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人类及动植物生活过的足迹,随时代的变迁,地壳运动的发生,时间的推移,大部分已经降解到没有了丝毫的痕迹可循。
比如现在的高海拔西北地区,历史上曾经一片汪洋,这里的生物只有海洋鱼类和水草。在不知道多少岁月前,这片土地从海底慢慢增长,当增长到一定海拔高度时期(比如像现在的深圳,海拔70米),也曾水草茂盛,牛羊成群,古人类或者类人生物安居乐业。
随着造山运动,海拔缓慢的增高,气候变得寒冷,空气变得稀薄,降雨减少使土地不再适合种植、养殖、放牧、狩猎,慢慢的不再适合人类定居,一步步变成如今的模样。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古楼兰、“草肥豆麦绿,花少梨枣香”的古龟兹、“孤烟大漠落日圆,长河落尽起烽烟”的古且末,太平盛世、四海升平的时候,大概就经历了如此的变迁吧。
从与世隔绝的原始社会形态的部落文明进入到现代化的社会主义,这群人慢慢的融合进了现代人生活。或者在当地开荒种地,逐渐进入农耕文明,或者大搞畜牧产业。
气候变暖,温度升高,冰雪融化引起地形变化,使得原来埋藏在永冻土、冰层下数百上千年,甚至更加遥远的从前的物品,慢慢的浮出地面,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内。
这一年,一个牧民在靠近托什那棱大峡谷地带、一片水草丰茂的草原放牧的时候,几只高原狼袭击了羊群。
牧民骑着马、带着牧羊犬、拿着猎枪追赶高原狼,转来转去迷路了,无意间进入大峡谷深处,抬头看两边是寸草不生、光秃秃的石壁,沟壑相间、巍峨挺拔、气势恢宏,古朴中显露出无尽的苍凉、落寞,令人望而生畏。
突然就下起了雨,狂风呼啸、暴雨倾盆,牧民仓促间慌忙躲雨。看到一处可以躲雨的悬崖底部,慌忙牵马走过去,发现雨下的很大,但是脚底下却没有一丁点儿的水,他好生奇怪。
慢慢的观察,发现雨水一个劲的顺着一个洞口灌下去,随着雨下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雨水顺着洞口灌下去,把洞口冲的越来越大。
等到雨过天晴,没有水再往下灌,只剩下黑洞洞的一个洞口。强烈的好奇心,想探索一下雨水流进的地方,也想着顺着水走,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