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堂,乃是秦国专为培养修道之人所设立,其模式仿效那些喜欢住在山上的宗门。
不仅如此,其余六国亦设有类似的道堂,彼此之间相互竞争又相互借鉴。
在广袤无垠的秦国疆土之上,九州各座城市里,学堂、修真堂和书院如繁星般点缀其间。
学堂乃是为那些无法踏上修道之路的人们提供学习知识之所,同时也是为未来可能兴起的科技修真奠定坚实根基。
而修真堂,则肩负着为秦国培育杰出战将的重任,毫无疑问,这是各国最为重要的国有机构之一。
至于书院,则是天下各大宗门的象征与延伸,每一座书院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实力雄厚的宗门作为支撑。
以三千人这般卓越的资质,一旦能够顺利踏入修真道堂,必定如同鲤鱼跃过龙门一般,从此前途无量。
然而,无常赌坊的老板常海却偏偏要截断他的似锦前程,个中缘由也只有他本人知晓。
就在这时,李加麻突发奇想地问道:“小三,你说你家老板会不会是忌惮你的天赋异禀,生怕你一旦进入道堂之后便会一飞冲天,待到功成名就之时再来找他秋后算账、加以报复?”
三千人面对李加麻这番猜测,却是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老板他平日里待我不薄,为人也算和善,眼光毒辣,我想先生你问这个问题也是突发奇想,而非真像现在口中那样揣测常海老板。”
李加麻嘴角上扬,有些神秘莫测,看向三千人的眼神里满是欣赏,然后说道:“至于你该修何道,先不急,等我们离开紫阳城时,再做决定,小三你觉得如何?”
三千人恭敬回道:“全凭先生决定。”
……
清晨时分,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微弱的光线透过云层洒落在紫阳城的大街小巷。
然而,此时的街道已经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喧闹声此起彼伏,交通状况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车辆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动弹不得,司机们无奈地弃车而行,选择徒步朝着城外艰难跋涉而去。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拥有财富和权势的人们,则悠然自得地坐在豪华的悬浮车上,轻松自如地从拥挤的地面腾空而起,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一些网红自然不会超过此行的目的,那就是全程直播解密沈万三的坐化之地,因此再赖床也早早出了酒店。
此时云中酒店内,李加麻仍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
或者说,还有什么好事能够让一个活了百亿年的老古董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另一边,柳江儿和三千人却早已起床多时。
他们先是精心挑选了一朵娇艳的牡丹花喂给大黑牛,看着它心满意足地咀嚼着美食。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已至正午时分。
此刻,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倾洒而下,将大地烤得滚烫,却依旧没能带走大地上的冰雪。
李加麻此刻正站在第一人的房门前,抬手敲了几次门,然而房间里都没人回忆。
“第一人 第一人,第一人 你在吗 ?”李加麻扯着嗓子高声呼喊起来,声音在楼道间回荡。
但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任何人应答。
又敲喊了几次之后,李加麻抬头看了看墙角的摄像头,也顾不得许多,准备抬起脚踹开房门。
恰在这时,柳江儿和三千人朝他缓缓走来。
“先生,您这是想要干什么?”柳江儿一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脚上有灰尘,你们没看见吗?”李加麻假意的拍了拍。
“先生,时间不早了。”柳江儿提醒道。
“第一人,你在里面吗?”房间里还是没人应,李加麻微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不像自己,明明知道没人还要多此一举,“走吧!去洛川河游泳去。”
“先生,你的身体能游泳吗?”跟在他身后的柳江儿问道。
“不是有你在吗?”李加麻说道。
紫阳城的人,一大早就出了城。
此时正午,交通也恢复了秩序。
三千人叫来辆车,三人上车后出了紫阳城。
阳光下,洛川河面上还未融化的冰块闪闪发亮,河岸上站满了人,少说也有两三万。
突然,人群中有人向河面上飞去,以灵力形成一个保护罩冲进河中消失不见,随后站在岸上的人纷纷与他一样消失在洛川河中。
“沈万三这个人死了五万年,可他的名字到现在还是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若他气海无缺,只怕能像那个人一样统领万族。”赵三金双手环抱,右手中握着一把剑。
“这些人毕竟日思夜想了一个月,此时都想知道洛川河底到底是不是沈万三的坐化之地,而这正是赵兄你想要的。”说话之人,便是泄露沈万三坐化之地消息的张宇轩。
他二人交谈过后,动身来到河中心,然后潜入水中。
岸上,戴着白色斗笠的第一人带着小陈儿向着洛川河中心飞去。
没过多久,站在岸上的人已如潮水般退去了一半。
“南宫师兄,我们还不下去吗?”说话的是青山书院的张有为。
“青山所有人,跟我走。”南宫寒的话语简洁而有力,这都是因为他在来之前又吸食了一名女子的精血。
话落,十几名青山书院学子向着洛川河中心疾驰而去。
只见他们来到河中心,紧接着聚集灵力,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保护罩冲进了洛川河中。
墨歌凝视着南宫寒消失在洛川河面上,心中不禁涌起昨天李加麻离开时说的话,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他联想到沈万三坐化之地就在洛川河底,以及史记上记载着沈万三修魔道之事,心中暗自叮嘱洛羽书院的弟子们:“小心为上,保命要紧,若遇麻烦,无论多小,都要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往回撤。”
洛羽书院的学子异口同声回道:“谨听墨师兄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