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要是不把这些坦克干掉,等咱们跟小鬼子拼完,咱们的人也快没了!非得收拾了它们不可!”赵小川喘得有点急,显然是刚和小鬼子拼完命赶过来的。
相比之下,苗老的气息平稳多了,虽然也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战,但他没跑多远。
望着百米开外还在对着黑云寨兄弟扫射的坦克,苗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对赵小川说:“老赵,确实得处理这些坦克,但它们占了个开阔地,没法强攻,要是硬冲,恐怕咱们全得交代在这里了!”
赵小川哈哈大笑,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些壮汉手里拿着的迫击炮,笑着说:“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你看我给你带来了啥!大当家早看出来你突击队要对付小鬼子的坦克,立马派我把迫击炮给你送过来了!”
原来,许震在山寨上头瞧见小鬼子的坦克杀黑云寨的人杀得凶,四辆坦克还聚一块儿了,就琢磨着把迫击炮挪前面去轰它们。
因为迫击炮准头差,山上太远不好瞄,弄不好还会炸到自己人,但要是拉近了距离就能好好瞄准它们了。
于是,许震就让身边的迫击炮手把迫击炮搬上前线,并传令让赵小川护送迫击炮到突击队那里,让突击队掩护迫击炮近距离打击这些坦克。
“原来如此,大当家真是高瞻远瞩,我正愁怎么收拾这些小鬼子的坦克呢!大当家就把迫击炮送过来了!好!就在这儿架炮,准备轰它们!突击队全体散开冲锋,目标是吸引小鬼子坦克的火力,掩护迫击炮!”
苗远山激动不已,一声令下,打算借助突击队的冲锋吸引小鬼子的火力,以便掩护迫击炮行动。
苗远山话音刚落,就朝小鬼子的坦克发起了攻势,其他突击队员也按苗远山的指示散开,直接对小鬼子的坦克展开了假攻,突击队员们手里的波波沙一顿突突突,成功吸引了坦克的注意。
刚清完这边的黑云寨反抗者,小鬼子的坦克正犹豫要不要去找别的反抗者,就见又有一帮反抗者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就用所有火力招呼过去。
虽然他们发现这批黑云寨的反抗者火力比之前遇到的强多了,但他们并不害怕,就算你们有冲锋枪又能怎样,子弹打不穿坦克的铁皮,休想伤我们分毫。
躲在坦克后面的小鬼子眼里,这些黑云寨的反抗者就是一群愣头青,就算靠近了,他们也能迅速撤退。
这里可不像之前那两辆坦克的地方,周围没什么遮挡,除了黑云寨反抗者的尸体还是尸体,所以即便他们发现这批黑云寨的反抗者更灵活,火力更强,也没想过撤退,而是打算一举消灭他们。
黑云寨的突击队离坦克约200米,不停地射击。同时,赵小川保护的迫击炮手们也各自就位,炮台架好,二十多门迫击炮准备完毕,瞄准了四辆坦克的位置。
赵小川一声令下:“开火!”
五十多个迫击炮手,有的扶炮,有的装弹,炮弹一进炮筒就嗖嗖地飞了出去。
轰轰轰轰轰轰!
二十几发迫击炮炮弹飞出,瞬间砸在小鬼子坦克的位置,直接把坦克炸得在空中翻了个跟头。
小鬼子的四辆坦克瞬间报销,赵小川看着眼前的情景忍不住叫好。
苗远山也是兴奋异常,小鬼子的坦克全解决了,这一仗胜负已定。
熊本从头到尾都没移开过盯着坦克的目光,虽然最初三辆坦克被炸让他怒不可遏,但看到这四辆坦克的联合攻击后,他又重燃了胜利的希望,尽管希望渺茫,但总比没有好。
但这回,熊本彻底熄灭了希望,他清楚,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就算脑子里有再多战术也施展不开。如今失去了最强大的坦克,他已经没有任何胜算。
战斗持续了十几分钟,小鬼子已被消灭大半,只剩下寥寥几个,黑云寨的大部队如同海洋般将这些小鬼子包围,任其摆布。
熊本本有机会逃走,但是他却没有选择逃走,用他的话来说,逃走是他们大帝国军人的耻辱,他誓死也要在战场死掉,而不是回去切腹百尽。
熊本和几个大佐被团团围住,站在他们面前的是苗远山和赵小川,以及一众突击队队员。
苗远山走了出来,手指对着熊本勾了一下,让他出来和他单挑。。
熊本当然不甘示弱,他心中的不允许不战而退,直接站了出来在黑云寨的突击队包围圈中面对着苗远山。
看到熊本出列,苗远山没有拿刀,而是从腰间拔出两把匕首,一手抓着一把。
熊本看完冷笑不已,这个黑云寨果然都是一群土匪,莫非不知道冷兵器交锋,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吗,拿个匕首和自己决斗,你是在送死!
就在熊本冷笑的同时,苗远山眼神一凌率先冲向熊本,熊本早就盯着苗远山了,他学的是居合刀法,瞄准苗远山冲过来的身体就是猛地一刀,但是苗远山一个侧身躲开了熊本的当头一刀。
熊本也有些吃惊,没想到自己刀这么快竟然还是被他躲了过去。
苗远山就好像是一只抓不住的泥鳅,又是一个跳跃,直接跳到了熊本的身边,二话不说,一刀抹了熊本的脖子。
熊本震惊的看着自己身旁的苗远山,难以置信的看着苗远山,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般,等脖子开始渗出血来的时候,这才不甘心的倒在地面上。
苗远山则已经离开了熊本的身边,小鬼子的军官清清楚楚的看了苗远山杀死自己长官的全过程,一个个震惊不已,这是什么格
斗术,杀人竟然只在一瞬之间,在他们的眼中,苗远山俨然成为了一个杀神。
小鬼子知道,自己现在被包围了,只有一死,压根就没有机会活着出去,投降是不可能的,小鬼子极其信奉他们的武士道精神
,他们已经决定拼死一战了,苗老耍了一把,赵小川自然也想玩一玩,手上握住一把大刀,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