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汤真好喝,柱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聋老太太放下汤勺欣慰的说道。
“奶奶,以后有机会我再给您煲汤喝。”对聋老太太,傻柱没办法怨恨,她对他,是真的好,他在她这,真正感受到祖孙之情。
“好,好,奶奶有口福了。”聋老太太一脸慈祥,“只是柱子,今天你太冲动了,中海毕竟是一大爷,是长辈,平时也挺关照你的,你今天 打了他,明天肯定传出不好听的流言。你还是想想办法,修复一下你们的关系。”
“要不,明天,你请他吃顿饭,奶奶帮你撮合撮合。”
“奶奶,算了吧。”傻柱暗自冷 笑。
关照他?哼,前世他不明白,经历生死之后,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他是叫傻柱 ,又不是真傻。
这个易中海,不用他去上赶着撮合,他自己都会找机会跟搞好关系,否则,还如何完成他的计划。毕竟,他还想他帮他养老,帮秦淮茹养大三小白眼狼,
“奶奶,您一直要我听大爷的话,我也很感激一大爷曾经对我的照顾,但是,我听一大爷的话的后果,我三十了,还没能成个家,自己的屋子也一贫如洗。”傻柱手指着自己的房子, “奶奶,您看看我的房间,啥都没有,这样的条件,就算结婚了,也不能给人家姑娘幸福,既然如此,我还结婚干什么。
“瞎说,你怎么不能给人家幸福了,你可是大厨,做的菜特别好吃。”聋老太拍了傻柱一下道:“不过,你这房子确实需要好好的打理一番,刷个大白,买几样好点的家具,相亲也好相些。”
“我也是这么想的。”傻柱摸了摸鼻子,记住这件事,抽个空去委托商店看看。
“相亲的事情,奶奶会帮你打听,你呢,可不能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影响名声。”
“奶奶你放心,我绝对规规矩矩的。”傻柱保证道。
“行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送您 。”傻柱起身,背上老太太回后院。
贾家。
秦淮茹一回到家,贾张氏便凑过来,“淮茹,偷鸡的事情怎么样了?傻柱有没有承认是他偷的鸡?”
“没有,傻柱也不知怎么搞的,不肯承认是他偷的鸡。”秦淮茹愤愤不平的一屁股坐到桌前,一拳头敲在桌面上。
“这个大傻子,他怎么敢。”贾张氏气得双手插腰原地转圈,“那最后怎么样了?”
“一大爷给了许大茂五块钱,不过他要偷鸡的人去他面前主动承认。”
“不用我们家赔钱就行,不过,淮茹,你得跟易中海说清楚,他可不能将棒梗偷鸡的事情说出去,影响我家棒梗的名声。”
“知道的。”
“只是这个该死的傻柱 ,既然不主动帮我家棒梗背锅,该死,淮茹,这几天你不要理他,他要是找上来,你一定要好好的治治他,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我知道的妈,这几天我绝对不会搭理他,他要是找我,我一定要他赔礼道歉还要买鱼买肉。”
虽然今天的傻柱有些反常,但是秦淮茹还是很自信的。
从前傻柱也时不时的与她闹些别扭,想跟她撇清关系,最后,还不是巴巴找上来,求着她原谅,给钱给好吃的。
他就是她养的一条狗,只不过今天反了,可能是将他逼狠了,看来还得慢慢来。
秦淮茹暗自想。
易家。
易中海捂着脸回到家,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气呼呼的。
“老易,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没打断鼻梁,我躲开了。”易中海恨恨道。
“我给你煮了个鸡蛋,你敷一敷,消消肿。”一大妈取了一个水煮蛋递给他。
“你怎么将老太太找来了,你就不能迟一点,让我们教训傻柱一顿再找吗?”
“老易,你们要是打起来,传到街道办,你们三位大爷还要不要再做了。”
“这个傻柱,可恶,太可恶了。”易中海气难平。
“老易,柱子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偷许大茂的鸡,你们怎么能硬要他承认。”
“谁叫他今天炖了鸡。”
“......”一大妈无言以对。
你没有错,错在你有被冤枉的原因。
易中海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只觉得傻柱不识抬举,不就是要他承认偷了鸡吗?他都帮他说成是打击报复了,不会影响他名声,为了大院的团结,他委屈一下自己怎么了?
这样没有牺牲精神,看来,还是思想工作做得不到位。
“一大爷在吗?”门外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是淮茹啊,进来吧。”
秦淮茹推门进来,“一大爷,我是来向您请罪的。”秦淮茹期期艾艾的坐到易中海对面。
“鸡是你家棒梗偷的。”易中海用的是肯定语气。
“是,是我家棒梗,也是孩子太饿了,都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让他们吃不饱,他们饿了,才去偷许大茂的鸡吃,一大爷,您不要怪孩子,要怪就怪我这个当妈的。”
一大妈听了翻了个白眼,“我说淮茹啊,你这孩子要好好教育,这偷鸡摸狗可不是一件小事,弄大了可是要坐牢的。”
“一大妈,我知道的,我已经教育他了,他也答应不再偷东西了。”
“一大爷,一大妈,许大茂家鸡的事,你们二老能不能不要说出去,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我怕我家棒梗受不了,这孩子从小就要强,我怕他受不了,做出什么不好的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没脸去见东旭啊。”
说完,秦淮茹捂着脸便哭起来。
哭声好不凄惨,闻者都忍不住同情。
“好了,这事过去了,不过你得教育棒梗 ,以后可不能再做偷鸡摸狗的事,被人抓到,可不得了 。”
“嗯,一大爷,我一定好好教育他。”秦淮茹两腮挂泪,肯定的回道。
“谢谢您一大爷,您真是我们院最热心,最德高望重的大爷。”
秦淮茹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只是那五块钱,却是提也不提一句。
“淮茹,我家老易代你出了五块钱,这钱,你是不是该还给我们了?”一大妈说 道。
“啊,这个,一大妈,我现在没钱,我一个月二十七块五,三个孩子一个婆婆,婆婆还长年吃药,我家每个月底都揭不开锅了,要不是缺油水,棒梗也不会去偷许大茂的鸡。”
秦淮茹双手扯着衣角,勾着个头,羞愧着,痛苦着,可怜着。
“算了,算了,淮茹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催人家还这笔钱干什么。”易中海说道。
“一大妈,这钱我先欠着,等我有了钱一定还,我秦淮茹说话算话。”
一大妈冷哼一声,虽然不信秦淮茹的话,但是狠话她说不出来,只能气哼哼的回里屋了。
看一大妈走了,秦淮茹大胆的说道:“一大爷,你有没有发觉傻柱变了,他不听您的话也不听我的话,这样下去,可不是好事?”
“放心,我不会允许他离经叛道的。”
“一大爷,这我就放心了,您可是我们院最德高望重的人,您出马,没有办不到的事。”
“淮茹,今天雨水要回来,你将今天的事情跟雨水说说,傻柱最听他妹妹的话,让他妹妹批评批评他。”
“好,我知道了。”秦淮茹笑着起身,出了易家,回家端了洗衣盆出来,便在中院吭哧吭哧洗起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