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来洗漱,接水,都能看到两位大爷还有许大茂两口子在傻柱家吃饭,能吃到傻柱的饭,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众人羡慕不已,却也只能眼馋。
“傻柱从前从不搭理二大爷三大爷,还跟许大茂是死对头,现在怎么变了。”
“以前他只跟一大爷还有秦淮茹家来往,有吃的也是跟秦淮茹还有易中海两家吃。”有人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正在一旁洗漱的秦淮茹,眼里的幸灾乐祸挡也挡不住 。
秦淮茹脸阴沉得要降水,昨天她丢了大人,还被两位大爷威胁,她面子里子全丢了。
她现在只希望,昨晚的全院大会上的事不要传出去,但是看邻居这些人不怀好意的表情,她还是有些不太肯定,所以,她必须跟二大爷三大爷确定一下。
看到四周洗漱的人离开,她才拿起洗漱用具来到傻柱家。
傻柱已经下好面,一人一碗。
大家都捧着面碗呼哧呼哧吃着面条。
面条十分的劲道,浇头是昨天特意留出来的肉丝炒的木耳,再洒上几颗鲜绿的葱花点缀,真是让人食欲大开。
秦淮茹突然出现在大门口,埋头吃面的众人不约而同的将头偏向她,十分的意外。
“秦淮茹,大早上的你来我家干什么,我可没面给你吃。”傻柱不客气道。
“我们都不够吃呢。”许大茂说道。
“我,我不是来吃面的。”秦淮茹真想哭,但是她强忍着泪水,一副被欺负了依然坚挺的表情。
“我是来问二大爷三大爷,昨天我依你们的要求去做了,一大爷也答应不起诉柱子了,那昨晚上的事情,你们有没有请院里人不要宣传出去。”
“哦,这个,昨天回来得有些晚,等吃完早饭我们便去一一通知,一一要求。”
“有些人已经去上班了。”
“上班的基本是咱们轧钢厂的,我上班后便去跟他们说,要他们不要乱说。”
“好。”秦淮茹转身离开。
“柱子,易中海昨天说要你赔他一百块。”
“我不会赔。”傻柱一口回绝。
“别理他,他不会去报警的。”
“他报警我也不怕他,哪有他那样的,逼我娶寡妇。”
吃完面条,刘海中上班去了,阎埠贵则去全院各家各户一一通知,不要将昨晚上的事情传播出去,影响四合院的名声,大家都表示不会说出去。
易中海昨天虽然被打得很,倒是没有受重伤,所以,住一个晚上他便要求出院回来了。
“老阎,昨天要求的一百块赔偿,你拿到没有。”看到阎埠贵 ,易中海直接问道。
“老易,柱子不给,他还想跟你去警察局扳扯扳扯,你该不该打?”
易中海顿时怒从心中起,“我被打,满身是伤,我可是他长辈,他有没有一点规矩。”
“老易,你逼他娶一个上了环的寡妇,这事情说出去,没理的是你。”
“好你个老阎,傻柱到底给了你多少的好处,你这样帮他说话。”
“老易,咱们伙计这么多年,有些话我得说说了。”阎埠贵叹了口气道:“柱子已经完全变了,你摆布不了他,你别再跟他对着干了,对你没好处。”
“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想想,怎么将日子过好,别想着掌控别人,现在的你,没有那个实力了。”
易中海能掌控四合院,在为四合院说一不二,有如土皇帝般的存在,靠的是什么?
有人说是他八级工的身份,有人说是后院的聋老太太,也有人说是傻柱这个好用的打手。
有这三种原因,但是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贾家的闹腾。
如果贾家不闹腾,需要他们三位大爷做什么,他易中海如何树立威信,如何让院里人信服?
四合院里很多事情,基本是贾家闹出来的。
背地里是易中海纵容的。
易中海对贾家的关照,不仅仅只是养老,还有需要。
但要说这四个条件谁最重要。
现在看来,还是有着四合院战神之称的傻柱,没有他,易中海难以服众。
可是现在,傻柱不鸟他了,不仅不鸟他,还亲近三大爷,让两位大爷为他说话。
易中海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败了,但是他不会认输的。
霸道了这么多年,叫他低头认输,怎么可能。
他做不到。
可是不低头认输,又能怎么样?
易中海难堪的站在那里,阎埠贵的话让他面子里子全无,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中海,我们回去吧,医生要你好好的休息。”周玉兰及时打破易中海的尴尬,不愧是跟易中海生活了一辈子的女人,总是很恰当的给易中海解围。
“回去。”
易中海由周玉兰扶着往家走,经过中院,看到更生更新在院子里吃面条,滑嫩的白面做的面条,是那么的诱人,可是却便宜给了两个不知哪里来的野孩子。
这个傻柱,怎么这么的不懂事。
傻柱将家里收拾了一下,收拾了两身衣服放在旅行包里,后天准备带去保定,其余的全部放进何雨水的房子里。
正收拾着,张师傅便带着人来了。
人不多,加上他三个。
“柱子,我们现在就挖沟渠,你赶紧将材料买回来。”
“好的,没问题 ,马上就去买。”
“更生,更新,去晓蛾姐姐家。”傻柱安排完,又对娄晓蛾说道:“晓蛾,更生更新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娄晓蛾本来便喜欢孩子,两孩子又那么的听话,就更喜欢了。
傻柱带着清单去前院,阎埠贵正好推着自行车出来,两人互相打了招呼一起出了院门。
“柱子,会骑车不。”
“会。”
“那你来载我,我一大把年纪了,可驼不动你。”
“三大爷,你哪里老了,还正当壮年好吧,不过今天你帮你做事,我驼你是应该的。”傻柱接过自行车,一脚踩在脚踏板上,车子往前滑行,他一个撩腿,人便骑了上去。
“等等我。”阎埠贵看他骑去一段距离,连忙紧跑几步,一屁股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