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招财对江予淮已经都不拦了?!
“不准叫小畜生,这是我的宠物!小心肝!江予淮,你这深更半夜的,来我这里做什么?”
江予淮又酸了,先前一个少钦哥,这又一个小心肝!感情他随叫随到,有求必应,地位还不如个小畜生!
“星河,你好没良心!用完就丢!”
他边说边熟络的坐在了她身侧,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嗔怪。
“你往我帐里塞个女刺客,我不来你这里还能去哪?”
沈星河诧异抬眸,理由还能这么找!也太敷衍了吧!
“谁让你那里最安全!九千岁啊,要不要我提醒你,你一个太监,还在乎女刺客?!”
江予淮这就不乐意了,手撑在她身侧,危险的靠近,“星河,我是不是太监,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这话题有些暧昧,指向不要太明显!
这人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妖孽吗?凑这么近做什么?简直是勾引人犯罪!
沈星河有几分慌乱的挪开了眼,往后缩了缩,用小老虎遮掩她的心虚。
“那个,你有事吗?没事就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傻丫头还知道害羞,江予淮满意的勾勾唇,语气不自觉带上了温柔,“幻影不用还给我,那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沈星河警惕的盯着他。
生日这说法……况且她的生日和原身不一样。
刚问出口她就明白了,定然是那次酒后失言!
喝酒误事啊!那天到底丢了多少老底?
果不其然,江予淮直接就告诉了她,“是你自己说的,你说想要礼物。你从来没想着跟我隐瞒什么,不是吗?”
这句话说得就很有意思了,行为上的确如此,但是这个话题两人默契的从来没有戳破过。
沈星河抿嘴不言,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江予淮,神色不明。
江予淮却不甚在意,甚至还微微笑了笑。
抬起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带着几分安抚和宠溺,很认真的跟她说:
“星河,别怕,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会问。没想好之前,你什么都不用跟我说。”
江予淮也是那个时候想通,她既然不是她,那应当可以说跟永盛帝没什么关系。
这一层阻碍可以暂且撇开。
他要保护好她,扶持她坐上那个位子!
不是交易,是他愿意。
“早点歇着,我回去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沈星河心绪有些复杂。
这个人,对她好的有点过分,这一晚,她重新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
翌日
二皇子被废,李贵人被打入冷宫的消息不胫而走。
消息来得太突然,一点预兆都没有,跟随礼部尚书陈敏支持二皇子的人都慌了神!
连陈贵妃都被夺了权,女儿和外孙瞒着他做这种事情,还把自己搭进去,陈敏气得一病不起。
沈渊一大清早迎来了萧建仁。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你母妃拿到了统管后宫之权,沈泓被关进了宗人府!少了一个人与你竞争。”
沈渊眉梢微扬,“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沈星河又全身而退!并且太子之位更加稳固!”
说到这里,萧建仁恨得咬牙切齿,眼中的愤恨犹如实质!
一时大意,竟让这黄毛小儿逃过一劫!
沈渊仔细做了复盘。
“这场秋猎,我掉坑里受伤,据甄玉聪说,那是老二专门给沈星河挖的!”
老三重伤,完全是被自己下的诱兽粉所害!反而诱兽粉给沈星河送了一只大熊!
老二彻底被踢出局,也是掉进了他自个儿给沈星河设的套!
因着如此,陛下不得不连后面的演武也取消了。
“外祖父,这场局,最终受益的只有沈星河!会不会太巧了些?”
他深深怀疑,他们都被沈星河耍了!
他一个人绝对做不到如此周全,到底是谁在帮他?!
“不错,这次机会没抓住,再要废太子,恐怕就难了!朝中再也没人敢说太子无能、太子软弱!”
反而风向大变,多了不少人开始追捧。追捧太子的外交手段,追捧他的诗作,追捧他的武艺!
仅仅一个月,大家早已忘记了原来那个头也不敢抬,话都不敢多说的太子!
摇身一变,沈星河成了优秀的储君!
“这个人比想象的可怕,还是我们轻敌了!”
沈渊这次受了伤,反而沉稳了许多,他反过来安抚萧建仁,“外祖父也不必过于忧心,刚刚开始而已,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老二折了,父皇定然疑虑心中不愉,最近不适合再有动作,且先看看!”
皇帝喜欢看他们兄弟相争,自己掌控全局,从中玩平衡,但不愿看到任何人被踢下场。
“老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等他们斗起来,我们坐收渔利有何不可!”
萧建仁是个老狐狸,混迹官场几十年,这些道理他自然明白。
不过也是想考考沈渊罢了!
他这些年费心费力培养沈渊,如今沈渊能有这般城府和见识,他感到很是欣慰!
“也罢,不过输了一局而已,日子还长着呢!你好好养伤!”
……
玄贞思考了一夜,松了口,“我说了,你真能放了我吗?”
沈星河并不惊讶她能想通,恋爱脑的觉醒往往就在死心的那一瞬。
人都要死了,若还想不明白,那也是废物,“你于沈渊而言,在刺杀失败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一个死人。”
“在我这里,你唯一有用的就是你知道的东西。若愿意说,我放你离开;若不愿意,我将你交给沈渊,相信他不会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
“所以,我不是在跟你谈条件,而是给你一次机会!”
沈星河边说,边掏出一张户籍文书拍在桌上。
玄贞的目光落在了那张户籍文书上,显而易见,这将是她的新身份。
薄薄的一张纸,代表着自由!
曾经,沈渊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当她不再爱了,枷锁已破,樊笼不再能束缚她!
“好,这机会我要,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