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转头看向白月娥。
“你觉得要怎么处理他们?”
白月娥看了看天一,又看向那群被按在地上的年轻人。
其中一个看到白月娥看向他们,连忙出声。
“大,大哥,我老爸是太平绅士,给,给个面子好不好?”
在这个年代,太平绅士在港岛的地位非常高,被视为达官贵人的身份象征。
不仅如此,太平绅士的职责包括巡视监狱、羁留中心及其他场所,如医院、感化院、老人院等,确保这些机构的管理情况符合标准,保障被关押或收容人员的合法权益。
此外,太平绅士还负责监礼和接受市民的宣誓和声明,使其具有法律效力,例如在搅珠开彩等活动中监理开彩结果。
港岛的太平绅士分为官守太平绅士、非官守太平绅士、新界太平绅士三种,三者只是在产生程序和条件上有差异,与职能及地位上没有分别。
官守太平绅士都是公职人士。
非官守太平绅士一般要经过由政务司司长(布政司)为主席的非官守太平绅士遴选委员会委员作遴选,再由行政长官(港督)委任,委任人士并没有特别要求,一般都是热心公益事务人士,又或是对香港社会有贡献者。
新界太平绅士则由政务司司长按认为合适他决定的条款及条件,在已经担任非官守太平绅士的人中委任。
不过,不管是哪种太平绅士,在天一这个爵士面前那也是不好使。
看到白月娥有些犹豫,天一笑着拍了拍她的胳膊。
“只是一个太平绅士而已,算不上什么,你尽管说就行。”
“真的?”
天一没有说话,只是淡定的点点头。
白月娥顿时眼睛一亮。
“那就把他们的牙全都给我打掉,一颗都不要留!”
那些安保人员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看向了天一。
“动手吧。”
听到天一的命令,他们这才立即动手,直接用枪托将几人的牙全都给敲了下来。
白月娥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所以这血腥的场面丝毫没有吓到她。
“把他们扔到外面去吧!”
安保对这天一齐齐敬了一礼,随后像拖死狗一样将他们全都给拖走了。
见到这么凶残的天一安保的人都对着天一敬礼,白月娥看向天一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唉,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连天一安保的人都能请到!”
“天一安保很厉害吗?”
“你能请的到他们,会不知道他们有多厉害?”
面对白月娥怀疑的眼神,天一立刻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表情。
“我真不知道他们有多厉害啊!你能跟我说说吗?”
“你真的不知道?”
白月娥眯了眯眼,很是怀疑。
但是看到他清澈如大学生一般的眼神,又觉得天一可能真不知道。
“天一集团可是港岛的太上皇,就连港督对人家都要客客气气的!
而且你没看到他们身上的装备吗?那可是连鬼佬的驻军都没有的好东西!
最关键的是,天一安保自从成立之后,就没有一次失手过。
而且啊,人家对那些黑社会啊,帮派啊什么的根本就不搭理。
哪怕是有再多的钱,人家都不会给那些人做保镖。
所以在港岛,能请到天一安保的人做保镖,那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天一听着点点头,随后笑着喝了一口酒。
“看来你很了解啊。”
“呵,只要是稍微了解天一集团的人,就没有不知道天一安保的。”
白月娥一把夺过天一手里的酒杯。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
“我叫天一。”
“噗~”
白月娥刚刚喝到嘴里的酒,全都化作了无数的小水珠,均匀的给天一洗了一把脸。
“咳~咳咳咳~~”
天一无奈的抹了一把脸,然后给伸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白月娥这才缓了过来。
“你,你说你叫什么?”
“天一,有什么问题吗?”
白月娥的双眼瞪得老大,死死盯着天一。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让天一清楚地看到了里面的软嫩粉舌。
天一虽然很想把她粉粉嫩嫩的小香舌揪出来,但他感知到有警察正在往这边来。
为了不让他们打扰到自己,天一只好起身,将呆滞的白月娥给拉出了歌舞厅。
两人一出来,就直接坐上了由女仆开着的车,直奔山顶别墅而去。
被天一从沙发上拉起来的时候,白月娥就已经回过了神。
只是她想看看天一要做什么,所以就没有挣脱天一的手,也没有询问的意思。
直到上了车之后,看着车内奢华的装饰,她这才有些相信面前的男人,就是天一集团的主人,天一爵士。
“你真的是天一爵士?”
“怎么?看起来不像吗?”
“像!”
如果是在上车之前,她肯定不会说像,不仅如此,她说不定还会再喷天一一脸酒水。
但是上了车之后,她就不会有任何的怀疑了。
天一集团的汽车与市面上的汽车根本就不一样,有些车型甚至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所以能拥有这种车型的人,那绝对不是一般人。
“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
“当然是回家了。”
“啊?”
这个回答直接惊到了白月娥。
她虽然很会玩,但不代表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再加上她老爹的身份,她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根本没人敢碰她,连恋爱都没谈过。
但也就是因为之前被保护的太好,所以她才会独自跟着闺蜜出来跳舞。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今天出来玩,竟然会遇到天一。
遇到天一也就算了,现在他竟然要带自己回家。
她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拒绝跟天一回家。
但是她又担心,万一把天一惹生气了,天一安保的人会不会直接把自己老爹给端了。
天一看出了她在担心什么,或者说,白月娥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直接告诉了天一,她此时正在经历一段艰难地心路历程。
“你在担心什么?”
“啊?哦,没,没什么!”
天一拿起车上的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酒水。
“你是担心我把你吃干抹净是吧?”
“额,无所谓了,反正我现在都已经在你的车上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