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周森所拥有的军事才能和战斗经验堪称绝世无双,在战场上更是犹如杀神降临,让敌人望风披靡。有他坐镇指挥,大周军队必然士气大振,战力飙升,任何来犯之敌都将难以抵挡。
就在这个时候,郑为国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狠毒的光芒,咬着牙冷冷地说道:“依我看,干脆舍弃郑源算了!上次咱们就已经打算放弃他了,谁能想到那个该死的周宁竟然会在关键时刻突然出现,把咱们精心策划好的一切全都给毁了!这郑源就是个极其不稳定的危险因素啊,要是哪一天他真的背叛了咱们,那可就是一场真正的大灾难呐!”
听到郑为国这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他。他们的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家伙还真是够心狠手辣的呀,连自己家族里的人都不肯放过!不过,大家随即又转念一想,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么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牺牲掉区区一个族人似乎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了。毕竟,家族的兴衰荣辱可比个人的生死存亡要重要得多啊!
没过多久,这群心怀叵测之人便密谋出了一个阴险狡诈的计划。他们打算利用郑源的死亡来大做文章,将这起命案硬生生地安插到周宁头上,妄图借此机会对周宁进行栽赃陷害。尽管他们心里也很清楚,这样的阴谋或许并不能够直接将周宁置于死地,但只要能成功地让周宁被卷入这场风波之中,使其深陷泥潭难以自拔,那么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算是大功告成了。于是乎,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此悄然展开……
周宁像往常一样过着自己平淡无奇的日子,丝毫没有察觉到正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巨大阴谋如暴风雨般朝他席卷而来。
而此时的郑源呢?自从那次从南阳城归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终日惶恐不安、心惊胆战,仿佛灵魂已经出窍一般。他每一分每一秒都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之中,生怕哪天家族中的那些人会突然找上门来,将他置于死地以绝后患。
因为只有他清楚,自己所知晓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足以让整个家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然而,为了保护自己挚爱的家人免受牵连和迫害,郑源纵然心中万般不愿,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之意,只能无奈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一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郑源的住所。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清来人正是魏无羡。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封神秘信件,然后轻轻地递到了郑源面前。
郑源颤抖着双手接过信件,迫不及待地展开阅读起来。当他看到信中的内容后,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竟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站在一旁的魏无羡看着眼前近乎癫狂的郑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之感。此时此刻,他深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所谓“兔死狗烹”的滋味。
如今这些世家勋贵们为了达成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连郑源这样忠心耿耿之人都能够毫不犹豫地舍弃掉,那么倘若哪一天轮到了自己头上,想必结局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想到这里,魏无羡只觉得一股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沦陷……
郑源依旧如同往日一般,按部就班地处理着各项事务,丝毫未察觉到周围有任何异样之处。他依然与其他官员们把酒言欢,共同商议着如何更好地监管食盐之事,以防止有心之人趁机谋取私利,从而损害朝廷的利益。从表面上来看,他简直就是一位全心全意、为国为民的清正廉洁之官。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大约一个月左右,期间并未发生任何引人注目的事情。然而就在今日清晨,一则惊人的消息打破了这份宁静——有人发现郑源竟然惨死在自己的房间之中!
毫无疑问,郑源是遭人毒手被害身亡的。这一消息犹如一阵狂风般迅速席卷了整个边关地区。
而身为制盐厂负责人的周宁,在得知此事后的第一时间便急匆匆地赶到了案发现场。当他看到郑源那圆睁着的双眼以及脸上所呈现出的惊愕表情时,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很显然,郑源是命丧于相识之人之手啊!
就在此时,边关将领们匆匆忙忙地赶到了现场。众人望着倒在血泊之中的郑源,心中皆是一沉。毕竟,郑源可是堂堂朝廷命官,如今竟然惨死于此,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只见骠骑将军张道远一脸严肃,眉头紧皱,沉声说道:“郑源身为朝廷官员,却不幸在此丧命,这件事情已然超出了咱们所能管辖的权限范围。当务之急,应当速速向朝廷禀报此事,请求朝廷派遣专人前来彻查真相。”
一旁的周宁则面色凝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紧接着开口说道:“不错,眼下立刻展开调查,或许还能尽快揪出真凶。倘若一味等待朝廷派人过来,恐怕会贻误破案的良机啊!”
然而,左卫军将军朱杰却是满脸不满之色,他瞪着周宁,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侯爷,您可得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这种牵扯到朝廷官员的重大案件,可不是咱们能够随意插手干预的。还望您别因一时冲动而给咱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呀!”
周宁听后,沉默片刻,心里暗自思忖起来。其实仔细想想,郑源的生死与他确实并无直接关联。既然在场的其他人似乎都并不急于着手调查此案,那他又何必强出头呢?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先等等看朝廷如何处理吧。
于是,周宁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也罢,既然大家都觉得应该等候朝廷来人,那便如此吧。反正这事与我无关,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说罢,他便转身走到一边,不再言语。